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便是死也值了(第二更)
向远听明白了,邪魔指代南疆,天宗指代一分为三的天剑丶天刀丶天武三家,朝廷欲行驱虎吞狼之策,让这些不听话的一流势力自相残杀。
他额头冒出冷汗,口乾舌燥道:「你说了这麽多,这———是我能听的吗?」
「无妨,人尽皆知,邪魔和天宗都不傻,早就看穿了朝廷的想法,搬弄是非谁都会,说到底,
还要看手段是否高明。」萧何嘿嘿笑道。
向远不敢再听,头一回认识萧何,只觉对方是个疯子,还是不怕死的那种。
师父啊师父,山下的这条路太难走,稍有不慎便死无葬身之地,您要是能听到,还请立刻接徒儿回山,山里清净更适合修仙向远连连摇头,只是下雨天带了把伞,怎麽这条路如此恐怖?
「小远哥可是觉得为兄疯了?」
「嗯。」
「为兄也这麽觉得。」
萧何点点头,狂态再显:「此路危机重重,绝无生处可言,可若能搅动天下风云,你我兄弟便是死也值了。」
「别乱说,谁跟你是兄弟!」
「嘿嘿嘿,小远哥既上了贼船,只能随为兄一条路走到黑。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回不了,后路已断。」
萧何哈哈大笑:「为兄向你讲明身份,还泄露了朝廷密谋的大计,你若不从,为兄———.
他收起笑脸,微眯着双眼,冷冷道:「便只能长跪不起,一直跪到你同意。」
用最狼的语气说出最怂的话。
萧何也很无奈,他是有不少手段,可这些手段不能用在有缘人身上,思来想去,烈女怕郎缠,
寡妇怕猫叫,唯有死缠烂打,坚持不要脸。
再有,萧何惦记着向远神神秘秘的师父,这条大粗腿不抱可惜了。
「说起来,小远哥师承渊源,尚未请教?」
「梦中得道。」
「原来是大觉寺高僧,失敬失敬。」
向远不说,萧何不再追问,继续道:「世人只知许兄出身宦官世家,不知他家中长辈早早入了皇城司,他子承父业,满门忠烈,代代忠良,为兄对他最为敬佩。」
向远闻言沉默,这一段话道尽了惨烈,让他很难带入那晚尿裤子的许继先。
「那先生呢,他本县教谕的身份也是伪装?」
「然也。」
萧何和盘托出,没有半分隐瞒:「贤师以文入武道,学成文武艺报与帝王家,奉命抵达奉先,
假借教谕和教书先生的身份隐藏自身,他对南疆的了解远在为兄之上。」
一句话结束,立马不正经起来:「贤师还在书院,他是正人君子,心中有愧不敢见你,君子最好欺负,你可以狠狠敲他一笔。」
这还用你说!
「无耻,向某与你不同,不是下三滥的鼠辈。」
『嘿嘿,小远哥又说笑,那晚你和青烟打斗,丑恶嘴脸为兄看在眼里,你分明与我一般,是个自翊君子的下流之辈,只是藏得深———」」
萧何眉飞色舞,见向远脸色渐黑,急忙改口道:「咳咳,为兄小人了,你和贤师一样都是君子。分明是他心中有愧,为求解脱,主动送了你好处,你推脱不得,念他左右为难殊为不易,假借收礼,以宽他心。」
这还差不多!
向远点点头:「先生是君子,不可欺,不过————司马青烟是怎麽回事?」
「为兄手中有她把柄,她不从也得从。」萧何得意道。
那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听他这般笃定,向远好奇极了:「是何把柄,司马氏大小也是一方霸主,她家中长辈不少,岂会任由你拿捏?」
「假如为兄拿捏的正是她家中长辈呢?」萧何笑着反问。
「不懂。」
「她父司马长辉和南疆部落有勾结,那条走私的路线,少不了有他照拂,串联六扇门丶白云山庄丶忘剑山庄在德州的掌权者,这件案子可不小。」萧何阴仄仄笑出声。
向远恍然大悟,萧何手中握着证据,不怕司马青烟不从。
脑子里都出画面了!
月黑风高,在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破庙里,萧何咄逼人,司马青烟愤然反抗,萧何手握罪证丝毫不慌,搓着小手上前。
嘿嘿,青烟,你也不想你爹贪赃枉法的罪名落实吧?
不妥,师父可没说,他的有缘人这般下作!
见向远一脸嫌弃,萧何直接笑出声:「小远哥,你心思不纯,适才为兄出言不逊,你表面君子,见青烟貌美便浮想联翩,分明比我更下流。」
向远猛地起身:「那我走?」
「我错了。」
萧何直接抱住大腿,改口道:「为兄又犯了小人之心,分明是小远哥仁慈,欲救青烟脱难,为兄才是那个见色起意的下流之辈。」
「你倒诚恳。」向远缓缓坐下。
「小远哥,要不要为兄把司马长辉的罪证交给你?」
萧何谄媚一笑,而后道:「你别误会,为兄是下流胚,一直拿着证据,难保不会对青烟有想法。你不一样,你正人君子,拿了证据也不会让青烟如
何如何。」
司马青烟真惨,转手就被萧何卖了。
「我只是好奇,不是好色。」
向远对司马长辉的罪证没有兴趣,也不想搭上这条线,接着问道:「司马青烟武学不凡,分明出自名门正派,她怎麽会黄泉道的功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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