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津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打完卡,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走近集合点,四处张望,也没有看见魏黎的任何身影。
他跟水雾一样,太阳一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津有点感觉自己被耍了,一大早出门参加一个莫名其妙的活动,累个半死人还追丢了,但苦于没有证据,再说了,魏黎不可能提前知道自己这一天会跟着他。
姜津在操场上又碰见了那个红马甲,他在记成绩。姜津依旧不死心,凑上前对他说:“你看见魏黎了吗,他走了吗?”
红马甲头都不抬就知道是姜津,语气甚是不耐烦:“哎呦我真服了,天天魏黎呢魏黎呢,我又不是魏黎身上的细菌你找我也没用啊!”
姜津终于认命,刚走开没几步,只听见后面红马甲哎哎地叫他。
他一个激灵,立马扭头:“你看见他了?”
“看见个屁。”红马甲翻了个白眼,把一个印着社团logo的帆布包抛给他,“给,完赛礼包。”姜津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本子和笔,还有个成绩小卡片,上面写着谢谢参与。
辛辛苦苦一上午,勉强跑下来,成绩不堪入目。
姜津累得连中午饭都吃不下,打算回宿舍睡觉,刚打开门,看见他追了一上午也没找见的人,魏黎,就老老实实地在宿舍跟陈玉聊天,听见动静,扭头向门口看去。
原来在姜津跟只没头苍蝇似的在地图上乱转时,魏黎早就打完卡拿完奖励回去了。此时他的手里也拿着同款帆布包,不过里面的东西比姜津的多不少,估计是取得了很好的名次才会有的。
陈玉看了一眼姜津手里拎着的完赛礼包,目瞪口呆:“吆呵,魏黎去玩定向越野就算了,怎么连你都去了?你啥时候对运动那么积极?”
什么叫“连你都去了”?
姜津现在脑门上全是汗,衣服上还有几片绿叶子,鞋上满是灰尘,不想回应陈玉的冷嘲热讽。反观魏黎,气定神闲的样子,精力饱满到像是刚起床。
虽然姜津很不想承认,魏黎在运动方面也是满分水平,不管是学院的篮球赛还是校运动会,都能拿出不错的表现。更可气的是,什么赛事都一点就通,难道这就是天赋吗?
魏黎眼底尽收姜津的狼狈,脸上一副不知情的神色:“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咱俩可以一块组队,你就不用拿个谢谢参与奖了。”
忙了一上午,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一点疲态不显。
谢谢参与奖又怎么了?魏黎又在明褒暗贬说着体面话,而且又不是谁都那么热爱运动。
看见他这冠冕堂皇的样子,姜津就恨得牙痒痒,他又不好说自己是跟着他稀里糊涂参与的比赛,只只能吃个哑巴亏:“不用……我正好心血来潮。”
估计以后他不会参加这种活动了。
天色快要全黑的时候,魏黎又出去了一趟。
姜津趁着夜色的遮掩,继续跟着他。他跟着魏黎出了校门,看着他上了车。他也抓紧打了个车追上,来到了城西的一条不知名的小巷。
姜津从来不知道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片巷子应该是哪条街的后街,错综复杂,路灯都没几个,伸手不见五指。这里紧邻着后厨还是什么,餐余垃圾桶放着好几个,绿水蔓延,臭味熏天。
姜津想不明白这里跟魏黎有着什么联系,只见那个修长的身影进去一晃,便消失在了拐角处。他急忙走进,但是黑灯瞎火的,又一次失去了魏黎的踪迹。
小巷分岔路众多,一墙之隔能听见里面嘈杂的声音,但是后门都锁着,半天也没见一个人。
姜津害怕迷路,踌躇不前,只见魏黎消失的那个拐角突然闪起一个火光,紧接着有人点了个烟。
微弱的火光照亮能力欠佳,只能看见一小块被照亮的地方,一根被点燃的烟晃来晃去,不知道坐着的人是男是女。
姜津被吓了一跳,他才发现有个人一直都坐在那个路边台阶上,他要是刚才跟着进去,估计莽撞地会一脚踩上去。
他强定了心神:“你是谁?”
黑暗里传出一道磁性的男声:“我还想问你呢,你偷偷摸摸来我们店后门干嘛?”
“你们店后门?”
姜津打开手机电筒照向地面,勉强看清对方是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男人,梳个大背头,穿着一身黑,吧嗒吧嗒抽着烟,一点动静都没有,难怪看不见。
“难不成还是你家后门?”罗禹笑了,“我在这当老板好几年了,第一次见当小偷连路都摸不透的。”
他晚上看场子烦了,找个机会出来吹吹夜风抽根烟,没想到瞅见有人神色懵懂地跑到这地方来了。
姜津一下子急了:“我不是来偷东西的。”
“难不成你来应聘的?”罗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连连摇头,“我们这端盘子上酒的服务员都是要看脸的,你脸还行,回去打扮一番再来吧,穿得也太土了,我六十岁的爹都不那么穿。”
如果这时候有路灯,罗禹就会发现姜津脸红跟什么似的。他结结巴巴说:“我不是来应聘服务员的,我是来找人的。你有没有看见刚才走过去的一个男的?”
“好几个酒吧和会所的后门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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