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幕降临,蒙府内依旧灯火通明。
众人之前欢欣鼓舞又满怀不舍地送走了始皇帝,然后就围坐在了一起,对着那立大功的石碓,又摸又贴地,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一个绝世美女呢。
一直到蒙毅都送完始皇回宫,又回转回来后,几人还在那边围着石碓发颠。
金万钱更是发下誓言,要另做一个石碓供平常使用,这个的话,得刻上文字,上面就写‘大秦第一块石碓,为始皇帝献上第一块黄米糕’,好好保护起来,争取能留存到后世,到时保证能变成国宝。
一想到那个画面,林安西也跟着一起疯。嚷嚷着现在就要把石碓给保护起来。
一旁的陈晓他们看着两人发疯,有点理解不能,开口说道:“你们既然这么在乎这一点,刚才干嘛不让始皇帝直接把这个给带回宫呢?”
“而且,这要是给老祖宗带回了宫里,那以后还不一定会放到哪里去,若真能得老祖宗青眼,最后说不定还能进皇陵呢!”白半夏也玩笑地说道。
“卧槽,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呢,就是想着这个是老祖宗摸过的,得好好收藏起来。”林安西一听傻眼了,后悔不迭地叫道。
“啊,这个....”金万钱倒是对自己那点逼数还是很清楚的,就他那手艺相比起宫中那些凭手艺吃饭的匠人们,远远不及啊。就算老祖宗不计较,把它给带进了宫,也就是图个新鲜,还指不定会放在哪个宫里落灰呢。
“咳咳,”秦律轻咳了两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说道:“这个,我们黄米糕也吃了,始皇也见了,还投喂了老祖宗。现在应该没有其他事情了吧?不如我们早点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再想这些事。”秦律的话就如当头的那一盆冷水,让众人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于是大家也只能纷纷起身,准备回房休息。
临睡前,林安西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翻来覆去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愈发地睡不着。
他索性穿上衣服直接就起来了,打算走到院子里透透气。
夜色如水,凉风拂面,他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
这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回头一看,是陈晓。她斜靠在柱子那,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怎么,你也睡不着?”林安西问道。
“难道你就能睡得着?”陈晓反问道。
林安西闻言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确实睡不着,这两天的事情有点让我接受不能。”
陈晓从柱子旁直起身子,走到林安西身边,仰头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是说始皇帝吃了我们做的黄米糕,还是指他们竟然会因为觉得黄米糕好吃,而同意我们的近乎无理取闹地要求?”
林安西听了这话,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你也觉得亲手给始皇帝做年糕这个要求有点无理取闹。”
陈晓听着林安西的问题,没有回答,而只是用一种很不能理解的眼神看着林安西。
林安西也用不着她回答,自顾自地就接着说道:”我当时,其实也是被情绪冲昏了头脑,没怎么思考就脱口而出了。一直到今天,也还在兴奋中,也就是在刚才,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突然有点难过。”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也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很没必要,那是高高在上,坐拥四海的始皇帝,哪里轮得到我为他难过呢?但,只要我一想起老祖宗吃黄米糕的画面,就觉得难过,就是这样一位千古一帝,竟然也会觉得黄米糕这种微不足道的东西好吃......”
“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觉得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尚且会觉得珍贵,那老百姓呢,那些最底层的老百姓呢,他们又会是过得什么样的生活?是这意思吧?”陈晓打断了林安西的话语,接着说道。
林安西一时无言,这正是他想说的,但他又能怎样呢?不身临其境的时候,百姓的苦难好像就是那史书上的两行字,总是难以
感同身受,可当真正身处这个时代,亲眼见证,亲耳聆听,才发觉那两行字背后是无数血泪与艰辛。
陈晓见林安西不说话,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所以这便是我们到来的意义。”
“会有意义吗?”
“怎么没有,至少对于安阳村的人来说是有意义地。”
两人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原来是白半夏也被这夜色吸引,出来透气,恰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白半夏走上前,笑着说:“你们俩大半夜不睡觉,躲在这儿聊什么大话题呢,什么有没有意义的?早点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陈晓和林安西听完,也不再言语,而是跟着白半夏一起回去睡了,这一次,倒是一觉到天明。
倒是刚被他们提起的安阳村人,也正在说起他们。
这还要从陈晓他们临别时对田翁的交待说起。
临离别之时,陈晓几人考虑到自己这群人以后很大可能不会再回到山里,觉得山里那些东西放着不摘太浪费了,就让田翁带着人一起把山中的栗子给摘了,还告诉田翁那片区域的狼群和大熊都已经被他们杀了,短期内应该是不会再有大型猛兽了,毕竟这些大型猛兽都是有自已的地盘地。
让田翁可以放心带人去那边采秋,还跟他们说了晚上可以住在他们那山洞里,就连那踏碓都带着竹生去看过,连怎么做出来的都给竹生讲了一遍。
田翁起初还有些将信将疑,毕竟那山中猛兽可不是闹着玩的,但思及第一次跟着蒙毅他们进山的情况,
再加上又见过陈晓她们拿出来的狼皮和熊皮,再想一想那天的收获还有山上还剩下的那些栗子。
田翁终于还是下了决心,他召集了十几个青壮年,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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