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怔了怔,难以置信地看向对面。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白优面上保持着平静,“大人说笑了,我不是白优那会是谁?”
宋从极清隽的面容上风雪覆盖,“时家从未有固定居所,过去十年内,侯爷去找时清先生的次数不超过5次。其中只有1次,也就是他来上京的时候,他们见过一面,剩下4次,都是时先生临时约见,侯爷根本无从准备——所谓的绿豆糕。”
“……”
她自己都记不住的事情,他居然把爷爷过去的行程了解的这么清楚?
那想必原身的事情,只会比她更了解。
白优本来以为他会因为柳先生的事情怀疑她,她都想好了应对之策了。
没想到,却是因为之前的绿豆糕。
白优飞快地思考着该怎么把这个事情圆过去,“大人难道现场看到了?如若没有,即便临时约见,带一盒绿豆糕也并非什么难事。”
宋从极也没有反驳,而是继续道,“白小姐在昏迷之前,对侯爷之所爱从不涉猎,一夜之间却连最难懂的风水玄术都了如指掌,这……又作何解释?”
白优立马摆出那副对心上人的模样:“我都是偷偷看的,不想让父亲知道而已,若不是为了帮大人,这世上也没几个人知道我懂这些。”
宋从极显然根本不信。
一股危险的气息从对面逼来。
也是在这一刻,白优忽然意识到,宋从极之前能由着她放肆,无非是因为一直对她抱有怀疑和试探罢了。
现在直接拆穿,难道是有了什么确凿的证据?
宋从极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中所想,脸上的神情冷肃异常,“你虽让有悔与明善假扮了你,但真正把蒋遇宸逼到发疯的,却不是这个。”
宋从极说着,轻轻敲了敲门壁。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白优浑身一震,这是她让蒋遇宸发狂的震动声。
他居然听到了?
“天玄司的极密情报术,不存在任何书籍,也不会传于天玄司司主之外的人,白小姐是如何习得的?”
“……”
总不能说是她爹亲传的吧?
她已经足够谨慎,没想到还是让他发现了。
白优回忆了一下,故作轻松道:“七年前,时姐姐来过一次上京,我们悄悄见了一面,她教我的。”
宋从极脸上看不出情绪。
白优只好赌一把了,“大人,或许在你看来我和时姐姐没什么交集,但我对她的了解并不比你少。”
“哦?”
“我知道每到残月,她就要吃桂花鱼,因为残月之日吃鱼不会胖;她喜欢听人讲故事,所以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先去茶楼坐上一天;她不怕鬼,喜欢去那些惊悚恐怖的地方玩,但是她又非常不喜欢黑夜,所以她就连睡觉都要燃灯……”
白优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宋从极。
说来也是奇怪,她能看懂任何人的面相并解读出对方的心理,却偏偏看不懂他的。
世人面相多有缺漏,再美的人也定有不足之处。
可宋从极的五官堪称完美,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无缺也就意味着看不到他的弱点。
若硬要说不足的话,他眼尾延长线上的红痣,代表着极致的情感,一旦认定一个人便会至死不渝。
可这种极致往往是一道枷锁,会成为他一切痛苦的根源。
他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了这份枷锁之下,想看透,太难。
宋从极沉默许久,突然打断了白优的碎碎念,问道,“白小姐既已有了极乐散的解药,又为何执意要见柳先生?”
终于拐到了她准备过的话题上,白优稍稍松了一口气,故作害羞地瞥了他一眼,“因为大人啊。”
“?”
“上次在天玄司我就已经对大人说过,我要向时姐姐看齐,跟她有关的事情我当然都很在意。只有足够了解她,我才有被你接纳的机会,不是吗?大人,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一点都感受不到?”
“……是吗?”宋从极抬眸,突然提步朝着她靠近。
白优警惕地看向他,下意识的后退。
她退一步,宋从极就往前逼近一步。
退到无路可退,撞到了门上。
祠堂里,宋从极的气息笼罩在四周。
极强的压迫感逼近着她。
白优的心跳难以自控,握紧了袖子里的匕首。
宋从极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视线从她拿着匕首的袖子里扫过,“嘴里是爱,身体却满是戒备,白小姐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
白优一脸委屈,“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大人突然这样靠近,我能不戒备吗?”
宋从极冷笑,始终不相信她的胡言乱语。
“不管你是因何目的,时家的事,白小姐还是少了解的好。”宋从极冷然说出最后一句警告。
白优听着他的话,蓦然想起在避暑山庄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了柳先生的存在。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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