这次,萧楚翊穿着衙门的官服,带着陆思云,光明正大地走进怡红院。
二人一进怡红院的大门,老鸨立刻迎上来:“官差老爷来了,快里头请。来人,备最好的茶水招待两人官爷。”
“不必了!”萧楚翊打断她:“我们是来查案的。赵辰儿的房间在何处?”
听闻他们是来查案的,老鸨的脸色微变,她下意识地想挡在他们面前,试图阻止二人继续往里走。可她深知这是徒劳,衙门的人想要调查,她也只有配合的份儿。
陆思云他们来到赵辰儿的房间内,案子还未结,萧楚翊命人嘱咐过,死者的房间不准任何进入。所以屋内虽然被人打扫过,但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依旧在放在那里,屋里的陈设也依旧如初,没有人敢动。
“上次我来这里查看过一次,屋里没什么特别。”萧楚翊说道。
陆思云站在梳妆台前,看着满桌子的首饰,开口道:“赵辰儿不愧是怡红院的头牌,从这些首饰的成色和精致程度,就知道价值不菲,看来那些王公子弟们没少花钱在她身上。”
既然是怡红院的头牌,自然住的房间、吃穿的档次都会比其他人都要好很多倍,这不足为奇。
只看赵辰儿一人的屋子,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我能否看一看另外两位死者的房间?”陆思云转头看向萧楚翊问。
萧楚翊爽快点头,然后领着她去了另一个死者的房间。
这位受害者的房间与赵辰儿的,无论是布局还是摆设都相差不大。
看来,这大概就是怡红院头牌的待遇标准了。
陆思云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也同样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她又走到梳妆台前,翻看受害者的首饰盒。
突然,萧楚翊“咦”了一声,在他的惊叹中,陆思云将一支白玉簪拿了出来。白玉簪洁白无瑕,一看就是上等货色,在这一种金银珠宝中,显得尤为素雅。
“这个簪子……”
陆思云拿着簪子,露出一抹笃定的笑容,接着萧楚翊的话说:“这支白玉簪,方才在赵辰儿房中,见到一支一模一样的。”
萧楚翊神色一凛,看向她的眼神有了一些钦佩。
“我们现在只要去看一下第一位受害者的房间里,是否有这白玉簪,就可以推断出凶手就是送簪之人。”
二人立刻去了第一位受害者的房间。
果不其然,在她的首饰盒里,找到了与前两只款式质地都相同的白玉簪。
陆思云把玩着白玉簪,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看来我们的这位凶手,很喜欢送头牌娘子白玉簪作为礼物。”
萧楚翊将白玉簪递到旁边手下手中,嘱咐道:“去查查这个白玉簪出自何处。”
“是。”
案子有了重大进展,陆思云心情大好。她有预感,自己离进六扇门当捕快这个目标不远了。
“萧捕快,今日收获颇丰,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萧捕快去喝一杯,庆贺一下。”
经此一遭,萧楚翊对眼前的这位小娘子有了很大的改观,受到邀请自然也不会推辞:“荣幸之至。”
两人来到酒楼,陆思云要了一间包厢,特意点了一些上等的好菜招待他。
萧楚翊见她这个阵仗,便知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怕不是个“鸿门宴”。
他也不是一个擅长拐歪抹角的人,刚坐下便问:“楚娘子今日约我喝酒,是有何事与我相谈?”
陆思云微笑地给他满上一杯酒,“萧捕头这是何意?案子有了进展,我特邀萧捕头一起庆祝一番,能有什么事呢?”
“既然案子进展顺利,那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六扇门,楚娘子不可再继续跟进冒险了。”
听闻他这话,陆思云的脸色微变,“萧捕头这是何意?我好心请你喝酒,你却想借此把我甩开?”
“破案缉凶本就是我们衙门捕快做的事,你一女子,干涉得已经够多了。”
陆思云冷笑:“萧捕快这是想过河拆桥?您可别忘了,没有我的帮忙,你能那么快找到白玉簪这个线索?更何况,白玉簪的主人还未找到,萧捕头如何肯定只凭你一人,就能把他找出来?”
萧楚翊没有说话。
确实如楚星然所说,如果没有她的帮忙,他们定然是不能这么快找到白玉簪这个重要线索。
现在只能推断出,凶手就是送三位受害者白玉簪的人,但具体是谁,尚未可知。还需要进一步的查探。
陆思云见他犹豫,便不紧不慢地再给他斟上酒:“萧捕头不用急着把我从这个案子里摘出去,我知道以萧捕头的为人,断然不是想独抢了这个功劳去,只是担心我如果再涉入此案会有生命危险罢了。”
萧楚翊没想到她竟然会猜中自己心中所想,有些诧异。
“白玉簪价格不菲,能送得起这白玉簪的人,在这皇城中内,定是非富即贵之人。萧捕头不想让我再插手此案,是担心此案牵扯出来的人,位高权重,是你我都不能得罪的人,怕我有杀生之祸,我猜的对吗?”
对于楚星然的聪慧,萧楚翊十分佩服和赏识。正因为欣赏她这份聪颖,才不想她继续再冒险。
见对方没有说话,陆思云断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她继续说道:“星然感谢萧捕头的关心,只是这个案子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必须要亲手抓到凶手不可。”
“为何?”
“实不相瞒,我与人打了赌,倘若我能将此案的真凶绳之以法,我就可以来你们六扇门当差。”
“你说什么?你真的想要来六扇门当差?”萧楚翊没想到,初次见面她来到六扇门求职,原本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她竟然是认真的,并且认真至此。
陆思云毫不犹豫地点头:“正是。之前你们在门口将我堵了回去,当时我就同萧捕头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你看,我并没有说谎,我们真的又碰面了。”
“答应你此事的,是何人?”萧楚翊看着她,表情认真且严肃地问。
“恕我不能告知萧捕头。”
既然对方有难言之隐,萧楚翊也并不是个会追根问底的人。
更何况,一个女子能有如此的胆识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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