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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

小说:

绝症后恶毒炮灰为所欲为了

作者:

夏唯一

分类:

现代言情

薛与宁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了。

薛宅大部分的灯已经熄了,仆人也都不在,薛与宁湿哒哒地踩进门时,别扭地在玄关处踢了踢鞋,脸上露出了怨恨的神色。

应雪声却转身,对他轻声说:“他们都睡下了,小声点。”

薛与宁不言不语,表情依然很臭,但是不再踢这踢那了。应雪声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回他的房间,锁上门,一副出入自家的自如模样。

薛与宁盯着他牵着自己的手,眼神发直,表情好似天人交战,好半晌,都没说话。

按照往常的性子,他此时肯定要狠狠甩开应雪声的手。可他眼下却既不尖叫,也不暴怒了。

他想起方才在陌生的公园中,见到应雪声时的模样,心绪愈发混乱。

方才在公园里,淋了雨后的薛与宁浑身都已经又脏又湿又冷。

他没有想到应雪声忽然出现,因此震惊之下,猛地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他质疑刚脱口而出,还没来得及等应雪声回答,就因为蹲太久,大脑充血,反而没有站稳,竟然直冲冲地往应雪声怀里栽。

更糟糕的是,薛与宁浑身都冷,因此甫一接触热源,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下意识地,就将人牢牢圈在了怀里。

薛与宁娇生惯养,但个子居然也不矮,一个青春洋溢的男大学生,正是浑身上下最有劲的时候。

应雪声被他一撞,闷哼一声,伞也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滚了几圈。

大雨哗啦啦地下着,整个世界都是雨滴的声音,暖黄色的路灯像是融化的焦糖,黏黏糊糊地流淌在他们脚下,堆积的雨洼中是二人相拥的身影,被细雨敲碎。

踩着一地焦黄色的灯光,薛与宁愣愣地,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应雪声。

应雪声腰肢出乎意料的纤细,轻轻松松地一圈,就能把他圈给满怀,控在怀里。

他看上去瘦削,抱起来却很出乎意料,一点也不硬,反而又温热,又柔软,抱着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他软软的脏器被挤压,像是抱住了一只软乎乎的狐狸。

太过意外,因此薛与宁第一时间还没来得及撒手,大脑就鬼使神差地想,“这样一张恶毒的嘴,怎么就有这样柔软的身体?”

“抱够了么?”

直到应雪声冷冷的声音响起,薛与宁这才如梦初醒,忙放开手,脸色涨红。

“我……”

“走吧。”

应雪声皱着眉,打断了他。

薛与宁错乱的心跳猛然一滞,一瞬间,那股独属于少爷的骄慢劲又上来,冲散了他刚刚因为那个突如其来的怀抱而感到的温暖错觉。

他脖子一梗,冷冷道:“我不,我回去做什么?”

“话又说回来,你来追我做什么?我走了,不正好给你机会促进你和我爸的感情?”

薛与宁冷嘲热讽,“还是说,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爬不上他……”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薛与宁偏过头去,表情茫然,脸上一阵火辣辣。

应雪声收回手,甩了甩,透着一种淡淡的嫌弃,语气不悦:“老实了?非得要讨一个对称?”

“是你不讲理,小少爷,你如今是19岁,已经成年了,不是小时候只要哭得喊得最大声,就一定有奶吃的。”

薛与宁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当场暴怒,即将暴走时,脑子里有一根筋却诡异地抽了一下。

同样是扇巴掌,应雪声怎么扇起来,比薛叔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不是,我有有病吧,被扇巴掌还管香不香的!?

“你怎么敢扇我巴掌!?”薛与宁气疯了,“应雪声,你……我一定要让你……”

“咳”

少年老师忽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他蹙着眉,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模样,唇色也染着抹病色。

薛与宁才发现他脸色有些过于苍白了,像是一片透明的枯叶,雨水淋湿了他的头发,乌黑的发丝贴在他雪白的脸颊上,胡乱纠结一处,凌乱不堪。

“你……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应雪声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看着薛与宁的表情,忽然笑了,“你关心我?”

“自然不可能。”薛与宁一下子冷脸,“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无关紧要的……”

头上忽然有一只手落下,他恼羞成怒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里,仿佛吞鱼时不小心被鱼刺卡到了喉咙。

他的脑袋被少年老师轻轻地揉了一下,不怎么走心,像是在摸狗,充满着一种随意敷衍的糊弄感,头发簌簌地被弄出一点声响,落在耳畔。

少年老师的声音冰冰凉凉,好似一捧初雪轻轻地吻在耳廓,令人心一颤。

应雪声说:“湿了,会感冒。”

他黑白分明的双眼冷淡地将薛与宁上下一扫,才捡起自己的雨伞,抖了抖,又重新撑在二人的头顶。

“回去吧,”他语气很淡,“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雨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落下,黑伞下,像是二人独一无二的小世界。

薛与宁被他揉了一下头发,整个人都是晕的。

东西?什么东西?

他胡思乱想,因此等他回过神来时,应雪声已经抓住他的手腕,往家里的方向带了。

二人一路无话,薛与宁盯着那只抓过自己的手,像是一只垂头丧气的湿毛狼崽。

他想起方才拥抱时温热的体温,顺着少年的指尖传递到他的手腕上,表情活像是被打翻了调色盘,五颜六色,变来变去。

门“咔哒”一声关上,重新回到书房中,薛与宁一抬起头,就刚好看见应雪声表情不怎么好地上前走了一步,甚至抬起了手。

薛与宁吓了一跳,以为应雪声又要扇他,连忙双手抱头,护住自己的脸。

“呵。”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薛与宁等了半晌,才放下手臂,耳畔就落下一声嘲笑,接着,眼前一黑。

“什么东西?!”

薛与宁一惊,赶忙上手一摸,居然是个毛巾。他还没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头就被谁隔着毛巾,开始胡乱搓了起来。

“???”

薛与宁惊呆了,从小就没人给他擦过头发,他有洁癖,从来不让旁人碰自己,更别说是头发了!

他大脑短路,因此一时间,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头顶传来的温柔触感,他能感觉到有人用灵活纤长的手指在他头顶轻轻地摁着,像是春风轻柔地拂过他的头顶,温柔地令人不可思议。

——应雪声,居然在给他擦头发?

薛与宁愣住了。他的耳廓隔着一层薄薄的毛巾,被应雪声不紧不慢地刮了两下——他留的是狼尾,头发有些长,擦头发时自然会擦过耳廓。

太痒了。薛与宁脊椎像是有电流蹿过,噼里啪啦,从耳畔一路炸到了指尖,他像是被揉了耳朵的小狼,整个人都要炸毛,忍不住抓住应雪声的手,抬高声音:“应雪声,够了!”

他第一次抓住了旁人的手,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应雪声表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薛与宁本来想立刻放开的,可是手中的触感又暖又滑,像是某种柔软的丝绸。

他看着应雪声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没有松手,多停留了一会,“你,你刚刚说有东西要给我看,是什么?”

应雪声斜过目光去看他,他眼角上翘,斜眼看人时,眼尾的红像是被人拉长,反衬得他眉眼如钩,有种令人难以直视的艳丽。

薛与宁呼吸一顿,手上忽然一重,居然是好几份信封。

他狐疑地看着应雪声,拆开后,蓦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猛地一抬头,看向应雪声,喉结抽紧,“你什么意思?”

“你又想骗我什么?又想把我耍得团团转吗?”

“应雪声,这些小把戏骗得了我父亲,骗不了我……”

应雪声淡淡道:“能不能骗你,你拆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我,”

薛与宁看着信封上的署名,喉咙干涩得几乎发痒,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狠狠闭了闭眼,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拆开了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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