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听说你病重,从床上下不来了。”莱昂叹口气,“谁能想到你是被江琛上校做得下不来了。”
非瑟斯挑眉,“没那么夸张,我能从床上下来,怎么,听你语气感觉你挺羡慕的。”
“没羡慕!我都快和缪空阁下结婚了!”莱昂说着顿了一下,“听说很疼,你感觉怎么样。”
“江琛咬我的时候挺疼的……”非瑟斯低笑,莱昂闻言气得把电话挂了。
真他妈一大早给自己找不痛快。
非瑟斯没忍住,笑出了声,抬头看见江琛端着碗,面色平静,甚至有些严肃。
“江琛?”非瑟斯声音干涩。
江琛怎么了,怎么突然像是生气?或者更应该说,感觉被欺骗了一样。
江琛黑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把碗递给非瑟斯,“喝粥吧。”
非瑟斯咽了咽口水,抿嘴又发问:“江琛,你怎么了?”
“非瑟斯。”江琛坐在床上,手轻轻碰他掉在眼前的头发,往一旁捋好,“伽诺是怎么来的?”
“伽诺?”非瑟斯不解地看着江琛,蹙眉,“他就是我……”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
江琛目光沉沉,看着非瑟斯。
他早上听见非瑟斯说第一次的时候没有怀疑,因为昨晚他偶尔会忍不住用信息素戳戳非瑟斯的腺体,发现是没有受损的。
但是刚才看见伽诺忽然想起来,如果非瑟斯是第一次,那伽诺从哪里来的?
如果非瑟斯要生下伽诺,最起码的他的腺体应该被戳破,但是非瑟斯腺体完好如损,所以他也没动,想着等到发情期时再询问非瑟斯的意见。
可是伽诺的雌父究竟是谁?
非瑟斯手指轻轻颤抖,他再次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咬唇。
他怎么忘记了不应该向江琛说起这件事情,腺体的事情只要他死不承认,江琛也没办法肯定,因为有时破损程度很小的话也难以发现。
可是他居然说了“我是第一次”!
“江琛,伽诺他。”非瑟斯犹豫了很久,看着江琛的目光,叹了口气,“他的雌父确实不是我。”
江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他垂眸看着碗里散发着香味的粥,“你先吃饭吧。”
非瑟斯摇头,“我跟你先说清楚吧。”
江琛笑了笑,“不急,你想什么时候说都没关系。”
自从慢慢了解非瑟斯他的经历后,江琛老早就感觉伽诺是非瑟斯的孩子这个点很奇怪。
但是他没有以前的记忆,所以不敢肯定,而现在听到非瑟斯的这些话,以及伽诺极似非瑟斯的长相,他内心其实能隐隐约约猜出来伽诺的身世了。
“伽诺他的身世我现在不能说,但这并不是不信任你。”非瑟斯深深地望着江琛。
他并不想把江琛牵扯到这件事来。
不管是他,莱昂,威利德上将,曼希,伽诺,甚至是他的雌父等皆是一个棋子。
而下棋的虫也是他们。
非瑟斯为了设这个局努力了六年多,他们之中有不少虫牺牲,不少虫还在面临生命危机。
安曼迟早会被他们杀死的。
但是不能够确定是冠冕堂皇地杀还是暗杀,皇帝的宝座也有不少虫在暗地里觊觎。
他不能保证自己能否在最后一刻还活着,因为进入这个局的虫都可能无法全身而退。
江琛是无辜的。
所以他不能把江琛牵扯进来。
江琛眉头往下压,把非瑟斯手里的碗端走,语气不太好,“告不告诉我无所谓,伽诺的身世不管如何,我都会对他很好,但是,非瑟斯,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语气吗?”
“你像是快要赴死一样,在死前跟我嘱托几句一样,感觉你一个虫要把所有的事情担着。”
江琛用勺子舀起一点粥,吹了几下塞进非瑟斯嘴里。
“不要这样,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跟我讲,不要让我在最后自己发现或者从别虫的嘴里知道那件事。”
“我会很生气。”江琛认真地看着非瑟斯,“伽诺的事情你不愿意跟我说,我不会觉得你不信任我,但是如果是你的事情不跟我说,我才会真正认为你内心不愿意相信我。”
非瑟斯把粥咽了下去,手轻轻地抓住床单。
“所以,你看着我的眼睛好好跟我说,除了伽诺,你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吗?”江琛问道。
非瑟斯抓紧床单的手慢慢松开,他在脸上挂了浅笑,温柔地看江琛,“没有。”
江琛,绝对不能背上叛国罪。
江琛松口气,又舀了一勺粥给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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