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的莫里亚蒂]從來矜貴》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從來矜貴》
*
* * * In a world of pure imagination.
我发现,无论今天发生了什么,次日阿尔伯特都会恢复成“没有这回事哦:)”的态度。
就像游戏读档一样,好神奇。
事不过三。在莫里亚蒂家暂住至今,我也终于难得明白了某些时候不应多嘴的道理,不该问的就不问。
所以我没有向阿尔伯特提出昨晚关于最后一抱的疑问。而是换了个对象。
下午在温室时,我问了弗雷德。
“我可以抱抱你吗?”礼貌的提出了请求(询问?)。
结果弗雷德听到后立刻惊慌失措地跑掉了。
后来更是瞅见我就直接掉头,简直是避我如蛇蝎。
我:“……”
我不理解,但我大受打击。
*
两天后,又到了仙女教母上班出任务的日子~
我和阿尔伯特一起坐马车前往晚宴地点,半路掏出魔杖,熟练的开始变身。
扣紧到最顶上一颗扣子的立领衬衫变成缀花边的低领长裙,露出大面积的锁骨和肩膀,布料花纹和线绣图样都按照这个时代流行的来,顺便还重新编了头发……哦,还有长至手肘的蕾丝手套。
我看了一眼,安详地闭上,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啊!上个世纪的审美……
啊!裙撑……
啊!束胸……!!
即便已经穿了很多次,但感觉还是很想死。完全没法习惯。
坐对面的阿尔伯特静静看我用魔法变出一身适合参加晚宴的服装,在面对我抱怨话语——“穿这种裙子真是遭大罪”——时,用带着歉意的微笑安抚我:“麻烦柏蒂了。这次的晚宴五六小时便能退场,请稍微忍耐一下吧。”
然后他停顿了两三秒,伸手指了指脖颈示意:“柏蒂,淑女出席社交场合,还需要搭配相应的首饰呢。”
“啊。”我一摸脖子,再摸耳垂,果然空空如也,刚才忘记了。摸魔杖准备再变一次,却被他叫住了。
阿尔伯特拿出一套首饰递给我,圆润莹白的珍珠每粒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摆放在一看就很贵的首饰盒里。
我看了看这珍珠项链和耳环,抬起头满脸不解,以及稍微那么不隐晦地提醒他:“现在就送生日礼物,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今天上午我才从威廉弟弟那里借了报纸看,现在的日期距离我生日还远得很呢。
而且说好的惊喜呢,这一点也不惊喜啊。
阿尔伯特:“……”
他脸上的笑似乎有点挂不住。
不过莫里亚蒂伯爵的心理素质杠杠的。他平和地说明了原因,不是生日礼物,而是“为了感谢我陪他出席社交活动的礼物”。
我更加不解:“前两天我已经收到过这样的礼物了。”
而且送项链耳环不如送天文书。当然如果这个首饰能增加智慧的话我会很乐意很开心很激动地收下的。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阿尔伯特他要送的东西,好像就没送不出去的道理,所以最后我还是戴上了现成的首饰。
宴会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我跟在阿尔伯特身边帮他挡掉不必要的社交,等他开始交流和收集情报后,确定是不需要我的场合了,我才施施然去了摆放食物的自助餐桌那边,看看这家贵族的厨房出品有什么好吃的。每次出社交活动的任务也就剩这么个乐趣和念想了。
咦,难得有约克郡布丁?吃!
嚯,居然还有热可可?!必须来一杯。
布丁我吃完了,深表满意。但热可可的味道……一尝就没放糖,煮之前放的牛乳也少了,还不如我煮的好喝。
我只浅尝了一口就敬谢不敏,弃之可惜喝了又要命,我干脆悄悄使了个咒语让它消失。
完美!
宴会果然如阿尔伯特所说,五小时左右他便带我离场了,用的理由还是不知第几遍的“我的女伴身体不适所以就先走了”。
我: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jpg
马车怎么来就怎么走,我与阿尔伯特面对面坐着,彼此都沉默。
我也不知道是否自己那交通工具不适的属性偶然发作,突然间就觉得脑袋有些晕眩,眨了好几次眼睛,看阿尔伯特的脸都还是带重影。
而且喉咙还有点莫名其妙的渴。
阿尔伯特也不出意料发现了我的异样,关切询问。
我:抬手给自己一个清水如泉。
阿尔伯特:“……”
他沉默地递过来一张手帕。
我低头擦擦脸,感觉好点了,但没完全好。
一摸脸皮,好像在发烫……
终于到了莫里亚蒂家的宅邸,下马车时人都是飘的。
夜风冰凉夹杂着小水珠,乌云翻滚,闷雷一阵接着一阵,我怀疑我生病了,更怀疑晚宴上喝的那杯热可可有毒。
阿尔伯特扶了我一把,让不至于因我脚底发软而踉跄倒地。到家后开门的路易斯见我这样,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你喝醉了?”
我即使站不稳也很严肃地告诉弟弟:“我不醉可可。”也不醉布丁。
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尔伯特的叹息打断,“柏蒂,你需要休息。”他说。
于是回房间。我扒着楼梯扶手和墙,婉拒了阿尔伯特的举手之劳。没看见路易斯弟弟那要快要冒火的小眼神了吗?好像我要把他大哥怎么颐气指使怎么作践糟蹋呢,呵,没想到吧,你仙女教母我自食其力。
房门前,我对着门锁使用开门咒,但重复两三回都没成功。
我震惊、茫然、不解、疑惑:咒语失效了??!
最后还是阿尔伯特拿钥匙给我开的门。
我坐在沙发怀疑人生,把我的魔杖摸了又摸,确信还是我那根独角兽毛芯的云杉木,体内魔力也依然充盈,为什么开门咒不开门?
头好像越来越晕,内心莫名的焦躁也逐渐升温。我晃晃头,喝掉阿尔伯特给我倒的温开水,苦着脸对他抱怨道:“阿尔……我怀疑晚宴上的热可可有毒……我的咒语失效了……”
但阿尔伯特冷酷的告诉了我真相:“刚才我听柏蒂你念错了四五次咒语。”
我花了点时间消化这句话,然后:“……”
一时间竟分不清咒语失效和咒语念错哪个更让仙女教母出大丑。
不过弄明白开门咒不开门的原因就好了。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想施咒检查下自己的身体情况,但头脑昏昏沉沉,竟半句有用的咒语也想不起来,魔杖尖晃了又晃,最后一个清水如泉冷冷滋到脸上。
我:“…………”沉默,冷水洗脸清醒清醒也好。
旁边又递过来一张干净手帕,我接过,发现是阿尔伯特,他还留在房间里。
我擦干脸,一摸脸皮,比在马车上时更烫了。
“阿尔……”我看向他,他那张脸在我眼中还是重影,表情模糊不清,眼神好像是担忧。我轻声喊了他的名字,问:“我是病了吗?……还是中毒?比晕船还难受……”
阿尔伯特走到我面前,牵起我的手,俯身垂眸在上面轻吻并说:“柏蒂,你或许是……”
他说的话后半句我没听清,我拧起眉,不解:“我们已经离开舞池了。”
“你刚刚说的什么?”
阿尔伯特睁开翡绿色的漂亮眼睛。
慢声细语重复了一遍。
我疑惑地歪头。
他:“用你们巫师的话说……柏蒂,你中了「迷情剂」。”
我忧心忡忡:“那你知道解药的配方吗?还是说放着不管,只要休息一会儿就会自然清醒了?”
阿尔伯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腕间的皮肤,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需要帮助吗?柏蒂。”
他低沉地说:“假若你同意,我会很乐意施以援手……”
我眨了眨眼睛,对这番话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我流浪伦敦街头时,他停下马车,也问过我需不需要帮助。
记得当时我的回答是……
“是的,好心的先生。”
我说,“我确实需要……帮助?”
话说完后,朦胧的视野里我仿佛看见他扬起唇笑了。
“我的荣幸。”他嗓音依旧低沉。
手背传来温软的触感,又是一个意义不明的吻手礼。
我只好再重复一遍我们已经离开了舞池、我不要再跳舞了,阿尔伯特不回答,反而对我说:“这个过程不需要用到魔法。”
语气颇有郑重其事的味道,我看着他,想等他解释下一句,结果阿尔伯特只是轻巧地抽走我手里的魔杖,放到一旁我看得到但摸不到的桌面上了。
我的视线追随着魔杖而去、又跟随着他晃动的指尖回来。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于是他在我眼中俯下了身,姿态越来越低。
……
约莫两三分钟后。
我问他:“只需要吻就可以解除的迷情剂……?你们麻瓜界怎么比巫师界还像童话故事?这不科……”
他微笑地打断我的喋喋不休:“这种时候,烦请您闭嘴。”
我舔了舔被咬的唇瓣,无语:“……”
这个人居然凶他的仙女教母,他怎么敢的.jpg
*
第二天我就确信我病了。
伦敦上空的乌云兢兢业业打雷下雨,没有温度的风喧嚣地吹了一夜。房间窗户大开,帘子翻起浪般的连绵的弧度,被子毛毯不盖保暖咒也不用,在这样的环境里浑身热汗的睡一晚上,着凉生病简直不要太正常。
迷情剂的症状确实已经解除,但重感冒跟着就接踵而至。
下午,我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靠坐在温室的藤椅上。
进来修剪花枝准备做花篮的弗雷德见到我,很是吃了一惊:“……您是生病了吗?沙菲克小姐。”
我吸了吸鼻子,满脸憔悴地点头,喉咙干涩生疼,实在说不出话来。
弗雷德脸上浮出担忧,一改之前对我避之不及的态度,虽然不善言辞,但还是硬把我推回了屋子里去。他劝我不要在生病时还不注意身体。
碰巧路易斯也在这时采购回来,看见我这副模样也有些惊了。
“你昨夜真是病了?”弟弟拧起眉仔细端详我的情况,平日严厉的声音此刻都软和了下来,听起来好像还带着几分对误会了我的歉意:“生病了就回到房间躺着好好休息。等一下我就把感冒药端过去。”
我张嘴想说话,结果一开口就是两声撕心裂肺的咳。
路易斯弟弟赶紧倒了杯热水给我,然后让弗雷德将我送到三楼。
我对着这满满都是回忆的卧室,脸颊红红,叹了长长、长长、长长的一口气。
今早罪魁祸首显然也知道他自己惹出了错误。这显然是没办法和往常一样能若无其事地表示“没有这回事哦:)”的状况。
在我满是谴责的注视下,他迅速找了药给我喝,还一脸预料之外的意外表情:“原来你们也会生病。”
我那时疲惫到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想说话喉咙又生疼,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咳,于是只得用魔杖在空中写字回答,告诉麻瓜莫里亚蒂伯爵先生,巫师可不是皮糙肉厚的巨怪,巫师也是人,会生病再正常不过。
身上磕出来捏出来的淤青什么的能用魔法修复,但是生了病,我在这个没有一瓶感冒魔药就能病愈的麻瓜世界,也只能靠巫师的身体素质硬扛了。
也不知道阿尔伯特给我喝的麻瓜感冒药有没有效……
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忧心忡忡。
后面路易斯如言端来了药给我,还操心两句嘱咐我多休息。
我刚开口要感谢弟弟的好意,结果被他凶回来叫我哑着嗓子不要说话。
“……”兄弟一个两个的都对仙女教母这么凶。
路易斯走后不久,从贸易公司回来的阿尔伯特又来探望我了。
他留心看了一眼我刚喝完的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问我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适,感冒比起早上有没有好一点。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我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困倦在体内翻江倒海,他说了什么都只是点头或摇头,没多久就靠着沙发背睡过去了。
这一病就是整整三天。
第四天我才完全恢复了健康,伦敦上空的乌云都散得比我的病愈要早。
我干脆趁着天气晴朗,又爬上了莫里亚蒂家的屋顶看星星。
次日黎明前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我看到阿尔伯特比以往任何一天起的都早,穿着整齐地出了门。
我觉得奇怪,便下楼去问了原因。他回答我说是突然接到了上司的电报,有紧急事件,要立刻赶往贸易公司。
看他这急匆匆的样子,我深觉此刻就是发挥仙女教母作用的时候了,于是拽他的手帮他搭住我的手臂,并嘱咐他:“可以闭上眼睛数三个数再睁开。”
阿尔伯特愣了一下,很快领悟到了我的意思,但已经来不及阻止。
下一刻,他们就出现在夜色中的万能贸易有限公司前。
阿尔伯特望着公司大门沉默。
我和他进了公司,在会客室坐下后,阿尔伯特先感谢了我的帮忙,然后含蓄地表示普通人不可能刚接到电报就出现在召集的目的地,这很不自然。
“不过好在上司他也还没到。意外空余出来的时间里,我们就一边喝茶一边等待吧。”
阿尔伯特温和地对我说。
“我给你添麻烦了?”我问。没有被他转移掉话题。
“不算麻烦。”他倒了一杯红茶给我。
莫里亚蒂伯爵亲手泡的茶还是能喝的,所以我顺势就接了过来。
茶香四溢。
等待总是显得格外漫长。
因为看星星,我一夜没睡,才坐了一会儿就感到了困意。
阿尔伯特告诉我旁边有休息室,可以去那里面躺着补下觉。
不,巫师要补觉就该回自己房间补!
我认真和他道晚安,下一刻我就回到了莫里亚蒂宅邸,回房睡觉。
睡醒后天光大亮,我洗漱完到厨房煮可可时还在想要不要去把阿尔伯特接回来,碰到路易斯弟弟,他礼貌地问我要不要一份早餐。
我:“……要!”弟弟亲手做的早饭谁不吃谁是傻瓜!
于是美美用了一顿早饭。
之后威廉便在读早上送来的报纸,我正准备过去蹭报纸看,阿尔伯特回来了。
“柏蒂,你果然在家。”他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照片,“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能找到这个照片上的女性吗?速度越快越好。如果不行的话,我再去拜托弗雷德。”
我接过一看,照片上是位非常漂亮的女人的影像,我上看下看……嗯,麻瓜照片上的人果然不会动。
“这个漂亮的女孩是谁?”我问,“是阿尔喜欢的人吗?帮你找当——诶。”
话没说完,我手里的照片就唰地被抽走了。
只听阿尔伯特骤然降温的声音说:“劳烦您操心。关于这件事,看来还是要麻烦弗雷德了。”
我疑惑回头,就看见他留了个背影。既视感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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