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长月便带着雅苏前去登门拜见宗主。
在此之前,雅苏就向长月确认了心中已然想到的事实。
沈之元,沈元,从名字上来就能看得出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在长月说沈元和这里所有人的师尊都不一样的时候,雅苏就猜测到了。
也就是说,那个差点把她杀死的人,是她宗主的大弟子,并且以后,还很有可能坐上宗主的宝座。
可是她的内心,对白玉兰宗放不下心。
果不其然,当沈元看到这个“小乞丐”戴着白玉兰宗的玉石,还跟在白玉兰宗【灵药房】现在的小掌柜长月仙士师兄的身后,他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直直刺向他们的唐横刀刀刃,已经被飞出的银针挡开。
‘‘师兄好身手,就连宗主赐予我的【飞羽刃】都挡得下。’’
沈元语气嚣张跋扈,虽然依然面无表情。
“师弟过奖了,也是这刀才能挡下。”
长月将雅苏护在身后,脸上再也顾不住一丝柔和。
雅苏后来长大了也不曾知道,就在沈元来的那一天,他们究竟结下了怎样的仇恨。
那天在场的人,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她,当然,沈之元她是不敢去问的。
两个人正要眼神不对的时候,沈之元及时出现。
“啊呀呀呀呀这个小孩是谁啊?好可爱啊。”
沈之元的表情看起来风平浪静,和蔼可亲,可是年纪稍长的长月在白玉兰宗以前也不是吃素的,在高挑的老太太眼色下,总是暗藏杀机,一眼就看到了雅苏耳垂上戴的玉石。
她绕过鞠躬的三人,翘着二郎腿坐在皮沙发上,手指一挥在空白的酒杯里装上圆润的冰球,倒出威士忌顺滑而下,酒杯在手掌之间晃动。
‘‘可是,长月,我以前,嗯,好像不曾记得白玉兰宗有这个孩子,是前宗主的规矩吧,我都差点忘了,也罢,这个孩子已经戴上了玉石,没有什么原因赶走她。’’
长月正想要行礼感谢,刺耳的话落入耳中。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
威士忌酒杯朝长月直直飞来,没有什么躲避的难度,长月却不敢躲开,行礼的鞠躬的身子也没有直起,沈之元的酒杯砸在脑袋上,必定鲜血直流。
“不是长月师兄的错!是我死皮赖脸想入宗门!”
雅苏的理智不再存在,一步上前,想用小小的身体挡住这酒杯,她若是接下这酒杯,必定当场身亡,头首分离。
“砰!”
长月抬眼混乱想扯开雅苏,却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快要触碰到雅苏额头的一瞬间,酒杯垂直落地而碎,长月立马将雅苏护在怀中。
他心知肚明知道沈之元为什么要这样做,无论是砸伤自己,又或是酒杯骤停,可是他依然止不住的感到难过。
沈之元起身走向惺惺相惜的两人,行走之间,手一挥,地面上不再有任何痕迹。
“小姑娘,你就这么想进白玉兰宗的门吗?”
“我想和长月师兄在一起,也看着那些倒下的人的开头是这里,我就这么想进。”
雅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这白玉兰宗,是她能活下去的唯一途径,烂命一条就是干。
‘‘长月。’’
“我劝你好好记住,你们灵药房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孽种,风光无限的日子,现在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雅苏看着眼前人的眼神,是熟悉的阴冷,让她想好好的解释什么她根本不明白也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我从未有过反叛之心!”
长月终于直起身子,眼里是有些委屈的泪花和刚正不阿的决心。
“你太容易心软,分不清奸诈良心,就和你师尊一样。”
沈之元的眼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柔和。
‘‘你不会不知道,就连你师尊最应该安静的时候,这个世界都不曾给你师尊一点喘息的机会。’’
‘‘她会是最后一个,我今天就会废除你师尊之前立下的可以让已经成仙的弟子收人的破规矩,不过你这次莽撞的慈悲,我会让你记住这个惩罚,这也是最保险的做法。’’
长月松开了雅苏,脸上也有了妥协的声色。
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雅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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