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有,无忧客栈七日之后要公开售卖士毅先生的墨画《锦山-静》,这可是士毅先生的绝笔之作啊!”
“可我听说,这份墨宝早已随当年那场大火烧了,想必无忧客栈的那副是个赝品。”
“哎,想来也是,可惜了,若是当年士毅先生将他的那些宝墨都留了下来,那该多好。”
无忧客栈内,两名公子,脸色微沉,皆十分遗憾。但都不相信,无忧客栈所公开售卖的会是士毅先生临终所作的画作。
人人都知道,士毅先生乃前朝大儒,擅长工笔素描,山川之景,在他的手中,焕发生机,在纸上奔腾跳跃,像真的一般。
可惜,士毅先生性子高傲不羁,所作之画,只凭心情。虽有慕名而来,豪掷千金,求取墨宝之人,大多都被拒之门外。
士毅先生临终之际,家中兄弟,为分得画作,大打出手,一气之下,将自己院中的画作,全部烧毁。
现如今,只有寥寥几幅画作,流传于世。
连当今的圣上都只有一副士毅先生的画作,小小的无忧客栈怎么会有。
但,时隔几日,京城百姓多言,无忧客栈请了京城里有名的几位大师看过画作,那大师惊呼不已,判定这墨宝却为士毅先生所画。
于是乎,京城名儒,乃至其他州郡的名仕,都赶来京城,就算买不了画,也希望能有机会饱饱眼福可以瞻仰这宝画。
其中就包括东郡蔡家二公子蔡毅,一个士毅先生狂热追慕者。
蔡毅酷爱收集名仕宝墨,曾多次花巨资想购买士毅先生的宝画,可惜的是,士毅先生嫌弃蔡毅商贾身份,利欲熏心,无论如何都不愿卖他一副。
《锦山-静》这一副,是士毅先生临终之前的绝笔之作,更是弥足珍贵。
是已,蔡毅来京之前,抱着势必拿下的态度来找无忧客栈的老板。
也就是沈姜凝。
阿晨拦住蔡毅,手里拿着板子,板子上写着“购画者请止步”
蔡毅吃了两次鼻子灰,气的差点让手下的人将阿晨打一顿。
想着日子也快近了,才作罢,花了大价钱将无忧客栈剩余的房间全都包了,还总在无忧客栈里宣扬,这画他势在必得,识相的最好都不要和他争。
明日就是售卖画作的时间,蔡毅心里愈发急躁了起来,怎么也睡不着觉来,他听得外面有人窃窃私语,眉目一跳,穿好衣衫起了身,随着声音来到了后院。
只看到无忧客栈老板的屋内,灯火通明,从窗外看去,可看见一女子正展开一副画作给一位商人观看。
他凑近窗户一瞧,可不就是士毅先生的绝笔宝昨,当下差点叫出声来,猛掐了一下大腿,才忍住了激动的心情。
“李公子,现在相信这幅画是真的士毅先生所作了吧!”沈姜凝展开画作对着身穿商人服饰的李谨说道。
李谨背对着窗边,眼神示意沈姜凝人来了。沈姜凝点了点头。
李谨端着画作,仔细的观看,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里面,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沈姜凝都快相信了面前的人是真的爱画之人。
李谨弯着身,凑近仔细观摩,良久才起了身,笑呵呵的沉着声音道:“的确是士毅先生的宝墨不错。”
沈姜凝笑呵呵的将画作一把抢过去,蔡毅看的是心里直呼,“手下轻点,轻点,别弄坏了。”
屋里的二人当然继续配合演戏。
沈姜凝将画收好,坐在椅子上,李谨依旧是背对着窗户,坐在沈姜凝的多面。
“李公子,这幅画,我可是多日前就宣告出去,明日,价高者得。公子这大半夜的来我房间,想提前瞻仰一眼,我已给看了,怎么着,还有其他想法不成。”
李谨觉得眼前的沈姜凝,画着精致的妆容,还真的有些老板的样子,瞧她精明的样子,不由一笑。
沈姜凝瞪了他一眼,让他好好演。
李谨这才继续说道:“姜凝,这话若是这样说,可就生分了。”说着,抬起右手,搭在沈姜凝的手上,虚空摸了摸。
沈姜凝敲着李谨局促的样子,不由好笑,他这样子窗外的哪位,哪里会相信,不由抬高些了手,李谨触碰到沈姜凝的手时,顿了一下。
沈姜凝神色恼怒,咻地抽开了手,“哼,李公子,还是自重一下,你既然不娶我,就请回吧!”
李谨瞧着沈姜凝起身,立刻拦着她,又是虚空抱着她,两个人彼此靠的很近。沈姜凝抬眸看着李谨的脸已经胀的血红,她脸也热了起来,想着窗外哪位,轻声提醒“李大人,该你了。”
李谨缓了缓神,微微扭过头,不去看沈姜凝,“姜凝,我怎么可能不愿娶你,你真的想多了,这样可好,只要你将这士毅先生的这幅画给我,我保证,之后就娶你过门可好。”
沈姜凝冷哼一声,推开了他,依旧坐回椅子上,娇嗔着道:“你就知道骗我”说着默默擦着泪,这眼泪还真是说来就来。
李谨不得不佩服。
他依旧安抚着“姜凝,真的,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你将画给我,解了我的危,我保证回去之后,就告诉母亲,让她同意我娶你。”
蔡毅在窗外听着,不由咒骂,这人怎么比他还混蛋,这无忧客栈的老板,怕不是瞎了,看上这等货。
仔细想想,不对,这士毅先生的画,若是落在这样的人手中,是对士毅先生的侮辱。
他捏紧拳头,又蹲在窗前仔细听听。
“哼,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想要诓骗我的画去卖了,去还了你的那些赌债。”
“姜凝,这次我真的不是,只不过前些日子得罪了许老板,若是没有给他画,他就要杀了我。姜凝,你也不想让我去送死,对不对。”
沈姜凝歪着身子,躲过了李谨的拥抱,李谨尴尬的手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你又在骗我,许老板一个大老粗,要士毅先生的画作甚”
“姜凝有所不知,这许老板的父亲快要不行了,许父酷爱士毅先生的画,这许老板不是希望尽尽孝道,想要了这幅画,了却许父的心愿嘛。”
“你的意思是,士毅先生这幅宝墨也随着那老匹夫的父亲下葬。”沈姜凝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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