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沈姜凝恍惚之间,一个身穿兵服的士兵,趁乱向她袭来,李谨飞快的转身,将她护于身后。
沈姜凝抬眸看着那士兵,那双眼睛,她不会忘,真是杀害她娘亲之人。
那名黑衣人,也就是李娘口中的左护法,将小拇指放在口边,口哨响起,从几千名士兵立刻有十几名士兵抽出腰间佩戴的长刀,刺杀周边的士兵。
随后,从后方也来了几百名蒙面之人,峡谷高处也有几百米名手持弓箭之人。
纷纷对准着他们。
几千士兵,惊慌失措,到底是受过训练的,慌乱偏后,便拾起盾牌护身,迅速归集起来抵抗。
那左护法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被包围了,还不束手就擒。”然后指着李谨,“说,剩余几万兵力,你藏在哪里了。”
按原本计划,晋州转运使要派两万士兵给李谨的,但晋州转运使认为,李谨走密云峡谷纯粹找死,故而在李谨令牌的威逼利诱之下,只借了几千士兵。
这些兵当然骗不了黑衣人,所以李谨让转运使配合他演一场戏。
对外宣称是两万,其实只有几千兵力,剩余兵力,也能让黑衣人不敢掉以轻心。
沈姜凝知道此事,只是眼下这般,他们要如何脱困。
“你既然知道我还有几万兵力,就该知道,凭你们这些,动不了我。你也该知道,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引你出来。说,你到底有何阴谋”李谨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慌张。
那左护法哈哈大笑起来,“李谨,你是个聪明人,但你位卑言轻,还做不了主。我已经探看过,这方圆几里都没有兵力,你不要故作镇定了。”
李谨嘴角勾起,脸上露出一丝桀骜,他神色自若,“是吗?你运功试试。”
那左护法一笑,“不要骗我了,我一直盯着你们,她的毒药给你后,你就一直没有近过我的身。”
李谨轻蔑一笑,“愚蠢”
那左护法原本还神采奕奕的表情,变的不确定起来,他微微运功,一口鲜血喷出,他跪在地上,握住胸口,“你什么时候下毒的。”
李谨走近几步,手持利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你很谨慎,不喝我们带的水粮,可是你不会知道,从你们进入这峡谷的那一刻就已中毒,那干粮里就掺杂了解药。若是你没有运功,稍且还能活,可是现在已经毒及心肺,没有我的解药,你活不了。”
那左护法不信,想要站起来,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这下倒是彻底躺在地上了。
李谨走过去,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随后对着围着他们的那些几百名黑衣人说道:“束手就擒,不然我杀了他。”
沈姜凝看着地上的那个人,嘶吼着,青筋暴起:“放箭。”
山上的弓箭手,立刻放下弓箭,好似根本不将这个左护法的命放在眼里似的。
李谨喊道:“听我指挥,护盾,纵甲阵。”
箭如雨般洒落下来,巨大的滚石“轰隆”一声,从高处滚落下来。
毒烟缭绕。
这些人是做好了准备。
李谨立即下令,“快,全部后退。”
几千士兵已经死伤无数,纷纷弃了辎重,后退。
李谨护住沈姜凝,她瞧了瞧地上躺着了左护法,李谨明白她的意思,命人将他一并带上。
迅速后退,那些弓箭手,随着前方的几百名黑衣人,冲向了他们。
拼搏厮杀,沈姜凝看到了真正的战场,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她眼前倒下。
她来不及细想,李谨拉着她的手向前撤退,为她遮挡住远处射来的箭。那些黑衣人一路向他逼来,等避开了高处的箭雨,李谨怒吼着,排兵布阵。
沈姜凝见李谨因一直护着她,施展不开,“李大人,我可以保护好自己,你指挥去。”
李谨眉头紧蹙,“不必,待在我身后,我会护你安全。”
沈姜凝抬眸看着他,眼前的人,是真的在乎她,“大人,请相信我,我可以保护好自己。”她沈姜凝也不是一个需要他人保护之人。
远处一名黑衣人举着刀,向这边冲来,李谨放开她的手,挥刀一刀毙命。
沈姜凝躲开一旁的黑衣人,向后退了几步,不过片刻,她就远离了李谨。沈姜凝四处张望,她看到了那名左护法,目光坚定,躲着人群,向那边走去。
弯下身,在沾染血迹斑斑的地上捡起死尸手里的刀,她的手上沾染了刀柄上的血,刀尖在地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
沈姜凝眼里有火,一直怒视着苟延残喘的那人,此刻周边的厮杀之声消失,她只想为母报仇。
这条路从原来这么近,又这么远。
“别动”
脖子上架了一把刀,沈姜凝嘴角微微勾起,她冷漠的说道:“李娘,你终于现身了。”
易容成士兵的李娘,见已被识破,也不再伪装,她冷哼的一声,“既然你都发现了,废话不多说,给我解药。”
沈姜凝依旧看着远处的左护法,她冷笑:“李娘,你可知道,我进京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她微微转过头,看着李娘,这张脸啊!还真正伪装得极好,半点也看不出李娘原本的样子,“就是杀了他”她举起手里的刀指着左护法。
李娘的刀逼近了沈姜凝脖子几分,威胁着,“我说了,给我解药,不然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娘。”
“你们已经输了。”
“别废话。”
沈姜凝哈哈大笑起来,李谨也发现了沈姜凝被李娘挟持了起来,他立刻厮杀了过来。
“放了她”
李娘怒吼:“给我解药。”
沈姜凝笑累了,她用一种悲怜的眼神看着李娘,抬起手,手持一个空的琉璃瓶,她一笑。
李娘眼神变得迷离恍惚,手上的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她捂着头,问:“你是故意让我进你的身。”
“是啊!不这样做,你怎么会出现。不这样做,我又如何可以近你的身,让你中毒。”沈姜凝看着琉璃瓶,嘴角邪笑,一松手,琉璃瓶碎了一地。
她从袖口中又掏出一个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里的血渍,又说道:“其实我不必亲手杀了他,他中的毒已经伤及心脉,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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