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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晋江正版阅读

小说:

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作者:

若星若辰

分类:

穿越架空

第92章晋江正版阅读

罗帐内,时书面朝被褥躺着,室内放置着冰块,趴在冰丝的软被子上,刚忽略疼痛的刺激睡着。

时书起初太累直接昏睡,醒了后又痛又困,熬了好久才睡着。

时书睡得昏沉,隐约察觉另一道身影躺在身侧,没多想,等不知多久过去睁眼,触知到身侧的体温。

时书:“谢无炽,你来啦?”

谢无炽睁开眼,手撑在床畔,眼下绀青,似乎也是通宵后才休息了会儿。他问:“怎么样?”

时书美滋滋:“还好吧现在,也不是很疼了。”

谢无炽:“笑什么?”

时书止住笑容:“我笑的很明显吗?”

谢无炽站起身,拿放在柜子上的药,另外让人置办午餐。时书趴在被褥上,总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好久之前从鸣凤司追兵手下逃走时,也是后背受伤,趴在床上谢无炽每天照顾他。

时书遏制不住兴奋激动的心情:“谢无炽,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昨天遇到了元赫和元观,你还记不记得?北来奴街那两兄弟。”

谢无炽端着一碗牛乳,走来:“记得。”

时书:“我在山坡后偷听他们说话,没想到对面的人骑着马突然出现,我当时拔腿就跑。”

谢无炽坐到床榻边来:“然后呢?”

“然后,我肯定跑不过马,幸好路边有壕沟,我一下就跳下去了,起码两三米吧——咕噜……”

谢无炽端来东西,时书看也没仔细看,凑近喝了一口继续倾诉,“然后我就在那渠沟里跑,太黑了,好多刺藤和杂草,但有人跳到了前面去堵我,懂我意思?两面夹击,咕噜——”

谢无炽手指扣在碗沿,时书急着说话,都没看一眼牛奶,喝一口说一句话。

“我心想这不成,一会儿二打一肯定我死,我就掉头回去打——咕噜,结果发现是元赫,我的个老天爷,他浑身的腱子肉你懂?长得像超人。”

谢无炽垂着眼,见时书唇角泛着淡淡的奶渍,用指腹蹭了一下。

时书是清新俊美的眉眼,笑起来极有感染力,望着谢无炽:“总之硬碰硬我绝对打不过他,毕竟人各有所长吧,他就用刀划我的后背,搞得血淋淋的,

让我趴着装死。”

“太惊险了那个旻兵说要割我头时我血液都倒流了。也是元赫阻止当时送小树送了四十里也不过区区四十里!”

时书埋头喝了口奶:“不过她怎么结婚了她才几岁?满十八了没?”

谢无炽倾斜碗口耐心地让时书喝牛奶时书没喝两口又抬头:“我想起来当时回家太晚你还生气了?现在呢?谁再骂我?”

“黑子说话!”

“……”

谢无炽捏着他的下颌:“一碗牛奶要喝半小时。爸妈怎么养的?”

时书抱着碗咕噜咕噜几口全喝了说:“我太有实力了!”

谢无炽指尖摩挲他的唇角:“和我确认关系那天你都没这么高兴过。”

时书:“确认什么关系?”

我俩什么关系?

“………………”

时书想了一秒才想起他是男朋友。谢无炽的手在他脸上抚了半晌反应过来龇了龇白净的牙:“谢无炽你不要摸我了。”

谢无炽收回手门内送来煮好的白水蛋他接过来。时书看他正经的衣服问:“你一会儿还要走吗?”

谢无炽:“这两天公署多事

时书哦了一声鸡蛋剥好谢无炽坐在旁边喂他吃:“还有一碗粥等你吃过再休息会儿我要回趟议事厅。”

时书咬他递来的鸡蛋咬了两口:我没手吗!?

“啊!”

时书伸手去拿刚动了下疼得把头埋进枕头里:“我还是想说元赫这大哥下手是真下手啊疼死我了!”

果然人的下意识行为其实有一定道理。

时书没穿衣服背上只盖着极纤薄的软被听到疼谢无炽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纵横交错的伤口结成血红色肉疤从肩胛骨蔓延到腰窝肩颈和屁股上缀着细碎的伤口。

谢无炽眼神暗下视线从时书的清瘦的后颈往下烙印到白皙腿根将薄被再拉上来。

“背上很多伤口。”他道。

时书:“我猜到了伤就伤吧活下来了就好。真男人的□□一定千锤百炼——”

时书刚说完看到凑近的

鸡蛋,再咬了口。

嚼嚼嚼,吃完,时书才想起谢无炽。忽然,某个念头浮上心间,有些不自在地抬头:“你不喜欢啊?”

谢无炽:“喜欢。”

“………………”

他说完,时书心尖抖了一下。他总把谢无炽当成没分开前的好朋友,再在某个瞬间想起,他俩早就不是那个关系了。

时书还总把要爬床这件事给忘掉,只有一想到他是男朋友,这两个字又再想起来。

“……”

时书尴尬了,这下认真吃鸡蛋没有说话。

谢无炽道:“皮肤长出的新肉,像花瓣,没有那么难看,你也不要介意。”

时书:“我不介意。”天知道时书多喜欢衣服一脱满背伤口的性张力爆棚猛男,后来发现自己成为不了,但谢无炽可以。

只能说阴差阳错吧,另一种补偿。

时书吃完鸡蛋,谢无炽再喂他喝粥,时书只安静了一会儿又叽叽喳喳说话,分析当时面临危险的心理状况,谢无炽只要一走神立刻被喊回,一边听他添油加醋,一边往他嘴里塞饭。

时书:“不是,音昆王子到底谁啊?眼熟又不熟的。”

“还有两口,先吃,饭凉了。”

“你有印象吗,谢无炽?”

谢无炽:“还有一口饭,宝宝张嘴。”

时书启唇,咬着勺子不松口,谢无炽用指腹摩挲他的唇,要把勺子取出来,时书故意咬着不松口。

直到下颌被捏着,力道加重,让时书意识到谢无炽好像可以轻松卸了他下颌,但现在好像一直在哄,张开牙关。

时书问:“你是不是要去公署了?”

谢无炽:“嗯,你说的那个渡头,斥候恐怕要回来了,我要听听探来的消息。”

时书把毛茸茸的头往被子里一扎:“谢无炽,我恨你,你不要走。”

谢无炽再到床边,仔细审视了时书一会儿。意识到时书也许是因为身上疼,又无聊,很想有人陪他,生病纯躺的时候是很漫长的。

谢无炽:“我早点回来。”

时书:“我睡了,呼呼呼……”

谢无炽一般不在家办公,他个人的一些习惯很坚持,比如除了睡觉时间绝不上床,一起床就会换掉睡衣,收拾成随

时可以出门的样子。看书在看书的位置练武在练武的位置工作在工作的岗位不太喜欢混淆其中的界线。

所以谢无炽虽有性.瘾私下的作风和表面的正派冰冷绝不一致但除了时书没人见过他另一张面孔。

谢无炽垂眼片刻后道:“收拾前厅说我近日身体不适让他们都到别馆里来议事。”

时书从枕头里先露出一只眼睛眨了下再把两只眼睛都露出来。谢无炽回到床头替他拉了拉被角:“宝宝。”

谢无炽的声音越来越成熟熟男的性感和磁性越来越多

男同好奇怪时书看惯了异性恋一直以来都把男人当成势均力敌的兄弟谢无炽这嗓音里蕴含的爱意时常让他不习惯。

时书:好这下不像兄弟了。

时书把头再揉枕头里。

一整个下午来了人谢无炽便去前厅议事晚点便过来显然比前几日还要忙。来来去去的人影中似乎思考的还是军粮的事。

时书隐约听到了前厅的争执声不几时众多谋士和武将离开后谢无炽从门口进来天气热身上起了层薄汗眉眼略带沉思之色。

时书问起:“军粮的事?”

谢无炽走近来扶他的身子:“要小恭吗?”

时书心里咯噔了一声谢无炽取出了夜壶将他扶正后放到腿间。时书膝盖上也有伤撑在他手臂上没什么力气也没穿衣裳。

“啊?”

谢无炽让他搭在怀里道:“贾乌倒卖军粮的事正商议要怎么办。”

时书:“难道不能直接抓了他?”

谢无炽:“不可以。”

时书想上天入地找个缝钻了但最终还是屈辱地尿在夜壶中。尿完谢无炽取出手帕替他擦干净再用湿帕子替他擦了手才道:“贾乌是皇后的堂兄弟又是这次抵御旻军的统帅抓他等同于造反需要先密折报告陛下听陛下的指令。”

时书被他揽着重新趴在床上:“那要多长时间?”

谢无炽看他后背的伤口:“一来一回急信也要七天。”

“七天?那不是还要耗七天?”

“耗七天尚且不论

,陛下很可能不会动他。动了一个不给皇后颜面,二来,舍不得动。战争时倒卖军资发国难财,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人真是太自私了,越安享富贵的人,几乎越想着自己。”

时书没说话。

谢无炽,傲慢,傲慢者最了解同类。

“但是不动他,便追不回军饷,我在思考应该怎么办。”

时书眨了下眼,趴在凉爽的枕头里。

贾乌,明面上是中央过来的官员,谢无炽直接动他是谋逆。但走程序,又不一定能动得了他,参与的人越多变数越多。

在常人听来,倒卖军资,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但越到危难时刻,趁机发财的人越多。比如遇到桃花汛便囤粮食高价售出的商人,遇到旱灾则高价囤种粮让民借贷的官府,大量生产军用物资时,率先得知风声建造生产线承接、垄断得利的人……还有囤着大量物资,专门等人要饿死、病死时,高价出售的人。

嘴上满是主义,心里全是生意。

他们赚的是别人的活命钱,人都想活,只要有活命的执念,付出什么都可以。这些修罗,便抓住对方的命门,光明正大勒索价值。

贾乌,正是来这场战争中发财来了。

他们只管享受,哪管他人死活,国破家亡。

时书一想到这里,胸腔中一阵愤怒,想爬起来到贾乌府中,往他身上揍两拳。

“啊!”身上疼。时书趴回去。

谢无炽摸他的头发:“别着急,我想办法。”

谢无炽在时书跟前十分平静,不过他的眼睛本就是看惯了杀戮的眼睛,稍微沉下来,片刻后拂去阴影,顺着时书的毛。-

一整个下午,别馆内都比往常忙碌,夏日昏昏,时书躺着躺着终于有些累了,困意袭来。

趴着睡太压迫胸膛,时书好像做了个噩梦,梦里什么都没有,他只是非常的惊慌失措。

等他猝然睁开眼,眼下暮色四合,窗外一片暗淡的黑色,时书心里陌生的不安感在扩大,四下张望:“谢无炽……”

不远处的床榻上,一袭身影正在纸笔上涂画,谢无炽换上了休息时的衣袍,在写日记。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时书心里的恐惧消失了。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时书只要睡到黄昏起床,便

会升起孤独和不安感所以他一般都不再午睡下午实在太无聊才睡着。

“谢无炽。”

谢无炽放下笔走到身旁来:“睡醒了?”

时书:“睡久了头好痛。”

谢无炽手放到时书的脸上从耳廓抚摸到太阳穴长指轻揉着头皮中的穴位。时书抬头看他

时书牵住了他的衣角衣服下摆真实的触感在减缓时书狂躁的心跳。谢无炽在床头放了个小板凳他坐下和时书视线对齐。

时书一直抓着他的衣摆直到谢无炽不再揉他的穴位。

但是谢无炽俯身亲吻他的眼皮和鼻尖。

时书一下又不是很舒服:“不亲。”

谢无炽退后问:“饿了吗?”

但是时书也没说话却一直抓着他的衣服。谢无炽想了会儿说:“杜子涵给你寄信了要不要看看?我给你念。”

时书抬头:“啊?”

谢无炽取过信来将烛火放到床边的柜子上一句一句地道:“‘小书包你最近干什么呢?不是说好去了给我写信吗?请问你的信在哪里?我寄给你的也没回。’”

时书尴尬:“我太忙了我就是很平等的谁的消息都不回。”

谢无炽看他一眼继续念:“‘白家屯太热了热得我想跳河。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战场啊!你到底吱一声不然别死了都臭了我一点信都不知道。’”

时书:“嘿嘿嘿这个傻狗。”

谢无炽再念:“‘你跟你男朋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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