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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旧势力回凉州暗流涌动 陆松鸣中剧毒危在旦夕

小说:

踏沙行

作者:

千寻竹

分类:

古典言情

近身护卫的事交给朵哈,元若领了去凉州送礼的差使,才进了凉州城就遇见高奇,他正带人修补破损的城墙。

那帮人一见元若就起哄,元若没什么反应,反把个高奇臊得脸通红,气得骂人:“看什么看,干活去!”

骂完了又屁颠屁颠跑过来问:“元若姑娘,你是来……”

“来办事。”

元若言简意赅做了回答,头也不回的走了,高奇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好半天才回了句“哦”。

一起干活的人嬉笑得更肆无忌惮。

乌地也虽封了忠烈王,实际住的却是清仪公主的宅子。元若来至公主府,正碰上清仪公主的车架要外出,遂赶紧下马参拜。

清仪公主打心眼里瞧不上阿如这个出身宁王府的出降公主,哪怕阿如已经手握实权,在她看来,阿如都是她李家拿来顶锅的外人——凡大周的正经公主,哪个肯嫁给胡人!

有这样的心思,便也十分瞧不上前来办事的元若,只在车里问了一句元若来意,便冷笑着说:“她是哪门子的公主!本公主还有事,没工夫招待你,东西放下便走吧!”

元若只好领命。

好在乌地也明白阿如这个凉州都督的分量,叫人将元若请进大堂,奉茶招待:“姑娘远来辛苦了,吃一盏茶再走吧。”

元若将礼单奉上,再拜谢了,才说:“多谢王爷,殿下上次吃过凉州的茶后便念念不忘,时不时还会提起呢。”

乌地也正愁没个机会与阿如联络,忙接话:“正是呢,我这里有一斛别人送的好茶,我一个粗人品不得好坏,白白糟蹋了好东西,姑娘受累帮我带去给公主殿下尝尝。”

元若欣然答应,也说明了来意:“殿下常说要来拜访您与公主,苦于事情耽搁。若王爷得空,不如前往甘州一叙,祁连山下品茗煎茶,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乌地也立刻明白,笑着认同:“不错不错。”

回程时张试便出现在城墙下,这下元若不能装看不见了,下马行礼:“见过参军。”

想来张试是得了消息专门来等元若的,笑嘻嘻问:“姑娘来办事,想必都督也已回甘州了?”

元若拱手:“回参军,诸事已了,殿下已回甘州,不日就要举行庆功大典。”

一听要庆功,张试便知西边的事情都很顺利了,遂恭敬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前番我族中妹子归宁带回来一斛上好的茶叶,正要送去给都督尝尝,既然姑娘来了,就受累替我捎带一回。”

又是茶叶?

元若心里起疑,面上不露,大大方方答应下来:“参军客气了。”

张试便立刻示意高奇将东西送过去,高奇脸还红着,别别扭扭递给元若,也不敢看她。

回程先去了番禾,那是尉迟宁的驻地。

元若下马,只有守营的士兵出来迎接。

“尉迟都尉何在?”元若捧着阿如给尉迟宁的新任命,问,“快请出来。”

士兵为难道:“参军出门未归,我等不知道她何时回来。”

番禾是凉州的门户,当初给尉迟宁这个地方,就是希望她牢牢盯死张试。如今张试还算安稳,怎么她倒行踪不定了?

元若知道得弄清楚尉迟宁的动向才行,遂应声:“既然这样我便进去等吧。”

番禾郡并不大,因占着地势之利,背山面水,北通峡谷南倾凉州,更显得地方逼仄。营里房屋俱是新盖,有的尚未完工,还有些征来的民夫在上瓦摸泥、担水运柴。

甚至部分兵士也参与营建,呼呼喝喝,好一副鲜活热闹的军营生活图景。

这也难怪,当初阿如只给了地方,兵员、房屋、甚至军饷都得尉迟宁自己张罗,若不动员兵士自己参与营建,恐怕整个番禾军营都得风餐露宿。

心中暗赞尉迟宁此人确有能力,元若又在营里转悠起来。见换防回来的兵士都集中在一间颇大的屋子外说笑,遂问跟着的小旗:“那是什么地方?”

小旗脸上有些尴尬,支吾道:“那,那是浴房。”

“浴房?”元若有些奇怪,“供人居住的房屋尚还短缺,怎么将木料泥瓦先供给来做浴房了呢?”

小旗不敢说,只好推辞:“这,这是参军的意思。”

既然是尉迟宁的意思,元若也不好再追问,只说想去看看。谁知才说完,陪着的两个小旗便异口同声拦住了她:“姑娘不可!”

元若心里生疑,再看浴房外,那些兵士也都投来奇异的目光。

这更加坚定了元若想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尉迟都尉!”

猛往军营外一指,元若趁所有人往外看的时机迅速回头,直奔浴房而来。

“快拦住她!”

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元若已经奔至窗下,隔窗看见了里头的情景。

偌大三间房屋分成数个小隔间,都用芨芨草做的屏风做隔断,里头尽是光裸的汉子。

这本也没什么,毕竟这是浴房,可若隐若现间元若瞥见几个女子身影掺杂其中。回头要问时,跟着的人都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更叫元若觉得此事不简单。

“既然尉迟都尉不在,我便先回去了。”元若说完便走,哪知刚到营房门口就见尉迟宁带人回来的队伍,后头跟着驮负东西的马队及明显不属于军营的男男女女。

甫一碰上,尉迟宁也有些惊讶,吩咐人先将队伍带进去卸下,才赶过来与元若说话:“元若姑娘?许久不见,想是有事?”

元若不打算多留,下马将阿如新的任命与都尉鱼符交予尉迟宁,就推说有事离开了。

回去一一汇报,阿如听得蹙眉:“你是说,番禾军营里有很多不明身份的女子充作军妓?”

营妓是有严格规定的,只能以有罪之身的女子或罪犯、流放之人的妻女充当。且当初并未给尉迟宁筹建营妓的权力,她怎么敢轻易踩这雷区?

“我知道了,”阿如先按下,又问,“凉州如何?”

元若取出捎来的两份礼,打开竟是内里一模一样的两斛茶:“这份是忠烈王托我带给您的,这份是张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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