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崩塌的轰鸣声,仿若雷霆在地下深处炸响,震得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巨石如雨点般纷纷坠落,扬起漫天尘土,将地宫笼罩在一片混沌与毁灭之中。阿芜身处这绝境,眼神中却透着决绝与坚毅,她手脚并用,奋力攀上那巨大的青铜鼎。鼎身滚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熔炉。鼎眼处,嵌着她的琉璃棺,棺中女子面容安详,却又透着一丝神秘,心口插着把螭纹匕首,寒光闪烁,正是往生台上将军所用的凶器。
“以我命魄,祭山河鼎……” 阿芜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虽被崩塌的巨响所掩盖,但她心中的信念却坚定不移。她紧紧握住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刺向鼎眼。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新帝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冲破晴月残魄的束缚。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与贪婪的光芒,梅枝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贯穿她的右肩。阿芜闷哼一声,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丝毫退缩。“你才是最后一味药引!” 新帝嘶吼着,声音中充满了癫狂,仿佛已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光芒划破黑暗。东海孤岛的琉璃棺,仿若穿越时空的使者,破空而至。棺盖缓缓打开,棺中女子突然睁眼,那眼神清澈而又深邃,与阿芜的面容瞬间重合。这一刻,三百年前被分魂的命魄终于归一,一种强大而又神秘的力量在阿芜体内觉醒。螭纹匕首感受到这股力量,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光芒如同一轮烈日,照亮了整个地宫。鼎身的裂纹中,渗出地脉灵气,灵气如丝如缕,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是大地母亲的叹息。
新帝见状,愈发癫狂。他不顾一切地撕开胸膛,露出心口那狰狞的梅枝。梅枝在他的体内扭动,仿佛有生命一般。他将梅枝狠狠植入鼎眼,口中喊道:“萧氏血脉不绝,巫蛊永……” 然而,他的嘶吼戛然而止。梅枝突然反噬,如同一条凶狠的毒蛇,将他钉上鼎壁。新帝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梅枝的束缚。梅枝不断生长,将他的身体缠绕得越来越紧,鲜血从他的身体各处涌出,滴落在鼎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晴月残魄在金光中重聚人形,她的长发如雪,在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仙子下凡。“陛下可知,当年往生台上我故意留你一线生机?”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一丝寒意,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往事。她指尖抚过鼎身螭纹,随着她的动作,三百年的巫蛊秘辛随纹路显现。原来,永昌帝早将真正的命门藏在漠北王帐地下,而非玉玺。这个秘密,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阿芜趁机斩断梅枝,地脉灵气如洪流般灌入鼎中,青铜鼎开始融化。鼎身逐渐变软,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进行一场最后的挣扎。
与此同时,漠北荒漠突然塌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撕开。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露出永昌帝真正的陵寝。玉砌墓门上刻着 “双生归位,螭吞日月”,字迹古朴而又神秘,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预言。门内,九具水晶棺陈列如星图,散发着冰冷的光泽。中央金棺突然炸裂,发出一声巨响,碎片四处飞溅。永昌帝的尸身缓缓浮空,手中紧握着巫蛊图谱。图谱上的名字正逐个亮起,仿佛在响应着某种召唤。“时候到了……” 尸身口吐人言,声音回荡在陵寝之中,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漠北十二部的地脉同时爆开,强大的力量掀起漫天沙尘。梅林自血海中重生,梅树迅速生长,枝叶繁茂,花朵绽放,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江南地宫此时已化作一座巨大的熔炉,高温让人难以忍受。阿芜与晴月并肩而立,眼神坚定。她们合力将青铜鼎推入岩浆之中。青铜鼎在岩浆中发出阵阵哀鸣,逐渐被融化。新帝在梅枝焚烧中狂笑:“你们毁了鼎,却解不开漠北命门!” 他的笑声充满了嘲讽与得意,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然而,话音未落,将军残魂自鼎中跃出,他的身影虚幻却又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青铜剑闪烁着寒光,瞬间贯穿新帝眉心。“三百年前那一剑,今日终得圆满。” 将军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沧桑与感慨。螭纹自新帝体内剥离,汇入剑身化为飞灰,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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