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和离后,丞相他追悔莫及 鸦七七

3. 第 3 章

小说:

和离后,丞相他追悔莫及

作者:

鸦七七

分类:

穿越架空

小厮来不及行礼,急忙过来拦在了面前,“少夫人,公子说,今日不吃了。”

夫人日日都会送东西来,公子会收下,却很少吃,更何况今日...公子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不失落是假的,阮慕抿唇,“你拿进去放着,若夫君晚一点想吃,可填填肚子。”

小厮有些无奈,最终收下了。

阮慕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终究是叹了口气,想着他收下了点心,心头浮起丝丝暖意,只是....

转身的时候,头晕了一瞬,身后一个小厮刚好跑过来,不小心撞到。

“砰!”

阮慕手里的长寿面摔落在地上。

“少夫人,对不起....”小厮立刻道歉。

可是,她的长寿面已经成了一滩脏物。

仆妇急忙过来清扫,看阮慕的一眼有些嗔怪和复杂。

那小厮也张口结舌,外头这般乱糟糟的,不知是否已经扰了爱清净的公子,这夫人...何苦非要来这一趟呢。

阮慕再没有理由留下,更知道自己惹人不快了,心情沉重地脚步匆匆而去。

书垣阁内,崔煊俊目专注看着桌上的文书,目不转睛,一旦投入其中,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

小厮将点心放在一旁。

片刻,崔煊抬起他锐利的眉眼,拿起茶杯的手修长,“方才外头出了何事?”

“夫人来了,打翻了一碗面条。”

崔煊的眉头微微皱起。

目光又落在那盘点心上。

在郡王府时,他没什么胃口,郡王对他的态度说不上友善,更拿他已经成婚的事做说法,几乎不让他进门。

可他知道,这其实是因为圣上对郡王的忌惮越发严重,而他同郡王亲近,便会连带着不受待见。

毕竟是前朝遗子,哪怕现在只是一个清闲的郡王,上头也不曾一刻放松警惕。

崔煊想起幼年,郡王手把手教他骑射的画面,心口的憋闷始终散不开。

“那也是她拿来的?”

小厮立刻明白,“我这就拿出去。”夫人日日送来,可是公子从来都没有吃过。

在小厮已经转身的时候,听见他清润的声音,“拿过来。”

点心还冒着微微热气,崔煊捏起,放进口中,轻轻一抿。

一日没有进食,崔煊腹中微饥。

几不可查地,他的瞳孔微微亮了亮,只是过于细微,若非阮慕那样一颗星都扑在他身上的人,决计无法察觉。

小厮惊讶地看着自家公子吃了一块,拿起书,在他以为不再吃的时候,崔煊又伸手拿了一块。

公子这样饿吗?

碟子里一共五块点心,不消一刻,就吃得干干净净。

可崔煊的手又伸过来,察觉摸了个空,才抬眼看了下,指尖轻轻一动,然后淡淡收回了手。

小厮几乎咂舌,公子竟吃了那样多?公子不爱吃点心,能吃一块都是很难得的事情,今日...竟吃那般多?

崔煊侧身时,仿佛不经意问了句,

“她做的?”

小厮从惊骇中醒来,不过实话实说,“小人不知,不过...府里今日来了一位新的点心厨娘。”

从前公子都是不吃的,今日吃了,联想到今日听见好几个人夸厨娘手艺好,小厮便开了口。

少夫人在府里是什么都做不好的,这样合胃口的点心,怎可能是少夫人做的呢,况且,府里的夫人贵人呢,哪有会真的亲自下厨的。

崔煊点点头,没有再说一个字。

只奇怪的是,他那一直有些憋闷的胸口,似乎畅意不少,口中也不那么发苦。

大约是方才饿了,崔煊想,他什么时候竟然贪口腹之欲了,连一点饥饿都影响他心绪。

崔煊眉头沉下来。

这样的东西,自当少吃。

阮慕在路上一直扶着青竹,才回到房里,立刻便坐在软凳上,大喘了几口气,头晕得有些厉害。

“少夫人,奴婢去叫郎中。”青竹担心地往外走。

阮慕无力地抬手阻止,她知道自己应是受凉了。从前四处行医的时候很少生病,不知为何现下受了些凉,便这样容易病倒

这个点若是出府,恐怕惊动婆母惹她不快,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便拿笔写了几味药,让青竹明日一早再出去抓药。

妆奁抽屉里,银子已经所剩无几,阮慕全部拿了出来,语气有气无力,“我先睡一觉,兴许就好了。”

青竹抿唇,咬着牙根。

大房那边,真的很过分,连月例银子也克扣,偏偏夫人大部分银钱都拿去买药材。

她起初见少夫人悄悄往给二夫人的鸡汤里头加东西,还担惊受怕,后来二夫人的惊梦之症过是好了不少。

大家都说是新来的郎中能耐,可是在新郎中之前,二夫人就已经好转!

还有公子的点心,夫人都是加了东西的,虽不知有什么用处,想来应当是不会错的,便是她自己病了,少夫人开一味药,吃起来不苦花的银钱也少,可好起来却快。

可少夫人现下自己病了,倒是拿不出钱来买药,又不肯出去说的,指不定又是什么是非。

连青竹都觉得憋屈,这个崔府少夫人,看着光鲜,其实个中滋味,只有自己能体味。

若是家里没有背景,哪怕是能嫁入高门,也是受苦的命。从前青竹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努力当个姨娘,可是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

阮慕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脑子昏昏沉沉,可是她却一直睡不着。

这是第一次,她过生辰,没有吃上生辰面,一个人孤零零。

被贵女们区别对待,她已经习惯了,可是一想起来那时的窘迫,依旧做不到不发闷。

婆母不喜,家里的人都觉得,娶她,是耽误了崔煊。

甚至连崔煊,除了圆房那日,也几乎没和她亲近过。

她知道,他忙,性子本就清冷似乎并不热衷于男女之事,只是在辗转间,阮慕突然就想起,崔煊的嫡姐在她面前故意提起过。

曾经崔煊和归宁郡主如何策马飞腾,如何合诗共奏,如何在她生病的时候,亲自登门送药看望。

骑马作诗抚琴,这些贵女才会的,阮慕一点都不会,哪怕已经用心学了,可起步太晚,恐怕在崔煊的眼里,和小儿也差不多。

两个人的差距实在太大,阮慕翻了个身,心情苦闷。

转念又一想,今日,他却亲自出现帮了她,让她不至于那样难堪,倘若她当时真的走了,回来将面对的,便不是婆母的轻责了。

阮慕的嘴角又微微勾起。

他本就是那样的人,兴许时日再长些,再长些就好了。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一夜纷乱的梦光怪陆离。

她好似又上山采草药,却走错路捱到了夜里,倏地再草丛里发现一抹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缓慢走近,就发现了受伤后倒在那里的男子。

从穿着可见,不似山野村夫,更重要的是,这人长得好,比阮慕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好看。

只是他的伤势颇重,身上刀伤无数,倒是没有伤倒要害,但是最严重的情更,是中毒。

解毒丸没有带,阮慕身上只有些解蛇虫鼠蚁的药,便急忙去采了草药,也是运气太好,一味少见的天灵草竟然在山崖间被她发现,没有法子,她只能冒险下去,胆战心惊几乎跌落,她才何其幸运地采到了。

只是阮慕没有想到,他中的毒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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