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萌是最让人心动的。顾阙滔滔不绝地推荐自己看中的美甲贴片,颜珞也顺从她的意思,并没有坚持自己的想法。
贴片是薄薄的一层,可以贴在指甲上。颜珞的手很漂亮,修长白皙,指甲更是透着粉,成亲更是特意修剪过,顾阙偷偷看了好几眼,如果放在现代,颜珞弹钢琴肯定很美。
颜珞看着顾阙捣鼓,盈盈一笑,“这个多少银子?”
“便宜,八块八一张……”顾阙忽而顿住,下意识抬首,不觉间对上颜相顾盼生辉的眸子,心中一凛,八块是现代的称呼,颜相听不懂,忙改口说道:“我拿绣帕与人换的,绣帕是我随手买来的,准备赏给婢女用的,就、就用八块绣帕换了这么些。”
颜珞没说话了,因为顾阙在她食指上贴了小老虎,有些可爱。她弯曲着指尖细看,小老虎的脑袋圆圆的,做工已然不能用精致来评价了,甚至可以说是巧夺天宫。
八块绣帕太值当了。
顾阙只眉眼弯弯地笑,专心手中的伙计。她靠得太近,颜珞一抬眸,就能看见她脸颊细小的绒毛。
近了就能看到寻常看不到的东西,比如眼睫毛。小顾世子的眼睫毛很长,翻卷浓密,眼眸乌黑明亮,整个人偏于柔美。
大魏盛行儒雅风,男子偏于柔美更得喜欢。顾世子这样的出门容易被人惦记,女帝就惦记了一回,不过她喜欢女子,对男子不爱。
分身间,顾阙贴好了第二个,捧起颜相的中指轻轻吹了吹,气息香甜,颜珞微微皱眉,在顾阙抬首的时候眉眼复又舒展,轻轻一笑。
她笑,顾阙也笑了,心情轻松许多,问颜相:“您可还中意?”
颜珞看了指尖上的小老虎,颔首道:“中意,你的心思与女子一般细腻。”
提到女子二字,顾阙心中咯噔一下,慌忙低头。
顾阙一低头就露出耳朵,软软地也透着粉,颜珞看到那只小耳朵,唇角微启:“听说你是双生子?”
“嗯。”顾阙不慌了,她知晓这件事会被问的,不疾不徐回道:“妹妹身子不好,在庄子里养着呢。”
颜珞颔首,认真说道:“你我都已经成亲,都是一家人,不如明日去看看?”
啪嗒一声,顾阙手中的匣子掉了,颜珞幸好躲得快,不然匣子肯定会砸到她的手。
顾阙脸色发红,眼睫颤了又颤,说道:“颜相身子不好,我怕妹妹会过了病气给您的。”
“世子顾虑周到。”颜珞微笑着夸赞。
顾阙不敢分神,更不敢抬首看颜相,一紧张似乎闻到一阵疏冷的香气,她嗅了嗅,香气又没了。
忽而,她想到香水,顺势找到了话题,“颜相用香水吗?”
“你说的是西洋送来的吗?”颜珞这回能说上话了,在大洋的对岸有些不同于大魏的国家,繁衍生息。
陛下登基时对方来过,从大魏带了些布帛瓷器回去,留下了些他们那里的特产,其中便有香水。与大魏的熏香相似,但各有千秋。她曾得到过一瓶,没用过就送了旁人。
但她是有些印象的。
顾阙又贴好了无名指,闻言后顺势开口:“颜相喜欢什么样的香味?”
“清淡的即可。”颜珞随口说道。
顾阙记下了,深深呼吸慢慢地握住颜相的无名指,或许是身子缘故,颜相的手温度很低。外间只说丞相身子不如常人,但没有说什么病,她也不好多问,等以后熟悉了再问问。
右手都做好了。颜珞抬起右手细看,红色分明艳丽,做底色却没有盖过小老虎的风头,看得心都要软化了。
她不知这等物什来自何处,心中甚为敬佩,栩栩如生,巧夺天工,可见是费了一番心思。
“很好。”颜珞眼中蕴出满意的笑意,看向顾阙的眼神都添了些柔软。
顾阙被看得脸色发红,抬首与她对视,嘴甜道:“你喜欢就好,还有一只手呢,你要一样的吗?”
“一样即可。”颜珞颔首,“我不喜欢不一样的物什,总觉得有些难受。”
“强迫症吗?”顾阙恍然明白了,这不是病却更要命,她笑着握住颜珞的左手。
握住才知晓左手比右手更加冷了,像是冰块。顾阙不知医术,猜测是体寒,她略微迟钝了下,即刻就去拿美甲。
就这么一顿,颜珞察觉道:“我体寒,不易怀孕。”
“不易怀孕……”顾阙愣了下,古代人体寒会被嫌弃的,不过她不会告诉兄长和父母,便道:“不急不急,可以慢慢治。你若怕冷,衣服多穿些。”
到了冬日,就买些暖宝宝,这里没有电,电热毯也是不行的,到时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取暖。
两人心思各异,顾阙很快贴好了左手,松开颜珞,腼腆地笑了。
速度很快,不过片刻钟,颜珞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手足无措,“能沾水吗?”
“可以,也可以擦掉的。”顾阙提醒道。
颜珞低眸把玩着自己美甲,唇角微扬,灯火暖而朦胧,眉眼映着火光,带着三分温和,五分平淡,还有两分美艳。颜珞这般的年纪已然不是姑娘了,风情韵味都是有的。
顾阙痴痴地看了两眼,默默地转过身子,有些不舍,却不敢多看。这是阿嫂,是兄长的妻子。
顾阙记住分寸,知晓不能逾越规矩,将东西都放回匣子里,搬了个凳子远远地坐下了。可她屁股刚挨着凳面,颜珞就开口说道:“时辰不早,该歇了。”
顾阙心里一紧,“睡、睡觉了?”
“不然呢,龙凤烛都烧了一半了。”颜珞嗔笑,烛火照在世子的面容上,暖而朦胧,皮肤雪白,唇红齿白。
这般美貌,心思有极为细腻,确实是很好的人。
颜珞没有再看,而是走到床边去铺被子,顾阙出于习惯忙要去帮忙,颜珞却拒绝:“这是我该做的事情,你不必紧张。”
顾阙站在一侧,眼睁睁地看着她将床铺好,床上就一张被子。她缩了缩脖子,要命了。
“你不睡吗?”颜珞站直身子询问。
还没想好怎么推过去,顾阙心里揪了起来,支支吾吾地回答:“睡、睡、睡一起吗?”
声音小得很,像是夏日蚊子轻哼一样,像是心底发虚,听得人耳朵都会发痒。颜珞揉揉自己发痒的耳朵,耐心又说一句:“该睡了。”
言罢,她走过去熄灭烛台,只留下屋内的龙凤烛火,这是不能熄灭的。
颜珞先躺下,被子里有些凉,冻得她身子轻颤。她忍了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顾阙是耗不过去了,脱鞋要上床,颜珞见状提醒道:“外裳不脱吗?”
“脱、要脱的。”顾阙手忙脚乱地脱衣服,迅速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两人靠得有些远,中间还可以躺下一人。
烛火噼啪作响,不知过了多久,颜珞忽而开口:“喜帕如何处置?”
“喜帕是什么?” 顾阙愣了下,那是什么东西?
“那你起来。”颜珞轻轻出声,面色开始发红,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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