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翎话毕,抬脚朝院子走,突然脚步停在了一棵梨花树下。
“春雨春风能几宵,吹香落粉湿还飘。朝来试看青枝上,几朵寒酥未肯消。”
清雅悦耳的音色缓缓吟出诗句,带着一股女性的柔美,却又有种坚毅的味道。
再衬上诗中梨花虽被风吹落,却依旧保持高雅圣洁,不愿沾染污泥的意境。
所有听诗的人表情皆是一变。
这个苏云翎,还真是做了一首诗出来?
周围无数人交头接耳,皆在讨论。
“听过这首诗没有?是不是抄录在哪儿被她拿来用了?”
“没听过啊,怕真是她作的!”
“这苏夫人这么厉害,竟然还会作诗?”
“谁知道呢?”
……
苏云翎信步而走,身后众人相随,竟一时不敢出声打扰她的思绪。
只见她立在荷塘边上,目光向四周扫了一眼,脸上露出笑意,又道——
“四面垂杨十里荷,问云何处最花多。画楼南畔夕阳和,天气乍凉人寂寞。光阴须得酒消磨,且来花里听笙歌。”
前一首咏梨花,后一首望荷。
辞藻不算多华丽,却独有一股文人洒脱的韵味,是在场很多人遥不可及的。
之前出言嘲讽苏云翎的几人面色一变,明显变得尴尬。
其中倒有不少人咀嚼着这两首诗,频频点头。
姜书言脸上的担忧早已经变成了惊喜,他眸色亮亮的看向苏云翎,“苏夫人才思敏捷,就算是姜某也十分佩服。”
“不错,苏夫人才学高雅,这两首诗意,值得我等细细体味,让我等刮目相看啊!”
……
恭维声,惊叹声取代了质疑和不屑。
苏云翎虽是女子,但能够作出这两首诗的女子,可不多见。
宋妍妍本想让苏云翎出丑,但没想到竟成了她扬名的机会,气得脸色扭曲。
一边的宋昌脸色也不好看。
“哥,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她怎么可能会作诗。”
“我听说她跟姜书言关系密切,肯定是姜书言教她的!”
宋昌皱眉,“这话不能乱讲,姜书言是姜丞相之子,看最近这情况,姜丞相很明显是在重点培养他。”
“你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不如好好想想还能不能挽回这门婚事。”
当初听了宋妍妍的一面之词,又想着姜书言身体的确不好,便顺水推舟退了这门亲事。
没想到没过几天,就传出姜书言身体愈见好转,隐隐有痊愈的趋势。
宋家原本不信,但之后就看到姜丞相带着姜书言频频露脸。
姜书言的身体的确好了很多,不需要棉衣狐裘挡寒,也能正常生活了。
而且看姜丞相对姜书言也十分重视。
宋家这才后悔,多次让宋妍妍主动接触姜书言,修补关系。
宋妍妍却放不下脸面,想去不敢去,只得在周围转悠,然后将火气撒到苏云翎身上。
也将这一切怪到了苏云翎身上。
一定是苏云翎当初言语刺激她,她才头脑一热去退了婚。
都是苏云翎的错!
苏云翎无辜躺枪。
苏云翎与那众文人寒暄几句,便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姜书言追了上来。
“姜公子有事?”
初次见面,苏云翎因他救她一命出手替他诊治。
但之后,姜书言送来了诊金千两黄金,如今他的身体已经大好,不需要再调理。
按理说他们之间的医患关系已经结束了。
“苏夫人,冒昧打扰,的确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能够请夫人喝杯茶?”
姜书言的声音同他人一样,清润雅致,十分悦耳。
他诚意邀请,苏云翎也不好拒绝,点点头,跟着他去了旁边一个安静的亭子。
亭子里有茶点,四周翠竹掩映,是个休闲乘凉的好地方。
不过在这样的秋季,是有些凉意的。
姜书言看了一眼她泛白的指尖,便吩咐身边的小厮道:“去马车上将我让人新做的那件女子披风取来。”
小厮愣了下,“大公子,那件披风不是……”给二小姐的吗?
那可是二小姐心心念念的姣纱银丝披风,费了好些功夫,才从天下第一绣娘那儿取来的。
话未说完,便被姜书言打断,“别啰嗦,快去。”
“哦。”小厮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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