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的红黑阵营法则》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波本下班了,但是苏打酒还在敌方包围圈里,没有支援。
三月弥生看得牙疼,不知道这个脑子怎么敢一个人深入敌营到这种地步的。
但随后他就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做一个人包围一群人。
子弹没了,那就抢对方的装备。或者说比起枪支,在距离足够近的情况下苏打酒更喜欢徒手。
摁着对方脑袋“咯吱”一下,就能够听见别人骨头断掉的美妙声音。
但是敌人越来越少了。
对方在撤离。
像这种秘密基地,总是会有一些自毁装置,等自己人撤了,把还困在里面的敌人连同基地一起炸上天,毁尸灭迹的干干净净。
【八月:他们看到我的脸了,不能放他们走!】
苏打酒沉了沉眼色,铁打的人都经不起他这么折腾,这一放松,刚刚刻意无视的伤口疼痛就像是卷土重来的潮水一样蔓延。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叫起待命在外围区域的其他脑子来。
【八月:四月!直接炸毁这里!】
【四月:啊——?需要我帮忙收尸吗?】另一边的脑子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拖长了声音回答道。
【八月:能不能盼着点我好?】
【四月:一旦引爆,你的生存率不会超过30%。】
【八月:麻药走私,器官贩卖。没必要留手了。还有我自己找得到路出来!】
苏打酒喘了一口气,靠着墙坐下来,他有点走不动了。
【八月:七月没来吧?】
如果他死在这里,七月要是在“联机”范围里会受到最大程度的影响。
偏偏这时候三月弥生换代,他要是死了,都没法被回收……
“靠!”谁要死在这里啊!再不回去就错过饭点了!苏格兰还欠着他饭呢!
干饭人的自觉大概就是不愿意饿着肚子死。
【二月:我还想说我把厨子带来了……】
苏打酒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
【八月:厨子?谁?你把苏格兰拉过来了?!话说你不是GIN那边的吗?怎么哪里都有你?!】
【二月: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可爱点吗?话说你这种挑剔家伙钦定的厨子除了苏格兰还能有谁?】
【八月:波本也可以。】
苏打酒当即就表示他不挑,他全都要。
Hiro可以,zero也可以。
脑域里霎时间出现了可怕的寂静,同型号大脑们的脑回路终于出现了分歧点。
【二月:你又主动踩坑了?话说你怎么单枪匹马杀进去了?】
苏打酒喜欢主动往波本坑里跳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他本人乐在其中,反正每次苏打酒都能够活着回来,其他脑子也懒得说他什么。
不过提到为什么他会形单影只地出现在敌方大本营这件事……
【八月:是三月!还不是那家伙做过头了,打草惊蛇!】
喜欢掀别人头盖骨是病,要治!
虽然本质上是求生的保护机制自己启动了,但是苏打酒还是选择谴责三月弥生。
被三月弥生思维同化自我了断的那个小喽啰是敌对势力的外围人员,原本打算跟着对方顺藤摸瓜,谁知道三月弥生一套操作下来线索全断了。
对方对组织的实验略有所闻,不然也不会试图拐带组织实验品。
让外围人员做这种事,就算是真的东窗事发,也可以推给那个替死鬼。
但是三月弥生让对方死的太干脆了。
计划被打乱,为了防止对方发现不对后连夜转移。苏打酒只能潜入敌方,试图拿到其他基地的位置情报,然后一锅端。
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苏打酒觉得现在的局面和他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波本那个混蛋!
直接把路线给他不好吗?
他无声无息撤出来,连夜把对方一锅端,之后就没有他波本的事情了。
他降谷零要回公安还是要回家都是随他便?!
怎么会有人自己加班不够,还要逼别人加班啊?!
三月弥生虽然不知道苏打酒具体在想什么,但他觉得——
惨,太惨了,苏打酒简直就是最惨打工人。
三月弥生都忍不住同情,这么多人感情就你一个老实人在干活啊?
【二月:麻取官*大概还有15分钟到场。苏格兰到达狙击点,以及炸弹会在5分钟之后引爆。】
苏打酒听了骂骂咧咧地重新跑起来。
【八月:你让诸伏景光去杀人?!】
【二月:他是娇花吗?你这样护着他?】对面反问道,【接下这份任务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卧底手上有血是多正常的事,白鸽不把全身都染黑怎么混进乌鸦里?
再说了公安警察在扫黑除恶第一线狙几个犯罪份子怎么了?
【八月:三月知道……算了,我还记得他的鸟笼计划。】
【八月:但是你知不知道!人血很难闻啊?!饭的味道会变差的!】
三月弥生战术后仰:你是真的狗啊?
什么人才能在逃命的时候还惦记着饭啊?!
少吃一顿你会死吗?
如果苏打酒现在能够听到三月弥生的声音,他大概会义正严词地反驳道:苏格兰的饭少吃一顿不会死,但是会生不如死,他一定会用余生纪念他没有吃到的那顿饭。
夺饭之仇真的是不共戴天。
苏打酒掉头往回跑。
满地尸骸还有尚未冷却的弹壳。
苏打酒试图从尸体堆里找个还没断气的人出来。
地上是人群是阳光,地下的是尸骸是鲜血。
谁能够想到这群犯罪份子能够在地下挖出这么大的基地来?
哭声、叫喊都被掩埋,这里就是阳光无法照耀的黑暗角落。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苏打酒反而不急了。
他按按太阳穴,试图压制因为过度兴奋而开始疯狗般抽搐的神经。
他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滚落出声音来,断断续续地连起来像是一首歌的调子。
三月弥生听了听,觉得这个调子是——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他现在对苏打酒的神经质有点初步认识了,并且有点想拒绝承认这个疯子竟然是他自己。
“啊——找~到了?”苏打酒跑过去的时候崴了一下脚,但是他立马站直,拿后脚跟敲了敲地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同时还有一种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从他身上传出来,就像是拿指甲划过黑板一样。
苏打酒没事人一样蹲下来,从那堆尸体里刨出半个人来。
说是半个人是因为对方连着肺被炸掉了半个身子,但是还有气,一口……半口气吧?
他晃了晃对方,但是那半个人除了还在喘气没有给他任何反应。
“也是,毕竟你要死了嘛。”苏打酒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和他说话,自言自语道。
“还好出来的时候带了药,快速愈合……虽然会减寿。”苏打酒笑眯眯地说道,同时手上加重了力气,“不过你也没寿可以减了吧?”苏打酒掏出盒子里的一次性注射器,扎进对方脖子上的血管。
药液遇到血,就像是油锅里进了水一样。
那半个人像是承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一样,他睁开眼睛,眼球暴起,瞳孔向上翻滚,像是要把整个眼球翻过去看到自己头骨里的大脑。
“请问?你们这里有主控室或者指挥室之类的地方吗?”苏打酒无视对方的痛苦笑眯眯地问道。
对方眼中的血管爆起,肌肉像是泡沫一样疯狂涌动。
随后,对方在苏打酒逐渐加重力道的手里只能屈服,艰难地指了一个方向。
声音在扭曲,景象在扭曲。
【这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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