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声持续传来。仓洛音艰难的保持着奔跑的动作停在了原地,手中的紫藤扶桑王树皮‘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丽澜河好似一块巨大的金色宝石,两道蓝光自河中化电为绳,分别缠上了仓洛音和‘续’。“滋滋……”微弱的电流声再次响起,仓洛音只感觉浑身酥软无力:“我的,我……”看着掉在地上的树皮,一双纤细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
连续的“嗖嗖”两声,仓洛音心道:完了!紧接着两眼一黑和‘续’双双晕厥,一前一后在空中划出弧线。接着“扑通扑通”两道落水的声音响起。鱼季的声音也紧随而来:“乌莽……一个女子和一只幼兽而已……你……”
要不是看乌莽太久没跟上来,他担心有什么变故折身返回,怕真是要让这个女人跑了。看着摔沉在自己不远处的仓洛音,鱼季嘴角不停上扬,她刚刚那机灵俏皮的样子还真是有些有趣。
乌莽看着仓洛音掉在地上的树皮,嘴角抽了抽:“这女人……她……”动了动刺麻的四肢,乌莽抹了把头上的血痕,带血的手指指着地上的树皮:“她这东西……有些许厉害之处。”
“哈哈哈,我看分明是你胆量逊色于人!”鱼季大笑着向水里沉去,身后两根蓝色如绳的带子上缠绕着仓洛音和‘续’。
乌莽本就微红的面庞此刻更添羞赧之色,看着前一刻还耀武扬威的少女转移话题道:“是否要为她们避水?若不避水岂非会被淹死?”
鱼季:“将‘沉息丸’给小白球吃一颗,至于她……”脑海中浮现出前一刻乌莽被眼前少女捉弄的场景。鱼季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落到仓洛音腕上:“她腕间所佩乃深水至宝,即便淹死你我,她也绝无性命之忧。”说着,转身向水深处潜入。
乌莽看了看呼吸平稳的仓洛音,匆匆将一颗通体蓝色的‘沉息丸’塞入昏迷的‘续’口中,转身追上鱼季。
乌莽在鱼季近处低声道:“少主何不直接将宝物拿走,然后……”
鱼季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切,我已成年许久,都未见迟颜将这‘紫渊珠’拿予我看一眼,‘昼寝’和‘幽厌’不过五岁之龄,迟颜却拿出这至宝任他们把玩。原就不是给我的东西,我又何必贪图!”
乌莽听罢皱眉道:“少主,您又直呼王后姓名,这……”
鱼季面色一沉:“有何不可!”
乌莽心中暗想:哪哪都不可啊,您礼貌吗?嘴上却只能支支吾吾道:“倘若王后知晓,怕是会不喜……”
鱼季听闻,冷笑一声怒气渐起:“哈,她不喜?她作为赤炎圣女二嫁于人可问过我喜不喜,她新婚生了两个孽障逼着我与他们称兄道弟可有问过我喜不喜!”
乌莽见鱼季突然怒气上涨,默默闭嘴不再多言。四周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只能听到水下偶尔传来细微的水声。
自入水后,仓洛音腕间的‘紫渊珠’就好似游龙入海找到了主场,其一直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四周不停有五彩斑斓的鱼群经过。仓洛音感觉腕部有些灼热,轻轻动了动手指,来自水中的阻力让她瞬间清醒。
她果然还是被带到水里了!!
比进入水中更让她惊讶的是,水好似有灵性般,不仅不会涌入她的口鼻,还带着凉凉的舒适感,竟比岸上还要舒适。
乌莽砸吧了下嘴唇:“王和王后还是倚重您的,这不明日便要为您举行禅让大典。”
鱼季脸上一冷,眸中森森寒意更甚:“哼,还不是因夺了‘深海幽鲲’一族的宝座坐不稳。现如今‘深海幽鲲’举兵进攻,誓要擒赤炎之王放尽其一身之血以祭之前死去的族民。迟颜不知怎么得罪了‘箓’,失了‘箓’的帮助,赤炎一族毫无胜算。现如今她连死了一个儿子都无暇去寻仇,只一心想将我推至这风口浪尖,做他们的替!死!鬼!而已!”
听着水中传来主仆二人的对话,仓洛音不动声色的缓缓拉过身上蓝色的“绳子”。企图悄悄解开……但这“绳子”不知是用何制成,任凭她手拽,脚蹬,牙咬……都没有丝毫变化。
扯了扯同样被连接在绳子一端的‘续’,仓洛音咬牙低语:“还不醒,你要跟他们回去喝炖我的汤吗?”
看着如死鱼般仰成一个奇怪的姿势,被蓝色绳子系着的‘续’。仓洛音回想起之前她们被涂山佑抓回山洞时它就是这样,真是条粗后腿……
仓洛音抿了抿嘴,脑中飞快的思考着:她该怎样带着这个叫不醒的蠢兽伺机逃走。
前面乌莽大惊:“怎会如此?!那您打算如何应对。”
鱼季扭头看着身后“绳子”上因他转身迅速装晕的少女,不由轻笑出声:“嗤……这不,办法来了。若我将迟颜恨之入骨又无暇分身去寻之人带回,再安排她在迟颜眼皮下消失。你猜迟颜是否会在筹备禅让大典时分心?”
乌莽眼角抽动:“若一直未寻得也就罢了,可仇人上门后若再在王后管辖范围内消失,王后怕是……怕是要掀了深水……”说完,他悄悄抬起眼皮看了看鱼季,莫非少主一点都不想为弟弟报仇?
口快于心:“我以为您是要为弟报仇。”
鱼季好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哈,为他报仇?同母异父,算不得多亲的弟弟?他们自幼便从我身上那与他们和王的紫色花纹截然不同的蓝色花纹中,识出我非王的骨血。尚在幼龄,便对我颐指气使、百般欺压,这算哪门子兄弟?况且他们那爱他的王与后都不曾报仇,我瞎操什么心。”
冰冷的话好似让水中的温度都降了几度,仓洛音感觉到鱼季转身,迅速闭眼,让身体如之前昏迷般放松。
鱼季嘴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若真如她所言,‘昼寝’之死非她所为。那么,那个能在‘深水幽鲲’的保护下捕捉到‘昼寝’,并将此等宝物赠予她的人,又怎会坐视不理任由她被我等带走。”
捕捉那小鱼很难吗?仓洛音闻言细细回忆起桑木炎黎抓鱼时的场景,不就是一捞就起的吗?
鱼季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对乌莽剖析:“她遗落于河岸边之物,定会为迟颜带来新的入侵者。你说……一边是‘深水幽鲲’大举来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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