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镇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闭塞贫瘠,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当地人不少,外地人却更多,且除了凡界的能人异士,绝大多数还都是修士打扮,应当是某个地界的仙门派出来的弟子。
事情越发有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各地仙门都慕名而来。
仙阁毕业大考就是这样,依据九州内的怪事就地取材,派遣刚刚要毕业的学子们前去处理,顺便再在过程当中打分。
这样既节省了人力,还能在真实的险境里选拔出最出色的人才,进而引进荡魔司去。这是姬长风担任阁主时期定下的规矩,据说彼时刚经历了一场魔气爆发,散逸至凡界的大难,折损了许多仙阁的人。
“小二,上酒!”
刚坐下,妘与醉就大喊叫上了酒,姬阑玉很是烦他咋咋唬唬没长大的性格,白了他好几眼,转身望向窗外。
自进入长宁镇起,堂姐便隐去身形从旁观察了,她需要更快的找到关键线索,先人一步找到祸源,这样才能确保她取得最后的胜利。
只是她尚且还不清楚小队与小队之间如何评比,若是能得到那位阁主的垂青,入羡青山做褚氏家主的首徒,该是何等的荣耀。如此一来还有人会轻视她么?便是连她那位高高在上的哥哥,也得向她低头。
这处酒馆名叫“回头客”,客人确实非常多,总共三层,第三层都已经坐满,温时月他们四人还是碰巧有一桌人走了,才坐上了桌,还是这窗边的位置。
温时月也在往窗外望。
街头巷尾几乎都是九州各地的能人修士,长街旁能坐下的店家,能住的客栈几乎都是满人。
街上每隔十来米便设有一块两人并排展臂那么宽的布告栏,远观其上并没有贴官方的声明通知,反而是贴满了材质各异、字体各异、画像不一的寻人悬赏,似乎是官府特意为了百姓设置的,所有人都可以往上面贴。
往来的绝大部分人此刻都集中在布告栏前,便是不在长街上,端坐茶楼酒馆的人,也同他们一样,透过窗户往布告栏那处看。
温时月有些疑惑,便是一座城化了魔也用不着这样量级的人来处理,并且这些人定是换了一波又一波,可还是没人找出根源来,这才惊动了仙山上的九州仙阁。
这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观此地,无甚魔气,可是事情闹得这样大,仙阁如何评估的风险等级,竟能让刚要毕业的学子来处理。
当真是刚毕业的便宜好用么?
谈不古坐在温时月边上,推了一杯茶到她手边,温热的杯身将温时月深思拉回,她余光瞥见斜前方有一男一女两名修士,修为估摸着是在见山中期的样子,他们神色十分古怪,一直在往他们这边看,似乎在提防。
这样奇怪的感觉萌发之后,温时月又去打量这一层的其他人,发现竟然人人都是互相提防的模样。
谈不古:“这些人都有古怪。”
温时月点点头:“似乎在互相提防,外头看悬赏的人也都互相不说话。”
正巧小二来上酒,谈不古便直接了当地问:“小二,方便打听打听,你们这长宁镇应当不算是梁州大镇,为何外来人会这样多?街上我们都没怎么看见本地人。”
小二将酒放下,热心道:“害,公子说得委婉了,咱们这个长宁镇,原本就是梁州西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便是朝廷下放官员,都是没人愿意来的,来这儿可就是一辈子出不了头咯。”
“不过这都是以前了,这两年咱们这处镇子,眼看着从贫瘠荒凉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还有人说笑呢,说是咱们这镇子修缮修缮,再拓宽一些,恐怕都能赶上京城的热闹了。事情还得从两年前说起,咱们这儿发生了件大事,也是因着那家人的‘祸’,阴差阳错地盘活了咱们这个镇。”
小二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哀伤,似乎是对于这样吃“人血馒头”的做法心中多有不安,他道:“也不怕同公子说,这事儿在咱们这儿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与你们这些异士说了,指不定还能替咱们将祸事平了。”
温时月:“是什么样的祸事?”
她又看了看窗外,道:“你们镇上,是一直有人失踪是么?”
小二神色不安地点点头,他接着说:“咱们这处镇,往西二十里,有一处村子,名叫宣宁村,这诸位应当都听说过了。”
桌上众人都点点头。
小二继续说:“但你们恐怕没听说,那宣宁村原本是一处风景极美的地方,以漫山的柳树闻名,外地人恐怕不知道,但是每逢三月到五月,咱们本地人都爱去宣宁村赏柳树。”
“可是两年前,镇上有一个富商,独自去宣宁村赏柳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他的儿子、儿媳结伴去宣宁村寻,也是有去无回,这下家中只剩下富商的夫人,还有他年迈的母亲。那富商的夫人便将此事告到的官府那里,道说宣宁村吃人,她的丈夫、儿子、儿媳皆是有去无回,想请官府的人出面去帮她找人。”
“找人这种事情,官府才不愿意费力不讨好呢,但是抵挡不住富商家钱多,那位夫人给了很多的银子,还说要出钱帮镇里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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