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刚一脸自傲:“当然了,我们有相同的经历,相同的身份,我的性格也比他体贴比他有责任心,根本不是他一个泥腿子能比的!”
“啪!”
回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罗正刚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你打我?”
“啪!”
“啪!”
三个耳光下来,别说罗正刚,其他人也都被震住了。
乖乖,这苏知青看着娇滴滴,小胳膊小腿的,打起人来竟然这么猛!
没看那罗知青的脸都肿起来了吗?
贺芸妹默默收回了自己还没来得及伸出去的手,看向苏月棠的眼神里仿佛有星星闪烁。
学会了,下次能动手绝不多说。
“泥并什么打窝?”
罗正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嘴已经麻木了,连字音都咬不准。
“凭什么?
一是打你思想滑坡,明明下乡的知青,却口口声声瞧不起农民!
二是打你出言不逊,平白无故编造我和叶同志的谣言!
三是打你毫无底线,在我多次拒绝你的情况下仍然对我纠缠不清!
若不是看在你和我是一个大队知青的份儿上,我就应该去**局告你耍流氓!”
苏月棠一句句控诉就如同一个个巴掌再次甩在罗正刚的脸上,让他在众人批判指点的议论声中,几乎抬不起头来。
“怎么回事?”
陆永新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大步赶了过来。
苏月棠直接开口告状:
“大队长,罗正刚他一直缠着我,被我拒绝还恼羞成怒,编造我和叶同志的谣言,想要毁了我的名声!”
“简直是一派胡言!”
陆永新顿时满脸怒容地呵斥道:
“苏知青和小琛之间清清白白,两人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能有什么问题?”
罗正刚的嘴终于缓过来了一些,不服气地反驳道:
“男未婚女未嫁,成天住在一个屋檐下,谁能保证他们之间没有点什么?”
其他人听到这里,眼神中也带着怀疑之色。
看到这种情况,陆永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这两天忙着帮苏月棠张罗盖房子的事,一个不留神,
竟没发现大队里生出了这样的传言。
他板起脸,厉声道:
“他们虽然都住在我家里,但都只是暂时的,更别说他们从来都没有单独待在一起过!还是说,你是怀疑我在说谎?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罗正刚也不敢和陆永新这个大队长正面刚,只能弱下了气势: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永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目光又扫过了四周看热闹的人:
“行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日后谁再敢传出些什么不着调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其他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吭声。
见状,陆永新又看向罗正刚,声音中带着怒意:
“还有你,纠缠女同志还敢编造谣言,扣你五十个工分,下次再犯,决不轻饶!
罗正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哪怕是对于他来说,五十个工分也没有那么好得的。
再加上有陆永新的这一番话,他的罪名就坐实了,名声也彻底臭了。
罗正刚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到底没敢再说出别的话来。
等到陆永新带着围观的人散开,苏月棠看着满地绿油油的杂草,眼底发出了饿狼般的光芒。
锄草啊,她可太喜欢了!
然而,还没等她动手,贺芸妹就先一步把她推向了田边:
“月棠姐,你歇着,我来!
孙永志失笑:“小丫头口气不小。周围人也善意哄笑。
郝冬梅混在人群里,低声咒骂:“马屁精!
苏月棠没解释,只是请孙永志示范。
孙永志动作麻利:“前腿弓,后腿蹬,锄板贴着地皮走!
郝冬梅笨拙模仿了一下,锄头却砸中自己脚背,疼得龇牙咧嘴,引来一片哄笑。
“我来!
贺芸妹拎起锄头就下了地。
“嚓!嚓!嚓!
随着几声脆响,半人高的野草齐根断落。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经走出了几米远。
“好家伙!孙永志眼睛发亮。
连闻声过来的几个老把式都忍不住点头称赞:“这丫头,有把子好力气!活儿也干净!
郝冬梅又嫉又恨,红着眼嘟囔:
“蛮力罢了!看她能替苏月棠干多少!
苏月棠懒得理她,也拿着锄头下了地。
这块地是杂草最茂盛的地方,草梗又粗又硬,确实不容易斩断。
苏月棠催动异能,杂草上的生命力就顺着锄头流入了她的身体。
没了生命力的支持,杂草瞬间变得萎靡又脆弱,只需轻轻一碰就倒了下去。
很快,她的进度也超过了其他人,几乎要追上贺芸妹的脚步。
“怎么可能?!
郝冬梅看着苏月棠迅速推进的背影,目瞪口呆。
“别愣着了!再不动手,你今天的工分就悬了!
孙永志的催促惊醒了她,慌忙挥锄,却已被身边的人远远甩开。
而孙永志则朝着苏月棠的方向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苏知青哪里需要别人给她放水?
大队长实在是瞎操心!
正午烈日灼人,苏月棠和贺芸妹顶着众人羡慕的目光提前完成上午任务,返回陆家。
院中已堆起小山般的红砖,陆永新正与一个左脸带疤、神情精干的中年汉子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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