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吓唬她们的,你别害怕。”顾忌着夫子还在讲课,应明镜小声安慰他。
方春慈悄悄松了口气。
这些诅咒鬼神的,他总是心存敬畏。他娘爹也是,据说在他之前,他们还有个大他几岁的儿子,是他的哥哥,只是因为生病,不幸夭折了。为了他的魂灵安息,每年娘爹都会挑一个日子,单独烧纸祭奠他。
他这边安心了,另一边就没这么好过了
“程禾,这下可怎么办。”一个男孩子慌慌张张地找到程禾,满眼惊惧,惊慌和害怕抖写在了脸上:“万一我被诅咒了怎么办!”
“你怕什么,难道她说的话你相信?而且你不是没什么事吗?”程禾满脸不耐,心想男子就是胆子小。
那孩子抓住她的衣袖:“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你碰了那镯子!程禾,这是你让我去拿的!”
“走开走开!我逼你了吗?不是你也愿意的吗?”程禾厌烦地推开他,拽回自己的衣袖,嫌弃地拍了几下。“而且话本子我也给你看了,你别想再赖着我。”
男孩子站在原地,攥紧了手。
第二日,第三日,应明镜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程禾她原本还有些提心吊胆,但她这边什么也没有发生,日子照常过,便彻底安了心。
什么嘛,应明镜果然是骗人的。张季就是沉不住气,被人一诈就乱了阵脚。
只是听闻张家妻夫大吵一架,在村里闹得人尽皆知,而她们的儿子张季估计是受了影响,眼底一片青黑,上课时也总打瞌睡,被夫子训斥了好多次。
程禾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事实上,就算应明镜说的是真的,又能如何呢?
她从来没碰过镯子,让人放进方春慈的书册里也只是想给他点教训,这小子冷淡又目中无人的样子看得人厌烦。她有什么错?若是方春慈没有那么粗暴地翻找书册,镯子根本不会掉出来,要怪还是得怪他们自己。
不过,应明镜还是太蠢了,以为编两个故事就能吓到她,逼她承认吗?别人不懂其中关窍,她程禾可明白。
不说诅咒的事,她娘送应添星进京,至今未回,应明镜却独自回来,说明侯府根本不看重她。她可不相信,侯府会拿区区镯子做凭证。
而且,她娘是村长,徐夫子也要护着她的,左不过是被那个张季攀扯出来,不痛不痒说她两句罢了。
放学以后,程禾特意堵住了应明镜,似笑非笑地说:“应明镜,你不是说晦气东西缠上了拿镯子的人吗?我怎么看着,大家都好好的啊?”
应明镜正将东西塞进书囊里,看着她,忽然不动了,慢慢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看得程禾心里发毛。
“你、你怎么不说话!”程禾强装镇定地喊道。
“你看不到吗?”应明镜仍然保持着古怪的笑容:“它啊,马上就来了,你要小心啊。”
“装神弄鬼!跟我有什么关系!”程禾气得跳脚,往应明镜身后扫了一眼,转身便走。
方家兄弟不远不近地坠在她身后。见程禾跑走,方容珩立马跑上前,眨巴着大眼睛,叽叽喳喳地问应明镜:“明镜姐姐,你说的被诅咒的人,究竟是谁呀?”
应明镜耸了耸肩:“反正不是你哥哥。”
“哎呀,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方容珩有些懊恼,他见方春慈一点也没受影响,一下子相信了他哥哥不是偷东西的人,只是运气不好,被人构陷了。
这些孩子中反应最大的是张季,这两日也看看有人议论,做了坏事的人是不是张季而不是方春慈。
应明镜心里发笑,自己亲人说的话不相信,但是沾染上鬼神之说,倒是立刻就信了。
“你先走吧,我去和你哥哥说几句话。”应明镜不想应付这位小公子,停住了脚步对他说道。
“啊?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回去呀!”方容珩也立刻停住脚步,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应明镜:“求你了明镜姐姐,你带我一起呗。”
方容珩撒娇这一招向来无往不利,母父会为他让步,女子们会心软受用,他自信在应明镜这里也同样适用。但应明镜只是摇了摇头,心如铁石:“对不起啦,这次我只想和他说话,下次我们再一起吧。”
方容珩瞪大了眼睛,他第一次被拒绝,根本做不出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应明镜向方春慈走过去,和他说了什么。方春慈那张向来冷冰冰的脸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朝他看了过来。
看什么看!方容珩马上转过头,委屈又不甘,大步回家走。
他喃喃自语:“从来没有人选他不选我,我不喜欢这样。”
当然,没有人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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