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让我下凡说媒》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司涯被送往医馆,池楚一直坐在庭院等娘亲回来,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她上前道:“娘,司涯怎样了?”
池夫人知她是担心,弯腰把她抱在怀里道:“没有大碍,只是红肿,这会睡下了。也不知是福是祸,这孩子喜悲就是一瞬间的事,但受了委屈又不说。”
池楚红着眼,带着哭腔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过去找司涯,他也不会受伤的。”
池夫人手在池楚背后轻轻拍着,安慰道:“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叔父叔母很感激我们楚楚,说多亏有楚楚为司涯出头,楚楚是个勇敢的孩子,会保护别人。”
池楚抽了抽鼻子道:“可是因为我出头,司涯才会受伤的。”
“不是的。”池夫人温柔道:“是因此楚楚出头,以后大家才不敢继续欺负司涯,是楚楚保护了司涯。”
池楚撇着嘴,脸上还挂着泪,抬头看着娘亲道:“真的吗?”
池夫人点头笑道:“当然是真的,娘何时骗过你。”
池夫人的保证发挥作用,池楚脸上的愧疚渐渐转为坚定,她道:“那我保护司涯一辈子,不让别人欺负他。”
池夫人闻言道:“一辈子很长,楚楚确定吗?”
池楚其实并不清楚一生有多长,她想的是以后,以后的每一天。
十年后,池涯姻缘开张。
池楚身着鹅黄色衣裳,腰间带着圆状白玉,双手架在胸前盯着上方的招牌道:“好看吧?”
本来城里设有官媒,是不允许以说媒名义开设店铺的,但池楚这些年的名声逐渐壮大,从孩童到老人都予以支持,便允了这个先例。
因阳光过于明媚,司涯抬头时桃花眼被刺得微微眯起,道:“好看。”
随着年龄的增长,司涯渐渐和梦中那人重叠起来,池楚越发觉得是及冠的司涯托梦给她,引导她走上说媒之路。
池楚在外头被晒得有些头晕,道:“进去吧。”
池楚拿起柜台的扇子轻轻摇晃,总算感受到一丝清凉,她等一会见司涯还没进来,走到门口道:“你在干什么?”
司涯此时正蹲在地上捡红色的碎片,道:“掉了要捡。”
傻子即便砸伤脑袋也还是傻子,没有因此变成正常人。池楚走到角落拿起扫帚递给他道:“那是烧完的鞭炮不用捡,拿这个扫干净扔掉就行。”
司涯接过扫帚对池楚笑得欢快道:“好。”
池楚不得不承认司涯长大后的笑容极有感染力,池楚不自觉也笑起来,道:“这么开心吗?”
司涯狠狠点头,道:“开心。”
池楚拍拍他的肩膀道:“那就赶紧扫完,客人马上要来了。”
自从听说池楚要与司涯开店,城里人纷纷托关系找到池司两家进行预约,池楚看着面前厚厚的名单,兴奋道:“这能买多少白玉。”
池涯姻缘的第一位客人是城东的钟依梨,池楚瞧见她时还以为是误入的。因这姑娘模样生得我见犹怜,明亮的眼里流淌着多愁秋水,微张的朱唇里吐露着哀诗别离。
池楚不确定道:“钟姑娘?”
钟依梨朝她轻点头,将手里的字条轻轻放在池楚面前,池楚拿起打开,见里面写的是城中的一处地址。池楚道:“这是何意?”
钟依梨双手放置在腿上,紧紧抓着手帕,道:“我的情况有些特殊。”
在钟依梨的叙述中,池楚渐渐明白这字条的含义。
钟依梨生来喜静,但家中姊妹兄弟众多,时不时跑到她房中打闹。于是钟依梨便寻一间清净的茶馆,每日到那看书刺绣。
在茶馆钟依梨总能遇见一位男子,男子总是执笔在纸上图画,手指时不时在空中划动。起初钟依梨只是觉得此人行为怪异,直至有一天她从男子身旁路过,瞧见他桌上的琴谱时,才知晓男子是一位琴师。
他们在茶馆见有十余次,在那天才开始第一次对话。钟依梨道:“他和我一样喜静,我们听的曲子看的戏剧有诸多重复,他像是世间的另一个我。”
这种程度相当于天赐姻缘,郎有情妾有意,一切顺利。池楚道:“既然如此,又何须找我们?”
钟依梨笑得有些勉强,道:“可是有了变故。”
两家见面后准备商议订婚日子,可就在那时男子突然病倒,钟依梨不知具体情况,只是打那以后男方不愿再见她,甚至劝她另谋良人。
钟依梨不觉得自己是个死心眼的非对方不可,这世上人这么多,若是没有缘分,她可以心甘情愿放弃。
钟依梨道:“我想让你去找他,看看我们之间有没有缘分。”
这份差事倒是简单,都不必费心去寻,池楚爽快答应道:“没问题。”
一个时辰后池楚敲响地址上的大门,司涯跟着她身后左手提着水果右手提着糕点。前来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人,池楚上前热情地挽着她的手道:“您就是左希的母亲吧,气质真是典雅,难怪能培养出左希这样的琴师。”
妇人道:“不是,我是这家的奶娘,夫人这会在房里。”
池楚沉默一瞬,很快又接上道:“有这样的奶娘,难怪左希能这样优秀。”
奶娘被夸赞得心中欢喜,甚至忘了问池楚来历,积极道:“我带你们去找夫人。”
二人被带到客堂,奶娘前去请秦夫人。池楚坐下见司涯还站着,道:“把东西放到茶几上过来坐下,不累吗?”
司涯闻言吐出一个累字,然后听话的把东西放好坐到池楚旁边,朝她伸出手道:“疼。”
自从十年前池楚叮嘱司涯受伤一定要告诉她之后,司涯连眼睛进沙这种事都要跑到她房间告诉她,可怜她那会还在睡梦中,硬是被司涯吵醒,向他解释了一刻钟这种伤没有影响。
池楚低头见司涯的手心被绳子勒出好几根红痕,道:“这种过一会就好,算不上受伤。”
池楚这么说着,但还是抓起司涯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拂,司涯见状朝她笑得灿烂,道:“凉,舒服。”
“你当然舒服。”池楚放下司涯的手,换另一只道:“这世上也就你能让我这么伺候,是你上辈子许愿太虔诚,还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司涯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只能抓取其中几个词重复道:“你,伺候,上辈子。”
池楚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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