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煦微微抿唇,下颚线紧缩,不可置信地咽了口唾沫,他是世界冠军也是情敌,自己要是和他比起来简直毫无胜算,顿时敲响了心里的警钟。
“那个……”沈鹿栖赶紧缓解气氛,“一起进来吃吧。”
余执周不顾忌那么多直接走进去,沈鹿栖给他拿鞋子,“你先穿这个吧。”
童煦也紧跟着进来,沈鹿栖蹲下时在鞋柜里翻着,平常沈鹿栖家里很少来人,刚那双拖鞋是沈路鸿来过几次穿的,至于平常女的都很少来家里,别说男的了,她找来找去也只找到了一双白色的女士拖鞋。
“煦,你要不先穿这个?”其实实在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再怎么说她好歹跟童煦也是恋爱关系。
“我不穿了,有鞋套吗?”童煦漆黑冷冽的眸子盯着她,无声胜有声。
“嗯……好像还真没。”她家里几乎不来客人的,“要不你直接穿鞋进来吧。”
童煦一顿抬眸看到已经坐下的余执周,“我不像别人那么厚脸皮,抢拖鞋穿。”说着拿过沈鹿栖手上的女士拖鞋,穿上去。
拖鞋不合脚,男人的脚后跟完全落在外面。
沈鹿栖挠挠头,“我先换个衣服。”然后迅速逃离战场把门关上。
紧接着喘了口气,这两个男人太可怕了,余执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就来。
余执周攥紧了拳头,也不甘示弱,“谁跟你抢了,老同学自己拿给我的。”
童煦看了一眼房门随后开口,“我记得余先生好像是一中的吧?怎么能说是同学呢?连校友都算不上。”男人勾唇微微挑眉看向他。
余执周双手摩挲着抬眸,一双眼睛好似锋利的兵刃露着寒光,“嗯……确实不能说是同学。”他故作思考,“不如老朋友更贴切一点。”
童煦气得脸色发青,“老朋友”一个比同学还要高一层的关系。
沈鹿栖怕待会火收不住换了衣服出来了,这会子正儿八经地坐在童煦旁边,也是为了缓解气氛。
童煦气得咬牙,随后道:“你带的什么?煎饼?你知不知道沈鹿栖从来不吃煎炸的东西。”
“啧,少吃就说是少吃,还从来不吃,油炸也是一种脂肪,人不能没有平衡,是吧,她是医生清楚得很。”说着把煎饼递给沈鹿栖。
“油水混合物。”童煦翻了个白眼。
“你还空手来的呢,好意思说我?”男人抽笑一声。
沈鹿栖低着头赶紧岔开话题,“你今天早上打算做什么?我帮你一起吧。”女孩违心一笑,医生对患者都是这个笑吧。
童煦没看出来,瞪了一眼余执周,去了厨房。
沈鹿栖也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再乱说话,余执周低下头不知怎么刚看到童煦还没不爽快,现在倒是不爽了。
沈鹿栖进去帮忙哄他似的从身后抱住他,“生气了?”
童煦的手一顿,“异地这几年,好像只有我抱你的时候你才会回抱我。”他转过身,“你叫他来的吗?”
沈鹿栖摇摇头,认真说:“我真的没有,你可以自己问他。”
童煦吐了口气,点头,轻声说:“你出去坐着吧,我来就行。”
沈鹿栖神色微敛,“你别这样,对不起……”
“没事。”他吸了口气轻松一笑,“至少我们还是男女朋友。”
沈鹿栖自知这次理亏出去了,坐到饭桌上和对面的余执周深视。
童煦做了一碗面条,是番茄鸡蛋面。
沈鹿栖却没有胃口。
“抱歉,她家里面条不多了,我就只做了一份,余先生应该是吃过了吧。”
余执周起得早,确实是吃过了至于沈鹿栖的地址是陈随今从同事口中知道告诉他的,哪成想第一次来就碰到了童煦,他要是早知童煦会来自己就不来了,毕竟人家现在确实是恋爱关系。
但是他也不愿就那么被童煦噎住。
沈鹿栖吃了几口,觉得被余执周盯得不自在,又塞了一口煎饼,这会童煦神色又不好看了,女孩一口面条一口煎饼的吃着。
沈鹿栖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说,“我要去上班了,吃饱了。”
“我送你吧。”童煦道。
“你不是有高铁吗?”
余执周见状,“我送吧。”
余执周话音刚落紧接着电话响了,是陈随今,这小子这时候来电话,准没好事。
“干嘛?”余执周接起电话。
“今天那帮新人有早训啊!你怎么还不来?你迟到了知不知道?你是主教啊!我的神。”
余执周不耐烦应了一声,随后挂掉电话。
“看来余先生很忙,那就去忙吧,我高铁退票了。”
余执周吸了口气,他把自己是主教这件事给忘了。
余执周看了一眼沈鹿栖随后把拖鞋塞进柜子放好。
这下只剩童煦和沈鹿栖两个人,客厅里静的可怕,男人的神情不好看,情绪在胸腔里四处乱撞,随后他吸了口气,沈鹿栖刚想说什么被他先抢一步。
“走吧。”
男人什么别的话都没说,转身而去。
电梯里男人和她什么都没说,十层的电梯极为安静,幸亏只有十层。
沈鹿栖上车的时候,忙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第一次来我家,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童煦我住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指腹发白,“嗯。”
“我开门前还以为是你来了……我没告诉过他地址。”
“没事。”
车子缓缓行驶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本来十几分钟的路变得极为漫长,车子里静悄悄的,连车载音乐都没有,沈鹿栖下车之前看了一眼童煦。
“你去高铁站打车吗?”
“昨天我爸让我把车丢给他,所以才买的票,现在他不需要了,我开回去。”
沈鹿栖还以为他刚说退票,只是和余执周吃醋。
“那你开车小心点。”她职业假笑开门离去。
童煦盯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是你第一次让我开车小心。”
是因为愧疚吗?
沈鹿栖一肚子火,走进办公室,竹雁跑进来问:“怎么了?”
“没事。”沈鹿栖皮笑肉不笑,“早上吃撑了。”
今天是周六,周末林书文限号的,所以挂不到号的那些人就挂了沈鹿栖的号。
沈鹿栖吃撑了,童煦今天这样子出奇地吓人,沈鹿栖感觉他要冒火又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山,他这次也没有朝沈鹿栖发火,过分沉静才是让人害怕的
“医生?”患者打断了沈鹿栖的思绪,沈鹿栖吓得一惊马上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小朋友,姐姐没听清。”
“不是你怎么回事啊?”这位带着孩子,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岁左右短头发的女人不高兴了。
“我……”
女人语气很不好,“我孩子好不容易下了补习班想抽个空来的,结果林老的号没有了,外面那个小护士跟我说你是研究生,我们才挂的你的号,结果你浪费时间想私事?你知不知道我们孩子时间很宝贵啊!”
沈鹿栖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后才反应过来,“对不起,我现在重新给您看好吗?”
女人呵斥道:“不用!这么马虎别把药给配错了,我们还不稀罕在你们这治呢。”
办公室的门虽然关着,但女人声音这么大,门口肯定堆满了人偷听她们讲话,人形都映在门上了,沈鹿栖不禁觉得这个场景压抑,女人破口大骂,本来就是注意力不集中却要引来这样的呵斥声。
林书文在隔壁也能听得见,不过手头上有病人没法过去。
沈鹿栖喃喃自语,“别骂了……”她小声颤抖道。
任凭女人怎么唾骂沈鹿栖不反抗也不解释,眼睛发酸。
紧接着竹雁推门而入,“这位患者对不起。”她看了一眼沈鹿栖,拦住那位四十岁的女人。
“我现在就要求挂林老的号!”女人骂道。
竹雁微微鞠身,一脸歉意,“实在不好意思,林老的号今天没了,要不我帮您把刚刚的挂号费退了然后明天我们医馆帮您重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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