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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小说:

[忧国的莫里亚蒂]從來矜貴

作者:

绮罗亲王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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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矜貴》

*

* * * What we\'ll see will defy explanation.

路易斯弟弟看到了我一大早的从他大哥房间里走出来。

手里托盘直接没拿稳,幸好被我用漂浮咒接住了。

“早上好,路易斯。”我向他打招呼,拿起托盘放回弟弟手里,笑着对他说:“小心一些。”

接着我也没去餐厅,而是回了三楼,自己的房间——补觉。

陪屑小孩睡觉比看一晚星星都累。

可困死我了。

睡醒时是接近两点。午饭刚过,下午茶又还差点时间,我只好自己去厨房烤面包吃。

哎,仙女教母习惯了。小鹰叹气.jpg

后面的时间都在房间看书。

晚上,阿尔伯特来敲我的房门,问我明天要不要去一个新公园的落成仪式。

“威廉和路易斯也会在,大家一起去。”他说。

今夜的他看起来与昨夜截然不同。是释放着善意的好孩子。半遮半掩在发丝阴影中的眼睛被很好的消减了攻击性,看起来就和被驯化过的温顺的狼一样,显得非常温和,非常无害。

我扒着门框,盯着他的脸看了足有一分半钟,才肯点头:“好吧。”

阿尔伯特露出笑容,“那就这样约好了。”

我再次点头,“约好了。”然后谨慎地跟他确认:“没有其他事了,对吧。”

得到他肯定回答后,我就把门啪的关上了。

——屑小孩今晚就算装乖卖惨也想都不要想再抱着我睡!!!

不好拒绝,那就只能在他提出要求前强行中止面对面交流了,我可真是机智小鹰。

今晚不看星星,也不夜游,我躺在令人安心的蓝色床铺里,看着上方同样是蓝色的帷帐,放松身体,沉入了梦境。

一夜难得安宁。

次日。

早餐是路易斯弟弟做的,我心怀感激地吃完。

阿尔伯特适当提醒,今天要去公园的落成仪式,让我去换上便于外出的衣服。

我实在不习惯穿长裙,白天出行穿着长袍的话,在麻瓜眼中太过于特立独行了。

但只要有魔法,这些就不是什么问题。

我随心所欲穿着自己一贯的便装和风衣外套,熟练的往自己身上施加不会被麻瓜注意到“这样好像不对”buff的魔咒。

完美,出发!

今天的马车满满当当坐了四个人——我,和莫里亚蒂三兄弟。

不用多说,感觉我是多余的那个。

弟弟们坐在一直以来阿尔伯特坐的对面位置,他们大哥现在坐在我身侧。

阿尔伯特手里还拿着牛皮纸袋,他与威廉面对面聊天,似乎在谈论关于一个名为怀特利的议员的事。

路易斯坐我对面,镜片下的绯瞳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瞪着我。

而他瞪我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只要看见我,就会使他想起一些悲愤的事情。

“路易斯。”我只好问他,“你想让我帮你消除不好的记忆吗?”

路易斯:“……不需要!”

弟弟把头扭到一边。

狭小空间内的气氛似乎也因为这简短的交流和产生了变化,阿尔伯特和威廉都中止了对话,视线看过来,空气有一瞬间滞凝。

我默默垂眸,看来刚才和路易斯搭话时就该先用个小小的闭耳塞听咒。

可恶,日常忘记自己是个巫师。

好在这只是路上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很快我们就到了目的地,NORTH CROSS PAPK。

今天的伦敦天气很好,可以清楚看到湛蓝的天空,有云但不是很多,气温适宜,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连呼吸到肺里的空气感觉也更加清新。

莫里亚蒂三兄弟的关注重点在落成仪式,我的关注重点在这个公园还挺漂亮。

有许多平坦的大道,一看就很适合奔跑——

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眼前便跑过了奇幻如夜魅的黑色生物,我的视线紧随其去,看清那是本不该在这个伦敦出现的神奇动物,天马夜骐。

它一闪而逝,宛如流星,又仿佛是命运温柔的预警。

我看向了道路两旁的绿色木植。在这样晴朗的天气里,为了美观而特意栽种的树木被该在阳光下显得绿意可人,但我却看见了一幅夜里的深林景象。

月光艰难地透过茂密枝叶的间隙,稀散落在树下之人深灰的长袍和露出帽檐的浅金鬈发上。

那是我的故友,艾薇莉娅。她握紧她的魔杖,警戒着,仿佛在于黑暗禁林中不知名的敌人战斗。

我确信我这次真的看到了她,也确信她一样看到了我。

视线交汇,我听到了故友的声音:“阿格莱雅!”

穿越生与死的高墙,是熟悉的呼唤。

我朝着她走去。

然后又被一股大力拽住向后。

即便没有眨眼,可映在眼底的景象还是如同冥想盆中不可触及的过去回忆一般悄然破碎了。

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漂亮的公园还是漂亮公园,交汇的奇点短暂又极度不稳定,比梦更虚幻。

我轻轻叹息,接着才留神发现刚才把我大力拽回的是男人的手臂,捏着我的手腕,熟悉的温度隔着雪白的手套源源不断传来。

阿尔伯特拽住了我,拿着手杖的左手更是直接横贯在我身前,拦住我的双肩,将我上身强制地压在了他怀里。

幸好有我提前施加的魔法,才没有别人注意到这边的怪异举动。

阿尔伯特放开手臂,却还握着我的手腕。他看着我的眼睛,状似关切地问:“怎么了,柏蒂,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我刚想答话,被他打断:“很抱歉今天突然拉你出来,我应该多考虑一下你的身体状况的。”

接着阿尔伯特也没给我辩解的机会,叫了路易斯先送我回家。

马车上,弟弟又和我面对面瞪眼。

本来我以为他要沉默一路,但他还是和我搭话了。

路易斯问:“那就是「艾薇莉娅」?”

原来他也看到了。

我点点头,“她在呼唤我。”

路易斯皱起眉,很不赞同的样子。

我想了想,做了个假设,问如果他也遇到这样的境况,站在对面呼唤的是他的兄长,他会如何?

路易斯紧紧抿住嘴唇,表情陷入沉思。

我就笑:“看,巫师和普通人,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同。”

之后一路沉默。

*

一切依旧照常。

一切又在悄然改变。

从公园落成仪式那天起,莫里亚蒂他们与我之间的氛围就有些奇奇怪怪。

阿尔伯特表面装的跟以前一样,但只要我试图和他讲道理,他就会立刻把话题岔开。渐渐的,不再像曾经那样愿意听我说一大堆话,寡言少语越来越是常态。

我猜他可能想跟我冷战。

但又怕我真的就不打招呼了直接走掉。

他于是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凝视着我,关注着我的动静,像捕猎者注视着他的猎物。

夜晚沉寂的时光,他要握住我的手。即便什么都不做。

我们仿佛缔结了虚无的契约,骨连着骨,肉嵌着肉,血溶着血。

对我来说,倘若长久下来,确实会很困扰,比如会睡眠不足,会肌肉扭伤,会骨质疏松。

哄小孩儿真难——!

威廉时常用带歉意的眼神看我,笑脸柔和,像在无声的替兄长说对不起。他偶尔还会给我带礼物,都是需要配下午茶吃的,单尝就会非常甜、腻到反胃的甜品。

我用一个金加隆赌他没有多少和女性长辈交流的经验。

至于路易斯……路易斯弟弟瞪我的次数变多了,和我说话的次数变少了,但他忽然愿意帮我煮热可可了,加很多牛乳和糖,非常好喝。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有点避着我。虽然麻瓜避开女巫很正常。

我想可能大家对我要离开这件事已经有所察觉。

不然我猜不到别的原因……

这段时间我多数是待在自己的房间,温室几乎都不再去了。

阿尔伯特送给我的天文书,我已经读完了两本。那篇侦探小说也看完了,有意思的故事。如果离开时我还没看完,我想我会把它们带走。

既然是给我的礼物了,那我应该能带走……?

我有点纠结。

这一纠结就纠结到了伦敦进入变冷的季节。

万圣节的前两天,他们忽然在宅子里办了个小型聚会,阿尔伯特说是为我庆祝生日。

不得不说着实是个大惊吓。我也没想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在莫里亚蒂家借住了这么久。

作为回礼,我挥舞魔杖,让麻瓜大开眼界见识了一番魔法的炫酷。

五颜六色的小型烟花幻影在屋子上空绚烂盛开,蹦蹦跳跳的陶瓷小人演出莎士比亚的名剧场,会摇头晃脑叮叮当当唱万圣节歌曲的水晶吊灯,随着歌声扭来扭去的花瓶,点燃的蜡烛漂浮在半空,有节奏地上上下下。南瓜排着队在屋内绕圈,谁要碰到它,就嘭地变成南瓜鬼脸咬那人的鞋子一口,再变成烟雾伴随着哈哈大笑消失。

在场的其他人玩的开不开心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挺开心的。

鞋子破了三四个洞的莫兰先生对我说:“原来你们巫师实际上是这么幼稚的吗?”

我反问他:“为什么我就不能是从满足孩子愿望的童话里来的呢?”

幼稚怎么了?这叫童趣,是我们校长——最伟大白巫师的风格好不好!

成熟的大人不懂欣赏,这就是上校先生的无趣了。

我抿嘴,悄悄对莫兰施了个小恶咒,让他抱着酒瓶跑出去绕宅邸三圈,边跑边唱我学校的校歌,火锅情歌的那个调。

有人笑出了声,也有人默默后退,试图远离我的魔咒打击范围。

夜晚,阿尔伯特送我回房间时,忽然对我说谢谢。

因为计划的不断推进,莫里亚蒂家的氛围其实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我看他一眼,说:“原来不是我的原因啊。”

阿尔伯特:“……”怎么很失落是吗。

“柏蒂。我感觉你的性格,好像和一开始不太一样了。”

“是这样吗?或许是这段时间,回忆起来很多过去的事情的缘故。但我一直是我。”

简短的对话中,我们走进房间。

就在我去打开灯的这么一小会儿,阿尔伯特就走到窗前去了,还一直盯着房间里那个在动的星系模型看。

“……你还要再留一会儿吗?”我走过去问,不等他回答又立即说,“我没有准备茶。或者酒。什么都没有。”

可以说是很不情愿他留下来的意思了。

“就不劳烦柏蒂了。”阿尔伯特视线回到我身上。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

这个男人伸出手,将我抱在怀里。就像这几个月来的许多次一样。他已经很习惯于做这种亲密的举动了。

“柏蒂。”阿尔伯特沉沉呼唤我的名字,像是叹息那般地说:“为什么我像这样做时,你从来都不拒绝。”

他最近有很多问题。很喜欢问为什么。为什么留下,为什么同意,为什么是他,但最终都没有问那个应该是最想问的问题——为什么离开。

我熟练的拍着他后心的位置,没有思考或犹豫:“就像当初我为你撑伞。阿尔,我觉得,这样做,你或许就不会那么难过。”

仙女教母没办法对正在哭泣的孩子坐视不管。

“……”

他抱了我一会儿,然后松开。

阿尔伯特说:“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

我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阿尔伯特将手探到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

我歪了歪头,“生日礼物?”伸手接了过来。

作势要打开时,他制止了我。阿尔伯特按住我的手,掌心贴着手背,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睛。

“收下这礼物有一个请求,柏蒂。”低沉的嗓音仿若掺了迷情剂的蛊惑。

我也看着他美丽的绿色眼睛。

无言的对视。

无声的交流。

我默默把收到手的盒子还回给他。

阿尔伯特:“……”

我故作轻松,笑着说:“太强人所难的要求还是免了哦。”

他却又把那礼物塞给了我,“拿着。”

淡淡的口吻听起来却是不容置喙的强硬。

“如果……到那时,再打开。”

他低声说。

我看到他的嘴型,是在说离开吧?

盒子里的神秘物品,难道是足以让我改变决心留下来的东西?

可这世上有两样东西无法抗拒它的到来,一是命运,二是死亡。它们共同的名字是既定事实。

我最终收下了礼物,平和地向他道谢。

*

万圣节后,就是圣诞节。

我收到了据说是莫里亚蒂传统的,阿尔伯特的手织毛衣……怎么说,和他的厨艺一样,是在座各位都不敢恭维的水平。

我看着到手的毛衣,再看阿尔伯特的表情。

他好自信,真的。

此外,冬天的伦敦依旧看不见太阳。

雨雾弥漫的都市不下雨了,下雪。

或者雨夹着雪,一起下。

到底有些冷的不像话。

我在这个冬天用出去的保暖咒,比几个月前用出去的遗忘咒多得多。

好在新年到来,春暖花开也紧接其后。

三月,我坐在客厅一隅,出神望着窗外的景色。

莫里亚蒂的搞事集团正在开会,威廉正说到那位大受欢迎的议员——对,名为怀特利,我在米尔沃顿的思想里看到过这个人。

早之前莫里亚蒂才刚帮过议员的忙,以上议院贵族们与□□勾结、贪污、卖国等证据,挟持他们以通过他的法案……莫里亚蒂帮忙宴请了这些人,我也出了很大的力。

连恐带吓,死亡胁迫,威逼利诱,聪明弟弟威廉真的很懂怎么发挥己方拥有一名女巫的优势。

他甚至还体贴的避免了我使用夺魂咒。虽然这样做大家都会轻松。

接下来的发展就如莫里亚蒂计划的那般顺利,顺利到我再次怀疑莫非这边才是童话,在人少事多的巫师界,非战的和平时期魔法部换届都比这勾心斗角得厉害。

可能因为莫里亚蒂有仙女教母而对面没有?我不确定的想。

……算了,智慧小鹰不要在不擅长的领域死磕。

现在威廉谈及那位议员。

怀特利与上议院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威廉此次开会的内容,就是讨论将这份矛盾转移到莫里亚蒂上来——对,一切就是白教堂那夜的重现。通过莫里亚蒂的扭转乾坤,让原本对立的双方团结一心。

不是我故意找弟弟的茬,但这计划听着就像天方夜谭……

算了,本来也不是仙女教母该操心的事。

我望着窗外,无意识看着那几乎不会有变化的景色,直到阿尔伯特呼唤我“柏蒂”,我才意识到,会议结束了。

客厅里只剩下了他和我。

阿尔伯特坐到我身边。他先前在几人中间。处于核心位置的莫里亚蒂伯爵显然不能和游离的女巫一起在边缘走神。

“你最近好像总在发呆。”他观察我的表情,缓声说。

“阿尔,你送给我的书籍,我已经全都看完了。”我对他说,“发呆是很奢侈的事。”

“在遇到你之前,更早一些的时候,我住在圣芒戈五楼的隔离房间,那时候我比现在更清闲,一整天没有事情做,就会像这样——坐在窗前,看着外面。”

“但我并不是在发呆。”我轻声说,“由于灵魂分体的影响,我的脑中时时刻刻都有声音在争吵,叫骂、尖叫、恸哭……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所以发呆对我来说,就是很奢侈的事情。”

望着窗外,什么也不做……也或许还是在做什么的,我在等待,处于漫长无涯时光中的间隙里,等待着。

后来我终于在清醒时做下了那个决定。

我将心撕裂,把那些吵闹的声音全都关进了心底一个带锁的抽屉。从此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也从此变得空空荡荡。

接着发生了很多事……我在雨雾笼罩的伦敦中仿若幽灵般飘荡。被邀请住进莫里亚蒂家后,我才慢慢的回想起一些曾经,像用魔法改变阿尔伯特给我的一间客房一样,将寂静的心灵世界染上记忆中最深刻的雾蓝。

他之前说我有些变了,大概是真的有些变了吧。

我说完,侧头看到阿尔伯特的脸上神情。

他露出了一个既像是心疼不忍、又像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阿尔。”我笑了笑,伸手揉揉他僵硬的脸,“最近我也总是看到你面无表情的样子。是在为威廉弟弟担心吗?”

阿尔伯特抿紧嘴唇不语,拽下了我的手,捏在掌心。

我说:“威廉告诉我,这是十多年前你对他发出的委托,也是他自身的愿望。”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弟弟他这个计划最终……”

话没说完,阿尔伯特抓着我的手,堵住了我的嘴。

我的目光没有一分偏移,定定看着他。

阿尔伯特……阿尔伯特在做深呼吸。

他脸色不怎么好看。

眉毛也紧紧堆叠在一起。

我腾出一只手,侧身努力地抱了抱他。

要平和接受兄弟的死亡结局很难,很难;接受并背负自己将兄弟推向死亡的现实,更难,难上百倍。

阿尔伯特是个恶人,所以他做了这件事。阿尔伯特同时也是兄长,所以他痛苦万分。

既看见了这份挣扎的痛苦,就无法视若无睹。

我回想这数月来画下的上百张星图。

星象,星轨,星星们的窃窃私语,从中窥探命运的真相。

阿尔伯特将我另一只手也捉住,一起握在掌心。

他打听关于我的世界时总是很积极,但只要一稍微触及他的内心,他就沉默得可怕。

宛如一个从内部使用永久粘贴咒闭合的深海螺。

窒息而死也无所谓,那是他罪有应得——屑小孩大概是这么想的吧。

我的视线扫过他的前额与下颚。屑小孩捏住了我的两只手,我连摸摸头安慰他都做不到。

“要不要占卜试试看?”我问他,“……虽然我在学校时,占卜课成绩很差。”

阿尔伯特看我一眼,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但我开始了犯难:“……”

在校时我的占卜课成绩很差,这真的不是学霸在凡尔赛。

此时此刻我能想起来的老师在课堂上教过的占卜方法,居然只有看茶杯底的茶叶渣这一种。

可别的像水晶球什么的我也没有……

总之,我先带着阿尔伯特去了厨房。

找出被路易斯弟弟小心保存的茶叶罐,细心放置的茶杯及杯托,准备一壶开水。

我把茶叶和热水加进茶杯里,加盖,耐心等待十分钟,然后把泡好的茶水连杯带托递给阿尔伯特,示意他喝掉。

“……”阿尔伯特看着这杯茶,表情是为难的,内心是拒绝的。

但他还是配合我喝了。紧皱着眉。

我在一旁嘱咐:“慢慢地喝……注意不要把茶叶喝进胃里……”

他把喝完茶水只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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