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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庄府,无一幸免

小说:

大师兄他,他跑了!

作者:

我天生牙不好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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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得了许多好处,对宁归砚也没什么恶意了,擦擦手上的油就往左指了指:“在那边,我带你去?”

宁归砚随着他指示的方向看过去,是通往外郊的路,路上挂的灯笼少,因此昏昏暗暗的看不清路。

两人没入了黑暗,宁归砚从储物袋内拿出一盏煤油灯,前方的路被照亮了部分。

以前没来过这边,去了才发现这块的房屋大都是弃置的,甚至有些屋檐已经破损,里面住的大都是些乞丐,看起来是他们的大本营。

宁归砚快步往前拉住小乞丐,对方一抖,警惕地看着他。

“我又不打你,你抖什么?怕我给你兜里藏的那几个包子给抢了?”

他拉住小孩的后脖领,将人的脚步往后拽上一拽。

“你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病弱的人吗,走那么快是要把我送走?”

小乞丐冷哼一声:“你事情真多,抓我干什么,我慢点走就是了。”

宁归砚心道这小孩脾气真大,却架着一副大哥哥的模样试探着问:“那我不碰你,总生气不好,不过你带我往庄家去,还需要多久?是在近郊?”

小乞丐点点头:“对啊,就在近郊,那快几乎都成废墟了,根本没人去,就算去了,也会被吓出来,听说也闹鬼,走进去就找不到路,可能还没出来,就被活活饿死在里面了,玄乎得很!”

宁归砚便又好奇了:“从来没有人出来过?”

小乞丐低着头,像在思索:“也不是,之前有个老婆婆进去过,没多久就出来了,有人问她怎么出来的,她说她眼睛瞎,瞎走出来的。”

宁归砚:“老婆婆?”

“对啊,是个疯了的,嘴里天天念叨着我们听不懂的话,就住在庄家附近,大概是疯了,所以才不怕吧。”

小乞丐说到这,宁归砚就没再多问了,但对方却是分享欲爆棚。

“我爷爷说,庄家以前还挺大户的,他们死的那个六姨娘,就是被抢过去了,势力也不一般,现在被灭了门,大概也是报应。”

“那个生下来就死了的孩子,听说还是嫡子呢,要不是这事,早飞黄腾达了,那能最后上吊自尽啊。”

“反正那些大户人家都仗着自己有钱,为所欲为,黑的也能被唱成白的... ...”

宁归砚看了看自己身上唯一好的衣料,摸了摸空空荡荡的荷包,将自己排除在那些大户人家之外。

两人走了一段路之后,宁归砚手上的煤油灯被一阵凉风吹得荡起,灯内的火焰也偶尔晃动,像忽然暴怒的人一般,摇曳托拽好生鲜活,风再大一点,火星子都能糊脸上了。

庄府的牌匾已经掉落,门上的蛛网错落开,竟也将那方小区域给遮挡得严严实实,眯着眼睛也瞧不见里面一二的画面。

手上的煤油灯彻底熄灭,旁边的小乞丐哆嗦着手缩了缩肩膀,扯了扯宁归砚的衣袖,语露胆怯:“那个,到了,你要进去的话还是算了,我要回去了,这里阴风阵阵的,怪吓人的。”

宁归砚低头看他,浅浅笑着,面上竟然无一丝害怕:“那你回去吧... ...”

说着,小乞丐转身的时候,又被他给叫住。

“等一下,”宁归砚叫住人,从腰侧搜寻出一张符篆,在微弱的月光下,和夜里张大壮显露出来的那张一般无二,只不过一张是反符,一方是正符文。

天一山什么都不缺,特别是这种基础的符篆最为不缺,宁归砚见得多了,也能画出来几张基础的,虽然作用没有其他人的大。

“这东西随身带着,多多少少能替你挡一些怨气。”

小乞丐一听,瞪大眼睛打量起面前这个柔柔弱弱的青年,目光立刻变得崇拜:“你是道士?”

宁归砚喉头一哽:“差不多,半个吧。”

有可能道士都不如呢。

小乞丐也没再多说,庄府前的风越发盛了,他更不敢多停留,要不是宁归砚给钱,打死他他都不来的。

于是收下符篆匆匆揣进腰间绑带中后便快步离开了,末了还让宁归砚别死了。

宁归砚笑着看那小孩离开,这才转身没入身前的宅府大院,他抬手将那些蛛网拂开,粘连在网上的灰尘便呛得他咳嗽半天,咳久了还隐隐有些缺氧。

他抬手抚着自己的胸膛,浸了泪的眼睛抬起,叹息一声。

“这身子,居然能活到现在。”

这得吃多少灵丹妙药啊。

他叹息一番后,在浅淡的月色下打量这座已经废弃多年的宅院,和平常的宅院差不多,但周围都是被焚烧过的痕迹——除了一条泛黑的椅子,焦枯的刺鼻气味,还有正厅前缺了半扇的不规则的门。

这宅府不算大,却是半个人都没跑出去。

宁归砚弯腰将脚边的缺失的那只椅腿拾起,手上被染了些许的黑色,随后他将椅腿在地上划过几步,丢下,看着画出来的符文,低头笑了一声,那阵法便亮起,随后几缕莹光将周遭点亮。

他心里暗自感叹:看来他天赋异禀。

有了亮光后,视物便也将没有那么艰难,宁归砚往正厅走几步,临到门槛前,脚被东西绊住,他低头一看,脚上一顿,手指在衣摆上紧紧捏了几下,随后视若无物地越过。

可越往里进,方才碰见的骷髅头或者骨头一类的东西就越发多,甚至进了屋子,反而觉得耳侧的风更大了,隐隐要将宁归砚腰侧的玉佩吹得翻起。

腰侧的玉笛被他拿起,几息间化为一柄青玉色的长剑,然后宁归砚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圆盘。

下山时他准备得充足,就怕一个不慎自己噶了,多得不偿失,所以能保命能指引的东西都拿了下来,甚至把全部银钱都带上,准备随时跑了。

手中的圆盘落在手心便开始剧烈晃动,指着不断转着圈,几番之后速度降下来。

待指针在右手边隐隐要停下来时,那边的东西已经不再隐藏,一道风刃倏地打过来。

宁归砚瞪大眼睛,两指一转就要从储物袋里拿出东西来保命,可东西还没来出来,便忽地腾空。

腰侧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捏住,他侧目看过去,只来得及瞧见季宿白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随后便被迅速带离正厅,两人跃至厅外,季宿白的那柄法器便将庄府的厅堂给轰了个对穿。

人还没反应过来道谢,腰侧的手一松,脚没落地,宁归砚就被一推,直愣愣地摔在了地上。

宁归砚:难怪快两百岁了还是单身呢,我真服了,有这么救人的吗?

“轰”一声后,本就残破不堪的屋子轰然倒地,碎瓦残木横了大块的区域,掀起的灰尘再次铺了宁归砚一脸。

“咳咳咳!”

他眨眨眼捂鼻,就见‘罪魁祸首’一个转弯朝一侧刺过去,尖利的风啸声后,一道风刃将尘埃又掀起,比之前更甚,睁开眼几乎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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