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层层叠叠地将方昱初围了起来。方昱初扫了眼四周人的手,均是五指粗大,掌心又包着厚厚的茧子。
寺庙内部的道路却是错综复杂,除了他们刚才进来的门,四处都有拿着碗口粗的长棍的成年壮汉看守。
方昱初粗略扫了一眼,就判断出了大致局面,这些人倒都没有什么修为,要是想要离开,他们这些人根本没有办法拦住他。
他努力想要笑一笑应付过去,但是想到刚看到的景象,在这片人间炼狱上却挤不出一丝笑意,最终只是沉默地点点头,跟到了为首僧人的后面。
看他们这样子配合,僧人们自然都放心下来。在他们眼里,这个误打误撞找到寺庙后门的年轻人只是想要借机要一些好处,只要他们像往常一样,稍加恐吓,再稍微给一点好处,这种年轻人就会屁滚尿流地跑走了。若是失手打死,也是他没有福气。
一路上除了在门口守着的僧人完全看不见一点外人,更别说往来上香的行人。
跟在带路和尚后面,一路却是越走越偏。直到方昱初走进了一个院子,那名僧人反手就将院门关上,刚还温和笑着满脸慈悲的僧人瞬间冷下了脸。
在方昱初的注视下,他慢步到了院子正中央,只是将手一拍,墙头便冒出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箭头对着中间两人。
又一拍,多人从屋内涌出,都提着刀剑,剑尖太光下闪烁着,齐刷刷地对着方昱初与背上的顾轻鸿。
那僧人还是假惺惺地劝了一下,“年轻人热心是好事,可是……”一拍手,“但惹到不该惹的人可就没办法啦。”
随着他第三次拍手,下方举着刀枪围着两人的人开始了动作。可还没等他们近身,方昱初就先提起一脚,踢开了迎面来的人。
心中默念着不要杀人,方昱初将手中的本身带着杀意的剑尖一抖,只是在那只握着向他心脏刺来的剑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那人吃痛捂臂,方昱初没有理会,一脚踹在他的胸膛,将他踹飞出去。
凡人被灵剑伤到的伤口不会像平常的伤势一样,只需要时间就能完全愈合,如果不能化解上面的灵力,这道伤势将永远无法痊愈。
只是几下,即使还背着昏倒在他身上的顾轻鸿,方昱初一手握剑也将那些人击退了。
在最后一人被砸向墙角时,方昱初已飞至那名领头僧人面前,没等那人慌不择路地逃窜,方昱初就一剑削去了他的头颅。光秃的头直直地撞到了对面的墙上,留下一个巨大的血迹。
头领已死,弓箭手却不知如何是好,方昱初飞上屋顶,斜睨了他们一眼,就将他们吓愣住了。
方昱初一脚踩在还没有移动,呆呆愣愣地趴在原地的一人身上,“说,这里管事的人在哪里?”
他并不认识这里的道路,跟着这名僧人来也不过是看看他们还能干出什么。虽然还是意料之中的肮脏手段,但还是成功恶心到他了。
看见那人颤颤巍巍地指了一个方向,表情不似作假。方昱初只是掷了两颗球形药丸在房顶上,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色的烟雾腾起,刚还在慌乱着的弓箭手们顿时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连带着刚倒下的刀剑手一起。
方昱初一路上只在房顶漫步,没等守卫发现他的身影,他就跃了过去。
只等他到了中间,刚到了房顶,就有无数拿刀的人突然涌了上来。
和刚才的虾兵蟹将不同,这群人中,竟都是几名练气期三阶以上的修士,还有一名出手狠辣的灰衣男子,竟已是筑基期。
虽有境界与技巧的碾压,但面对那么多人一齐攻来,他还要分心护着背后顾轻鸿,不能一剑将这些人轻松打落。
正在他微微皱眉之时,灰衣男子退后,剩下那些练气期修士,没等方昱初松了口气,他们却开始了结阵。
方昱初刚才就发现灰衣男子的剑法和这些人并不是一个路数,看到这些人突然结起的剑阵更是确认了这一点。
几人飞快地结阵,步伐变化多端,却不露破绽。剑阵一旦结成,虽只是练气期,合起来也能发挥出不逊色于金丹期修士的威力。
微微闭眼,方昱初细心感知着四周杀意的涌动,突然一剑飞出,与剑阵中飞出的剑兵刃相交。
两剑品质不同,而方昱初剑中又充斥着灵力,胜负早在方昱初感知到时就发生了。方昱初看似只是随意一挥剑,却将那人的剑顺势劈为两截。
那人阴沉着脸闪身退出了剑阵,可还没等他拿到新剑,就见刚才同伴的剑同样也被那个小子瞬间摧残。
轻松破开剑阵,方昱初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见证看似只是多人配合一起,但却极需要这些人的配合默契,只要一人出事,剑阵便能废了大半。因此,不是什么小势力都能养得起能这样使用剑阵的人手。
而人手都不是最重要的,一套能让众人运用自如的剑法,才是剑阵的根本。而这套剑法,细节上却处处流露出来铭霄十三式的影子。
虽然方昱初见识过的剑法并不多,但这剑阵出现的绝非偶然两字可以解释清楚。
预料到这些人也不清楚剑阵的来源,方昱初只是将剑斩断,他们便接二连三地溃败下来。
没有理会这些阻拦的人,方昱初又想提剑继续向下方的屋子探去。
他知道自己已经惹了不少事情,而背后的顾轻鸿早已昏迷,若有什么问题,自会有他一人承担!
这些人先是残忍的虐待了绑来的灵兽,又在利用它们谋得巨额利润后残忍杀害。而对找上门来的不平之人也是直接坑害。
而这套剑阵和铭霄十三式的相似程度,绝对和铭霄宗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迎面而来的灰衣人也没能料到他那么快就解决了几人,便想拔剑迎上去。
还没等他冲到方昱初面前,就被一人从身后叫住,“阿杜”。那人从刚还在前冲的趋势瞬间停下,回到了主人身边。
刚从下方闪出的人和常人不同,一身灰袍将他从头到脚都遮掩得严严实实。
那人看了一眼方昱初,“走”,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一丝余光都没留给他,立刻就闪身离开了,他忠实的奴仆在他身后紧紧跟随着,时刻防备着可能在后方飞来的冷箭。
虽然明知道那人不对劲,方昱初却无法追上去。他正前方站着的,正是这座寺庙的方丈。
一身绿色的袈裟松松垮垮地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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