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眼一看,就看见了假山后面那个与钱裕承一起苟合的女人。
她和众多女眷站在一起,他这一声招呼可真是响亮甚至就连钱才也过来了。
季秋韵走上前去敛了敛神色,说:“诸位,今日我要开坛做法,劳烦诸位在此静候。”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在这里用问灵之术,潜伏在上下所有人之中,只要涉及这个案子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季师傅要做什么?”钱才殷勤地跑过来问道。
季宜苏瞥了钱才一眼:“此事关乎天机,不可多说。”之后又再次看向这群人说道:“大家在这里站一会儿即可。”
她话说完,顶着众人疑惑的目光躲到一旁的树下,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白纸,心中迎神,瞬间神笔汇聚在他手中。
头发被微风轻轻吹得飘起来,季秋韵纸张上面神笔字迹运转,画出的绵绵细纹凝成声音。
“你是何人?”她问道。
“我是钱盈跃。”
她心中暗暗一喜,可真是老天眷顾,第一次竟然就问到了死者的魂魄。
“你身边有何东西?”
“冰。”
问灵之术只能问方圆五公里内的魂灵,那么说明,一个月前,她现在还在钱府。
“钱盈悦,你喜爱你的父兄吗?”季宜苏沉吟片刻,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喜爱。”钱盈悦道。
季宜苏觉得他这个问灵白问了,先前的一切推算都因为这个问灵结果被推翻。
她本来以为钱盈悦的死和钱才、钱裕承脱不了干系,可是没想到钱盈悦不讨厌她的父兄。
那就是说,杀死钱盈悦的人另有其人?
她心事重重地从后面出来,再次扫了一眼钱府的人。
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还剩下两天,他的任务完不成就会死。
“感谢诸位的配合。明日请继续。”她说完便走了,实在没心情再说其他的。
留下再次一头雾水的众人,她回到屋内小憩片刻,就吩咐多儿和她一起出去解解闷。
钱才并没有限制季秋韵的出行,出去也不必和他人报备。
她走在前面,多儿跟在他身后,看着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又觉得有些吵闹了。
还没出门走两步,就被一个老妇拦着。
老妇热络地说:“姑娘,买鱼不?”
季秋韵看她手中并没有鱼,刚想说“你手里又没拿鱼,让我买什么鱼”,突然对上那老妇的眼睛,她眨了眨眼,季秋韵瞬间明白:“走去看看吧。”
顺便从自己的荷包内掏出几文钱递给多儿:“看见前面那个卖糖葫芦的,我馋了,替我买一串。”
说完便跟老妇一起走,回头看,多儿果然顺从地去买糖葫芦了,并没有跟着她,她松了一口气。
“有个爷让您去后面巷子里头。”老妇跟她并排走,小声说道。
“多谢。”季季秋韵边走边往回看,然后神不知鬼不觉溜到后面巷子里,果然看见穿着一身素衣的陈霁川,正随心所欲地转着扇子,看着吊儿郎当的。
“韵儿,怎么才来,真是让我等得好生着急。”陈霁川唇角含笑,眉眼弯弯,将季秋韵逼在墙角,拨弄着她的碎发,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哼,急死你。”可别说陈霁川急了,她现在都快急死了,再完不成任务,她可是要被砍头的。
“急不死,见到心尖上的人了,现在心里正高兴着呢。”陈霁川挤眉弄眼。
“好了,说正事,钱盈悦还在钱府。”她道,随后又问,“她死一事还得再好好调查一下,张楷那里可有何进展?”
陈霁川收敛住神色,用扇子点着唇角:“并无,这几日他们谨慎得很。”
“钱盈悦是谁杀的,我还没有查清楚。段路现在还在你府上吗?他有没有可能说谎?”季秋韵分析道。
问灵是不可能说谎的,如果按前因后果来说,她如果是被父兄杀死的,那不可能不恨他们。既然不是父兄害死的,那与钱盈悦相好的,只有段路一人。
“段路是凶手?还是钱氏父子?”季秋韵说道,不过她不是问陈霁川的,而是问系统,好吧,不能拿着答案推结果
她将钱盈悦的死锁定在这三位身上。
虽然钱盈悦说喜爱她的父兄,但也不能代表她的死和他俩脱得了干系。
“不,段路不会,你查钱才和钱裕承就好。”陈霁川道。
季秋韵看着陈霁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陈霁川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不可能这么笃定让她查钱氏父子。
陈霁川没有言语,她微微理了理衣袖:“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她再次问道。
既然陈霁川如此笃定是钱氏父子,那她就照着这个方向查,陈霁川对他们有所图谋,在这里骗她不值当。
“我要一双不会欺骗的眼睛替我去看。”陈霁川眸色晦暗不明,像是黑夜中藏着一位带刀的刽子手慢慢向你逼近,然后举起大刀,在你毫无防备之下干脆利落的将你的头颅砍掉。
她讨厌陈霁川这个样子,让她看不懂还脚下生寒,不知如何面对。
“我知晓。”她说完,留给陈霁川一道纤细修长的背影。
真是有意思,看样子,陈霁川什么都知道呀……
刚出巷口,多儿就直直地站在那里,那双狭长的眼睛看着她,她想着钱氏父子的事没注意,猛地一看吓了她一跳,一阵心虚,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抓包了似的。
多儿握住她的手,将糖葫芦交到她的手上。
“谢谢多儿,你要吃吗?”她微微一笑,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瘦弱的小姑娘估计是家里穷,不得已才出来谋生的。
不过这人被钱才安插在自己身边,保不齐有所图谋,还是谨慎些为妙。
多儿看了看糖葫芦,眼神中仿佛多了些色彩,吞了口唾沫,正当季秋韵将要把糖葫芦再次递到她手上时,她猛然后退一步,倔强地摇摇头,之后转身走了。
季秋韵咬了口糖葫芦,一个个的真是烦人,每个人的心思都需要她来猜。
唉,这难道就是上辈子做销售的福报吗?可她也没坑人啊!
回到钱府,她的名声在前府传开了,下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的,见着她就问好,让季宜苏这个成天和别人低头哈腰的人,有些不好意思。
一回到钱府,她稍微打听了一下,发现钱才除了睡觉,整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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