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执周呆呆地看着她,嘴角一抽,沈鹿栖插着口袋,秋风吹散了她的碎发,沈鹿栖随手一撩……
“你说什么……”余执周噎了好一会,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那你是喜欢……比你小的吗?我也比你小……而且我喜欢你很久了。”
心脏好似被尖锐的玻璃渣划破,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深深的刺痛。
沈鹿栖侧头,发尾随风飘动,“我今年二十八了,你也二十七了,你觉得……你心智成熟吗?”
余执周不敢看她的眼睛,现在的她早就没了当年的纯真,眸子里带着一股锋芒劲。
“我……我没不成熟。”
沈鹿栖看着他,“我要进去上班了,我有男朋友了……别打扰我了。”
余执周傻傻愣着,反应过来直接追上去,本想拉住她把话说完。
谁知沈鹿栖没留意推开玻璃门后也没注意到后面的他,直接松手。
玻璃门直接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鹿栖听到声音也懵了跟着回头。
只见男人委屈巴巴地捂着额头,嘴也跟着翘了起来,受了多大的委屈。
“你疯了吗?”沈鹿栖拉开门把他拉进来。
余执周额头青了一块,竹雁那几个顿时看起了热闹。
沈鹿栖见状把他拉到办公室说话。
余执周瘪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有男朋友了,你还追上来要干嘛?”
他收回了刚刚委屈的情绪,又摆上那一张“冰山脸”,“我不信你喜欢他。”
沈鹿栖开电脑的手微微怔住,脸上的表情极度不自然,随后抬起头。
“我喜不喜欢他,跟你有什么关系?”语气带着几分不自然。
虽是被一刀捅在心上,余执周依然强撑着面子。
“那……当年,你真的没喜欢过我?”
沈鹿栖心里一阵酸涩,假装不耐烦,“我想我说的话你能明白吧?当年喜欢你的人应该另有其人不对吗?”
“我没有问别人。”余执周手指轻轻敲击桌子,还直接坐到了板凳上。
“我是问你。”
沈鹿栖轻抿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年许多喜欢他的女孩子本想递情书都被男人一个眼神吓回去了。
有几个壮着胆子的上去了,余执周只会说:“抱歉,训练时间,不谈感情。”随后礼貌性点头离开。
女孩子们等他下训结果男人下训后是转身就走,一点机会不给。
“如果真如你所说,从来没喜欢过我,又怎么会陪高思思一起?还是说你真的懦弱到那种地步?别人让你干嘛就让你干嘛是不是?”他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浓眉微微扬起。
沈鹿栖紧攥双手,指甲留下一丝疼痛反倒让大脑清醒几分。
“你太自恋了吧?”沈鹿栖松开手看他,“高思思说礼物是我给的你就信,她说我喜欢你,你也信?”
沈鹿栖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太没脑子了吧?”
“我……”余执周被她堵得说不上话。
沈鹿栖的电脑跟前台连着,显示已经有患者了。
“我工作了,你出去吧。”
余执周看到外面已经坐了病人,也没好因为私人的事耽误别人时间。
男人带着几分气性起身随后又猛地拉开门,直接离开。
沈鹿栖双手搓了搓脸叹了一口气,示意竹雁叫号。
余执周长腿拐进车里,往十二中门口开,这么多年早,这条路反倒成了他发泄的道。
不过发泄归发泄,交通规则还是要注意的。
十二中在市区边界上,余执周高中时期周末偶尔和同学骑车,一直到村门口。
高中时期他曾以为,环绕了整个村子就能见到她却不能如愿。
他每周都会骑车到那儿然后环绕整个村子,每次骑车脚底下像踩了风火轮一样,回来的时候就蔫了气。
从他家到那个村子远吗?
不远,来回总共六十公里,能见到她就不远。
不过时光变迁,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蹬单车的十七岁少年了。
余执周找了个地方停车,这样开进去实在亮眼。
村里挨着城市,说穷也不穷,很多人家里都是小三楼,城市里有的,他们也有。
“沈老头家那女儿总算要结婚了。”
另外一个老阿姨撇了撇嘴摆手,“童煦到现在还留在白港,年底能不能结婚都不一定。”
村门口简直就是大广播,什么消息都能知道。
她是异地啊?
余执周带着口罩,并没有多引人注目,反倒靠在旁边的树上吸烟。
男人站在树荫下假装惬意偷偷打听消息。
“那她俩异地蛮久的了吧?”
“反正俩小孩不都是村里人看着长大的吗?俩人指定在一起。”
余执周烟灰掉落,气得咬了咬牙,男人把香烟摁灭,转身离开。
他算领了个好消息回去,车里也总算有了点温度。
陈随今过来一个电话。
“你上次申请的教练证下来了,我在办退役顺便给你的拿了?”
余执周“嘁”了一声,“行,帮你爸我,把退役证一起拿了。”
“滚。”陈随今听他情绪挺好又问:“干嘛?彩票中奖了?”
“大奖。”他嗤笑一声,“挂了。”
沈鹿栖是异地,而且是俩人一直异地。
异地的感情不高,何况他感觉沈鹿栖根本不喜欢他。
七点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伴随着秋风带来一丝凉意。
两个男人坐落于烧烤店内。
陈随今随手把两证递给他,“你真想好了?那么多娱乐公司找你?你不去?我告诉你啊,当教练没准比那个还累,钱还少。”
“进娱乐圈?拍吻戏?”他摇头摸了摸嘴,“算了,放不开。”
陈随今点了一根烟,“彩票呢?”
余执周余光一瞥,“她谈恋爱了,好消息是她谈得异地恋。”
陈随今其实没什么太大惊讶,只是搓了搓鼻子,“她俩异地你就去当小三啊?”
余执周摇摇头,单手打开啤酒罐,仰头喝了一口,“我呢……不会不干人事去挑唆,但要让我知道那男的对她不好,或者沈鹿栖被逼着和他谈恋爱……哥们我一定救她。”
陈随今嫌弃似的摇头。
余执周喝酒上脸,几瓶啤酒下去,脸上已经泛红,加上他肤色白,乍一看很明显。
两个男人适可而止,谁都没有喝多。
烧烤店马路对面是小广场,周五晚上遛娃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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