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我与将军不及黄泉不相见(甜文) 橘月当空

花烛夜

小说:

我与将军不及黄泉不相见(甜文)

作者:

橘月当空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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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盖上喜帕的萧瑶,由着王嬷嬷搀扶着,一步一步向着府门外走去。虽说是出嫁,但因为萧瑶的家不在雍州,于是这嫁娶的队伍不过是随着人潮在周边的街上走上一遭再折返回来。

萧瑶由王嬷嬷引着走出了院落,站于府门之外。府门外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鞭炮声、谈笑声、贺喜声此起彼伏,更有小儿们跑着讨糖吃的声音。

轿子还未来,她也不急,静静地立着,如一枝堪堪将折的柳枝。因遮盖着销金帕,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身旁人嬉闹。

上一次她也是这样,任由苏锦牵着她的手去了定州。但还好,嫁的那人是苏迈,这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的事情。但她的人生不应该只有苏迈。

蓦然,萧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凤眸一睁,霍然掀起了帕子。只见远远的人群中,立着一个一身黑衣带着帽子的身影。那身影立在人群中,隔着海海的人群,面目模糊。

可那挺拔的身姿,她怎会认不出来?

远处乔装而来的男人,也万万没想到新嫁娘会掀开帕子。许久未见,她瘦了,却更明艳照人。原先她身上还带着点少女的稚气和温婉,已经全然化作了妇人的端庄与淡然。

这一抹红色的单薄身影是那么的耀眼刺目。

他此生的一个遗憾就是不曾见过她身着凤冠霞帔的模样,今日算是了却了他的心愿,虽然她要嫁的人不是他。

他远远地望着女子,远远地道了声“珍重”,压低了帽檐悄悄地转身离开了。

如今她觅得良人,怎会不是喜事一桩呢?只要她能幸福,他黯然神伤也无关紧要。想到这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将那马上就要涌出眼眶的眼泪生生地吞咽了下去。

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温暖的,任由他袒露脆弱的人了。

周围围着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也被突然取下盖头的新嫁娘吓了一跳,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这一看不要紧,都被这年轻新妇的娇美面容深深地吸引住了,一时间竟都忘记了说话。

“好姑娘,快把喜帕盖起来,哪有新娘自己掀起来盖头的呢?”王嬷嬷说着就重新又将销金帕盖回了她的头上。旁边的众人只得恋恋不舍地收回了黏在新娘子身上的目光。

来之前大家都在惋惜,一表人才、英俊不凡的协理没有娶咱们雍州城的姑娘,真是一大憾事。但等看到了协理的新娘子大家才明白什么叫做男才女貌,金童玉女。设想这偌大的雍州城,哪有姑娘可以比得过这一位远道而来的呢?

轿子说话间就到了门口,奏乐声、鞭炮声不绝于耳。众人簇拥着萧瑶上了轿子。她黯然地垂着头,伴着喜庆的乐声,心头只剩一阵一阵的慌乱。

前路何在,前路何在。

她心乱如麻地抚着小腹,忍不住想:孩子,你可认同我今日的所作所为,孩子,你可看到了你亲生的父亲?

轿子绕着雍州城走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曾府的门前。王嬷嬷搀扶着萧瑶重又进了门,被众人簇拥着走进了前堂。

曾楚一早就等在了前厅之中。今日,他也一身红色装扮,头戴红色璎珞发冠,更衬着他面如白玉。他望着款款而来的新嫁娘,内心喜忧参半。喜的是,他终于明媒正娶了她为妻,忧的是,她只是将他作为名义上的夫君。

但无论如何,他都应要懂得知足,再说未来的路还长,他总还有机会。想到这,曾楚袒露出笑颜。

因这双亲都未能出现在婚礼仪式的现场,又因穆凯旋也被召回了定州。拜香案,拜诸亲的环节都被省去了。新郎在前,新娘由王嬷嬷搀扶着跟在后面进入了婚房中。

众人见状皆散了去院中喝酒去了。跟着司仪捧着五谷走入了新房之中。司仪是当地颇有声望的老人,他一边拿起手中的五谷轻轻抛向坐在床上的新人,一边念道:“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

这一声跟着一声和蔼的《撒帐文》更让端坐着的萧瑶忧心不已,如有可能,她真想当场就跑掉,也不愿再继续下去。

司仪念完,捧着五谷和房中的一干人等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曾楚和萧瑶二人。

桌台上点燃的龙凤烛正燃烧得旺,门外的喧闹声也不绝于耳。他侧耳倾听,竟一时分辨不出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这一切于他而言都太虚幻了,虚幻得如同那水中月,镜中花。他很怕再一睁眼,他依旧还是孤身一人。

古人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三大喜,此时的曾楚却因为担忧一切皆是梦,还未品出任何的喜悦。

这房内的一切早已经按照新婚夜布置一新,崭新的台面上铺盖着金线编制而成的围布,床栏上挂着红线编制而成的如意结,处处透露出喜庆之意。

曾楚望了望陌生又熟悉的四周,恍若隔世一般。

他颤抖着伸出手,又停留在空中僵持着,呆愣了一会儿。他咬了咬下唇,将那帕子掀了开来。

头戴凤冠的女子,那双清澈见底的眉眼抬起,与他对视了一眼又慌忙移开了眼睛。这是她来了雍州许多日里来第一次施了点粉黛。脸颊上的红粉,唇上的胭脂,让她在红烛下更显妖娆。

曾楚的墨眉一扬,正欲除去女子头上的凤冠,却被女子伸手拦下了。

“不必了,夫君。”她轻道了一句,面容若桃花一般鲜艳,“你也早些休息吧。”她连鞋子都顾不得脱下就急忙坐进了床内,又伸手利落地将那用如意结挂起的床帘放了下来,不给被唤作“夫君”的人任何机会。

曾楚苦笑了一下,不远处的铜镜中倒映着他似笑非笑的面庞。有个声音仿佛在他耳旁道,你又是何苦呢?

是啊,他又是何苦呢?明知道对方不曾心悦于他,却也宁愿做这最卑微的人。但这又岂是一个人可以选择的,也许恨可以,但爱不行。

他如鲠在喉,什么话也没说,推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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