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拿过来了,开始干活!
陈十安半蹲在椅子旁,从帆布包里排出一圈银针。
胡永豪还是心里没底:“兄弟,真不用**血?我司机能在十分钟内拉来一只纯黑公狗,现放血,热乎。”
“拉来你养啊?”陈十安嗤笑,“厌胜这玩意儿,讲究稳、准、狠,血腥气一激,它反倒来劲了,到时候你家吊顶都能给掀了。”
李二狗一拍胡永豪肩膀,粗声豪气道:“胡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我老弟收拾江底老鬼都手拿把掐,一把破椅子还能翻天?”
话虽这么说,李二狗还是把胡永豪准备的矿泉水拧开,摆成一排,随时准备灭火!
他吃过煞气的亏,那滋味真不想再来第二次。
陈十安没再搭理俩人,冲椅子抱了抱拳,嘴里念说道:“木兄,今儿对不住,得给你动个小手术,刮骨疗毒,你忍忍,别乱吱声。”
胡永豪眼睛瞪得老大,跟家具说话,这操作……让他心里更没底了!
陈十安屏住呼吸,真气运于指尖,沿椅背一寸寸摸。
忽然,他指尖一顿,眉毛扬起:“找着了。”
众人赶紧凑过去,椅子还是那个椅子,啥也没看见。
陈十安掏出手机,打开手电,斜照四十五度,椅背与扶手交接处,一道比头发还细的暗线藏在其中,弯弯曲曲,形似小蛇,蛇头位置有个针尖大的黑点。
“藏得真贼。”陈十安冷哼,“厌胜符,还是微雕版,跟盗版光盘似的,不反光都瞅不见。”
几人正全神贯注的找呢,屋里壁灯“滋啦”闪了一下,胡永豪心里一哆嗦,感觉后脖子冒凉风。
“别怕,试探呢。”陈十安解释道,“它知道我要拔刺,先吓唬人。”
他捏起根细长银针,目光微凝,对准那条暗线头部,银光一闪,直接扎下!
木椅上的黑蛇感受到威胁,在银针扎下瞬间,身子一扭,分化出一缕黑丝沿着银针窜上来,直奔陈十安指缝!
“哟,还想反客为主?”
他两指一搓,银针旋
了个花那缕黑丝被真气震散在空中凝成水珠落在地板上瞬间把实木地板烫出几个焦黄小坑。
胡永豪看得龇牙咧嘴这鬼玩意儿比硫酸还猛啊!
“胡哥往后站点。”
陈十安刚说完楼上传来咚一声衣柜推倒的声音紧接着玻璃噼里啪啦碎裂声。
胡永豪一惊抬脚就要往楼上跑:“坏了!我闺女还在楼上写作业!”
“二狗哥陪胡哥上去瞅瞅。”陈十安叮嘱道“记住不管看见啥先骂两句嗓门越大煞气越怂。”
李二狗应了一声抄起矿泉水瓶跟胡永豪往楼上冲。
俩人刚离开一股阴气笼罩下来客厅温度骤降。
“行清场完毕该正主登场了。”
陈十安两指并拢在椅背轻轻一点真气外放
“出来吧再缩头缩脑老子把你一起灭了!”
屋里静了两秒慢慢从墙角多出一团红影。
红影渐渐凝实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穿大红卫衣兜帽扣在脑袋上露出一张瓜子脸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天然的狐狸媚气又不缺男孩的英气。
少年先冲陈十安作了个揖声音清亮:“先生手下留情。”
“我就知道你在暗处看热闹。”陈十安收起银针拍拍膝盖站起身“报上名来。”
“胡小七胡家第七代现居城南荒地偶尔来城里蹭香火。”
少年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略尖的小虎牙:“这套花梨木靠椅我上个月就看它不对可道行浅破不了局只能天天蹲窗台干着急。今儿见先生出手我也是好奇才藏在暗处看看先生莫怪!”
陈十安也来了兴致:“说说你看出啥门道了?”
胡小七蹲下身指尖在椅背暗线上一抹放到鼻下轻嗅立刻皱成包子脸:“厌胜加了倒香灰专破仙家气门。有人想熬干我族叔的道行再顺势吞了胡家气运一箭双雕。”
“跟我猜得差不多。”陈十安点头“你能不能把厌气逼出来?咱俩内外
夹击,省得我多费针。”
胡小七摇头:“我若动手,那气立马缩回木芯,搞不好再反咬我一口,得不偿失。先生针法正而不邪,正是克星,我在旁给你**,顺带学点本事。”
“学行,得交学费!”陈十安笑骂一句,也不再废话,重新抽针,这回一口气排出七根,在椅背上方悬成北斗七星阵。
“鬼门十三针!七星揽月!”
他口中轻念,指尖真气连弹,七根银针依次飞射而出!
整条黑蛇受到刺激,猛地鼓起,瞬间胀成筷子粗,乌黑发亮,蛇头位置显化出一张狰狞人脸,张嘴就朝陈十安手腕咬来。
“哎**,还会变形?吓唬你爷爷呢!”
陈十安手一翻,针尾震颤,七道真气相连成线,转瞬而出,将黑蛇死死钉在椅背,挣不脱半分!
“小七,借你狐火一用。”陈十安喝道。
胡小七立刻应声,掌心一翻,跳出一团赤红火焰。他手掌轻抬,火苗飘到蛇头上方,炙烤起来。
高温让黑蛇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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