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今看他进来忙凑上去,“你到底在干嘛?”
“妈的!昨天栽了。”余执周脱下外套砸在椅子上。
陈随今起身,“你非跟他那个人吵干什么?吵就吵吧,你还没心眼,满大街都是摄像头!你正对摄像头。”
余执周烦躁似地揉了揉头,“他一提到结婚,我烦懂不懂?”
陈随今蹙眉,“什么结婚?他俩要成了?”
余执周猛地抬眸,神色紧绷,嗓音染上了怒气,“这没摄像头,你再说我直接揍!”
陈随今一顿坐到他跟前,“你别这样,沈鹿栖没准还不想结呢,别听他的,现在最主要的是你自己得把事情解决好。”
余执周蹙眉,“我刚解释了。”
“就那么一句?”
余执周冷哼一声,“是他先打的我,提供视频只提供一部分啊?”
“再说他把视频放上去,他污蔑我,想过后果吗?”
确实,余执周世界冠军的名誉被人故意把掐头去尾的视频放网上情况很严重的都得被拘留几天。
陈随今拍手摊开,“但是你和沈鹿栖是事实吧?”
余执周眼神一瞥,“你也觉得,我在勾引她?”
陈随今手搭在膝盖上,“你自己问问你自己。”
“我特么正经地追求……”
陈随今打断他,“追求一个有男朋友的女孩?”
余执周皱眉站起身,“我……”
余执周被怼得哑口无言却又不好解释。
“反正……她不喜欢他,等她喜欢谁,我再松手也不迟。”
陈随今刚想开口余执周就提起外套搭在肩上夺门而出。
就算采访视频就一句还是被媒体剪辑,配上那段掐头去尾的监控视频以及童煦的说词发到网上了。
沈鹿栖看到微博热搜赶紧给他打电话,余执周此时在去体育局的路上。
男人心里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却还是尽量放缓语气,“怎么?”
“你不是说昨天什么事都没吗?”
余执周轻笑两声,“有事,你男朋友要被拘留了。”
沈鹿栖翻了个白眼,“你还开玩笑,你怎么办?”
“我怎么胡说了,那视频掐头去尾,他先动的手。”他自顾自又紧接着开口,“哎呦,没事,我毕竟是为国家卖力的人是吧,这种事……我肯定好对付。”
“你该不会是哄我呢吧?”沈鹿栖语气透露着怀疑。
余执周调侃她,“我哄你干嘛?难不成你关心?那你是更在乎童煦呢……还是我?”
沈鹿栖吸了口气直接把电话挂了。
余执周听见电话一阵忙音抽笑一声,随后叹了口气。
码数都比以前快了,路上没什么人余执周心中窝着一团火,这时候油门踩得猛了,白色帕拉梅拉如离开弓的一记长箭,男人的情绪也跟着速度释放了些许。
国家体育局,余执周走进局长办公室。
之前谭局和他聊过天,余执周虽总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但是相处起来他随和的很。
谭局神情并不算严肃,淡淡一笑,“大冠军你怎么搞的?”谭局敲敲手机,屏幕上正是他的新闻。
“这视频掐头去尾了,真不是我先动的手,他还给了我一拳呢。”余执周手指了指嘴角,“您看他打的,还红着呢。”
余执周坐下来,手放在桌子上,“我肯定处理好。”
“你怎么跟完成任务似的?我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
“还有……”
余执周打断,神情晦暗不明,知道谭局要说什么,先开口道:“我没勾引她,我会处理好的。”
谭局表情凝重,“好,实在不行,我们也能压下去,毕竟你是为国家卖力的人。”
余执周拒绝,“没必要,我心里有数,会处理好的。”
微博上网友的评论也五花八门。
网友一:【体育圈也塌房了!?】
网友二:【我们周周才不是那种人!】
余执周瞄了一眼评论“啧”了一声。
中午童煦正好来给沈鹿栖送饭,沈鹿栖基本排除了风险童煦穿着防护服是直接进来的。
男人带着口罩,头上带着一顶蓝色发网。
沈鹿栖抬眸瞪了他一眼。
“吃点东西吧。”童煦眸子含笑。
沈鹿栖看他根本就是皮笑肉不笑。
“你什么意思?”
童煦一愣,“你说新闻?”
沈鹿栖点头。
“他不是勾引你吗?”
“那视频呢!?你把视频发到网上什么意思?” 沈鹿栖声音带着深深的斥责。
童煦蹙眉,“他勾引你,又动手好歹一个公众人物,这样不好吧?”
“你把视频掐头去尾什么意思?”
“我哪有掐头去尾?”
沈鹿栖举起手机,“你当我瞎,昨天好好的,今天他嘴角红了这么一大块,你跟我说是他先打的你?”
童煦摊手,“所以呢,沈鹿栖,人家拍摄还有滤镜,你连人家嘴角红了一块都这么清楚,什么时候和他好上的?你知不知道你有男朋友?”
“你卑鄙!”沈鹿栖把枕头砸在童煦的脑袋上。
童煦也不生气捡起枕头,“过年……把婚事了了吧,我不想再等了,至于白港那边,我马上递辞职报告,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骚扰你了。”
沈鹿栖一顿听他这语气估计自己是没办法再回绝了,但是还想解释。
“我没有和他好,他也没有勾引我,你不应该把视频掐头去尾的发在网上,更不应该打他。”
童煦薄唇轻抿,“我跟这边的公务员是同学,找了关系,你明天做完最后一次检查就可以出院了,明天我来接你。”
沈鹿栖知道再没拒绝的可能,点头答应,手指纠缠在一起心烦意乱。
夜尽天明,童煦陪着她做了各项检查,下午等检查报告出来后确认没什么事了,童煦才把她拉上车回家了。
“先去爸妈那儿吃饭。”
沈鹿栖点头,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去救援又在医院的?”
“回来去你上班的地方找你,你不在,竹雁说你因为接触了艾滋病人住院隔离了。”
沈鹿栖刚欲开口,忽然微信连响几声,沈鹿栖下意识拿起来,童煦也探头望过去。
发微信的人是竹雁,大致就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实在不想伺候林老这个臭脾气。
沈鹿栖:【明天。】
童煦轻咳一声,脖子顿时跟天鹅似的。
“竹雁。”沈鹿栖心领神会,解释道。
“哦,明天我会接送你上下班的。”
沈鹿栖一肚子委屈,眼睛泛红,优越的脸庞成了一脸苦相,淡笑一声像是嘲讽,“嗯。”
回到家后,女孩强撑着笑意和童父童母还有自己的父母打招呼。
叔叔阿姨倒是很关心,一个劲地问她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好一点。
沈鹿栖摇摇头,“我就是打了个阻断,也没什么事,毕竟当时我和艾滋病人没有伤口接触,叔叔阿姨不用担心。”
沈鹿栖环顾一周没看到沈路鸿,“爸,我弟呢,还没回来吗?”
沈兴腾摆摆手,“这小子跟他朋友出去旅行了。”
“去哪了有跟你们说吗?”
“这小子哪告诉我们啊,没关系,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沈鹿栖往嘴里送着米粒。
晚饭后童煦揉了揉眉心,其实他也被这几天的事气得头疼,沈鹿栖想回家正准备走被童煦拉住。
“今天太晚了,别走了,在这睡吧。”
沈鹿栖眉头一拧,“你开什么玩笑,我有地方睡吗?”
沈兴腾家到是有她的房间只不过沈鹿栖一上本科,那房间成了储物间,她现在也挤不进去。
“我房间。”
沈鹿栖不知道童煦怎么说出口的,只觉得恶心想吐,“我不习惯跟别人睡。”她甩开他走出门。
童煦没办法只好把她拉上车送她回家了。
童煦那疑神疑鬼的性格,沈鹿栖偷偷把余执周开启了消息不通知,手机虽然不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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