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血线软软垂下去。
陈十安甩了甩手,冲对面一扬下巴:“老逼登,继续吸呀你!”
黑袍人呆呆看着断开的血线片刻后,他猛地抬头,双眼通红,面色扭曲难以置信:
“我……**你娘!!你个小王八羔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坏了多大的事!”
他一脚踢翻矮木桌。
“军魂煞气!大补!老子攒了半年,眼瞅着就能凝出兵符煞胆,让他妈你一针搅黄了!”
陈十安掏掏耳朵,往裤腿上抹两下:“嚷嚷啥,这时候知道急眼了?你咋不笑了呢?啊?嗓门大就你有理?你那破幡子专吸当兵的念,吸完了他们连梦都做不安生,坏了规则你还挺他妈理直气壮??”
“狗崽子**都没长齐,你懂个屁的规则!”黑袍人啐出一口黑痰,气的眼珠子凸起,“规矩?规矩就是弱肉强食!你们这帮守旧的蠢货!坏老子好事,老子……老子他妈弄死你!!啊啊啊———”
黑袍人准备了这么久,一招被毁,直接就气疯了!
他双臂一震,黑幡在他指间一转,迎风呼啦啦展开。
“摄魂曲!”
黑袍人两指抵在唇边,吹出一声尖啸。
啸声起,黑幡幡面血纹扭曲成一张张鬼脸,齐齐张嘴。
刹那间,林子里荡开一圈圈音波。
陈十安脑仁嗡地一声,像有人拿锥子扎进太阳穴,眼前的树和人瞬间变成重影。
他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跪进泥里。
“先生!”胡小七在树上尾巴**全炸开了!
“没事!”陈十安咬破舌尖,神智稍微清明。
他连退三步,后背抵住一棵树干,才让自己稳住身形。
黑袍人见状,阴森森道:“兔崽子,不好受吧?老子再给你加点料!”
他鼓腮再吹,啸声拔高,调子尖锐刺耳。林子里的鸟扑棱棱惊起,半空打两个旋儿,啪嗒掉在地上,蹬两下腿没了动静。
陈十安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金星乱冒。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
冷静下来脑海里飞快掠过老头子教过的东西:
“音律通心心乱则魄散;言灵镇魂魂定则神清。”
“言灵……神调!”他眼睛一亮。
黑袍人正吹得起劲忽听对面小子清了清嗓子开口唱了起来:
“日落西山黑了天十家九户把门关唯有我家门没锁等那亡魂回家园——”
调子喊的敞亮一字一句像小锤敲在鼓面上直震心魂。
黑袍人愣了愣啸声不自觉跟着神调跑了气的呸一声继续尖啸。
陈十安差点儿笑出来!他中指一弹一根银针悄然悬在指尖真气顺着针尾游走。
“老仙家借个调!”他嗓门陡然拔高“一声铜铃镇山川二字平安锁心弦三针定魂——”
唱到这他猛地甩手银针一闪
黑袍人只觉耳膜一紧脑子停顿一瞬啸声戛然而止。
等他反应过来想再吹发现舌头打了结喉咙堵住半个音都挤不出来!
手中黑幡里的鬼脸集体凝固住扭曲表情再发不出一点声。
“定住了!”胡小七是懂得痛打落水狗的真理嗷一嗓子从树上蹦下来狐火在掌心呼啦燃起“先生趁他病要他命!”
“别慌!”陈十安抬手拦住他往前迈两步指尖连弹三根银针首尾相接分别钉进黑袍人眉心、膻中、气海。
“鬼门三针锁魂、镇魄、闭煞!”
每下一针黑袍人便抖一下最后一针落定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骨扑通跪进泥里脑袋耷拉在胸口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陈十安抬脚踹了踹对方肩膀:“老逼登!还吹不?你爷爷还没听够再吹一个我听听?。”
黑袍人气的嘴唇哆嗦眼神涣散再嚣张不起来。
胡小七乐呵呵跑过来掰开黑袍人手指把那面黑幡抠出来又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搜出一只乌木小哨还有张写满血字的黄绢一股脑塞给陈十安。
“先生这些东西都带着印
跟赵老三那货的东西一路。”
陈十安点点头拿过黑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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