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抑的呼吸烫在她耳后。
"我曾想过千百种报复你的方式......要让你尝尽我所受的苦,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低笑一声,笑里带着自嘲。
"可他们说你已经死了,无涯山下没有找到你的尸体,他们说是被海水冲走了......我不信。我发誓要找到你。"
他收拢双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
洛菀夕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透过衣料传来,与她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
"告诉我,究竟为什么?你要杀了我?”
他的下颌轻抵在她的肩头,每一次开口,温热的唇都会不经意擦过她的后颈。
“阿鹜,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们之间的事情,任何人说的我都不信,我只听你说,若是有误会,便去解了它,你解不开的结,我替你解,若是有苦衷,谁逼迫你,你杀不得的,我去撕碎他,除非……”
他喉头滚动,声音哽咽。
“除非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你说的爱我都是假话,你与我有过的过往都是在做戏!可即便如此……”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颈间。
他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没入衣领。
他呼吸愈发灼热,不止声音,似乎连他这个人,都快要碎掉了。
“即便是如此,我也要你亲口承认,只要是你亲口说出的真相再残酷我都认,但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一个让我死心,不必再想你的交代,你欠我一个了结,阿骛,我们之间还没有了结……你……欠我的……你要偿我……”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最后几个字很轻很轻地破碎在夜色里。
洛菀夕屏住呼吸,听着他前一秒狠厉如刀,后一秒温柔似水地唤着"阿骛",竟也忘了挣扎。
过了一阵,没再听到声音,她才扭了扭头试图解释。
"这位善信,你仔细瞧瞧,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丽太妃宫里替她看病的道人!你我素昧平生,你定然是认错了!"
男人闻言缓缓抬头,他眯着惺忪的眼,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弧度:"素昧平生?"
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说不尽的缠绵,"阿骛,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嗯?"
"你这人!我说了,我不是什么阿鹜!我......"
她本想好好解释,可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又见他并无更过分的举动,不由心软了几分。
罢了,跟一个醉鬼讲道理,岂不是对牛弹琴?
最后,她只能无奈叹息,耐着性子强调。
"不管你把我当成谁,冤有头债有主,若真有人负了你,你找正主去,先撒手把我给放了!"
男人却置若罔闻,醉醺醺地执拗道:"不会错......"
他喃喃低语,滚烫的呼吸萦绕在她耳际,"即便饮下孟婆汤,喝下忘川水......我也能认出你的气息......"
话音未落,他的头又重重栽在她肩上,沉得她一个踉跄,险些趴下。
她趁他醉得不省人事,使劲掰开他环在腰间的铁臂,转身正要推开他,不料男人整个身子又猛地压了过来——
"唔!"
洛菀夕后背撞上石桌,疼得龇牙咧嘴,"这位公子,您这是要表演'泰山压顶'还是'醉汉碰瓷'啊?"
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一边推一边念叨:"这人看着瘦,怎么重得跟头小猪似的?"
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斗争,终于把人推开。
洛菀夕瘫在石凳上大口喘气:"我的老腰啊......这要是放在我们那儿,得算故意伤害!哎我说……你这人该不是故意想收拾我吧?那你可……"
她怒气冲冲地指向那登徒子,正要好好训斥一番,却在看清他面容的瞬间,怔住了。
"我的老天爷......这简直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神仙啊!这大晚上的,我该不会遇到什么鬼魅狐仙了吧?"
借着檐下宫灯流淌的暖光,洛菀夕鬼使神差地凑近几步。
男子斜倚石柱闭目沉睡,绛色纱袍上金线绣着似龙似兽的图案,在灯下流转着暗芒,洛菀夕对此没有研究,也没有细看,只将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男人的脸上。
"剑眉星目、面若玉冠、目若朗星、丰神俊朗......"
她小声嘀咕着书上看来的词句,指尖不自觉地虚划过他面庞的轮廓,"这些词该不会是照着你写的吧?"
原本满腹的委屈忽然变得理不直气不壮起来。
老实说这么一看,刚才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倒也不好说了。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温热的呼吸拂过指尖,让她莫名安心。
掌心又轻轻覆上他的胸膛,隔着衣料能感受到稳健的心跳。
"看来真是个活生生的美人......"
她喃喃自语,突然红了耳根,"刚才那么用劲推他,不知道有没有把人家哪弄坏诶,生得这般好看,怎的还会为情所伤?"
她轻声叹息,指尖轻轻落在他肩头,像安抚受伤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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