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是想做新农具吗?家中的不趁手?”不是顾昼不愿做,实在是家中的农具都是能用的,他想不出她要做新农具做什么的。
沈芜对他没什么要隐藏的,干脆拿过空白布和炭笔画了起来。
“家中农具能用,只不过我想再打些用来割草挖地。家中地里你也看到了,野草慢慢长高,这一场雨后估摸着要高不少,光靠着手拔一次两次可以,可总不能这样。”
沈芜说着给他点上了自己画的铲子,那是她曾经用了多年的款式,闭着眼都能画出样式。
“这个是铁锹头,等到地里粮食弄完后可以用来挖地,比如说咱地里的麦茬再不用那锄头弄出来,直接挖出来地也被翻好了,再种粮食会好些”
沈芜也不知道怎么讲…她只不过用自己几十年跟着老人种地的那一丝丝经验,给他解释为什么要做这些工具。
只用锄头实在是太麻烦了,不如打个好用的出来。
家里能用的工具也就生锈的砍刀、斧子、两个锄头、两个镰刀,其他的没见过。
顾昼没说话,看见她指着的画仔细思索着:“我不知道价格,但是我可以帮你问问村里人都哪儿做的,价格几何”。
他其实不太愿意她做新农具,才赚下的钱以她这样花销的速度很快就会没了,可顾昼又愿意信她。
沈芜也知道她想做新农具的想法离谱,古代生产力低下,赚钱本来就不容易,她还要打新农具,肯定很花钱…,家里才赚下不多,万一做她这办法不好使,不就白白浪费钱了吗。
“要不…算…”她才想收回这话,顾昼又出声。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好不好用,但是你做的决定没什么错过。我先给你说清楚,咱们家以前穷,现在卖了包子赚钱,千万不要露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顾昼这样嘱咐她也不是没头没脑,之前因为爹秀才缘故,村里接纳了他们。这些年下来,李家村的人都十分淳朴,可江雨之前做过错事,有些人讨厌她没办法再扭转。
只能提醒她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被发现什么。万一一不小心被人套了话,她身份暴露不说,怕的是她被抓走。
沈芜听到了他话深层意思,沉默了会儿道:“你放心,我没那么傻。农具事情先算了吧,枪打出头鸟,咱不做了,这样种地累点累点,保自己才行”。
顾昼没想到她竟然一口否决了她之前的想法,还想劝就被她堵了话:“你放心,不是因为你,你担心是对的,是我想的太浅薄了。我还得谢谢你提醒我,否则我又要长记性了”。
对于她这个又…顾昼一脸疑惑,她怎么就又了?他之前说过什么吗?
沈芜指的是她救人的事情,因为一时好人上头的冲动,完全不顾及后果干的事情。
反应过来后她也看没卷进什么事情,也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
不过她不能再像现代那样生活了,得有忧患防备意识。
其实…她…一直以一个体验生活的心情在顾昼家生活,就当是一场梦境一个臆想的世界。
但生活的越久,她便越无法只当做是一个梦境来对待,总是梦境与现实之间徘徊不定。
“我问你件事,你们平时是怎么处理地里的草的?生拔吗?”沈芜问出了她好奇的事,其实一开始割麦子时地里有草很正常,后来她们处理了地里的麦茬子,顺带着也给野草或烧了,或被锄头拢在了一处,就没怎么在意。
其实下雨前,地里的草就已经有了许多,不过因为地太干发裂了都,再加上苗小,不值得下手去揪她也就没管。
但是这场秋雨后就不得不管了,雨是最好的滋养物,如果不尽快处理,那么地里的萝卜黍种就别想再涨了。
顾昼没有思索便道:“家里都是拿个小马扎过去,等地儿半干不干不粘脚的时候,慢慢薅干净”。
和沈芜想的差不多,他们是人工去清理杂草。她小时候无聊干过这样的事,拿双手去拔草,一下午的时间只弄了七八米长的不大区域。
对于顾昼说的她也有考虑,害怕自己太过暴露出来会被抓走严刑拷打之类的,可……,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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