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帐内,熊熊燃烧的篝火肆意舞动,将夜空映得通红,仿佛要将这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新帝端坐在王座之上,手中摩挲着玉玺螭纹,神情凝重而专注。他的指尖沾满了祭天用的黑山羊血,那殷红的血迹在火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三日前巫祝占卜的卦象仍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悬在他的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龟甲上的裂痕错综复杂,状若双螭交缠,而在那裂痕的正中,嵌着半颗发霉的东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味,仿佛预示着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陛下,江南急报!” 一名探子神色慌张,匆忙冲进王帐,噗通一声扑跪在地。他呈上的密信散发着淡淡的杏花香粉,本应是充满柔情的气息,此刻却让新帝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新帝迅速展开密信,只见上面竟是半幅《往生咒》,咒文间混着晴月的字迹:“螭魂归墟处,血梅覆玉玺”。新帝的眼眸瞬间瞪大,他紧紧盯着那几行字,仿佛要将其看穿。他猛然起身,动作急促而有力,腰间的螭龙佩剑似受到感应,嗡鸣不止,剑身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就在此时,帐外忽起狂风,那风来得极为突兀,瞬间便将王帐吹得摇摇欲坠。狂风裹挟着沙砾,在空中急速盘旋,竟渐渐凝成晴月与将军的虚影。他们的身躯半透明,仿若来自另一个世界,缠绕着血丝般的灵脉,看起来虚幻却又透着一股坚韧。将军心口的螭纹此刻正像一只贪婪的恶兽,一点点蚕食着他的魂魄,每一次蠕动都仿佛伴随着灵魂的痛苦挣扎。“漠北十二部的狼骑已至百里外……” 晴月的声音仿佛穿越了千山万水,从极远处传来,带着一种空灵而又急切的感觉。“他们带着纯贵妃炼制的药人,那些活尸的脊椎钉着螭纹钉……” 话还未说完,虚影便被一个血色漩涡迅速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唯留半枚翡翠长命锁坠入火堆,腾起的青烟中浮现出冷宫梅树的残影,那残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如梦如幻,却又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江南尼庵的地窖深处,一片昏暗。戴帷帽的女子正专注地将朱砂填入青萝墓碑的裂痕。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突然,碑文上 “永昌三十七年” 的数字像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触动,开始渗血,那血如同有生命一般,化作一条条蠕动的蛊虫,在墓碑上缓缓爬行,令人毛骨悚然。“住持,山门外有位娘子求见,说是…… 说是林昭仪的故人。” 小沙弥的声音从地窖外传来,带着明显的颤抖,显然是被眼前这诡异的场景吓得不轻。女子听闻,微微一怔,随后缓缓掀开帷帽,露出晴月的面容。此刻,她面容上的烧伤疤痕正泛着螭纹金光,那金光一闪一闪,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原来,三年前往生台的白光将她的魂魄与林昭仪的怨气炼化,此刻感应到危机,残存的意识正在逐渐苏醒。
来客走进地窖,她身姿婀娜,举止优雅。掀开斗篷,露出一张与纯贵妃七分相似的面容。她的出现,仿佛让整个地窖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她腕间的九鸾衔珠钗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发出清脆却又透着寒意的声音。她指尖捏着半块发黑的平安符,缓缓开口:“姐姐让我带句话 —— 螭魂归墟需活祭,三千童男女的血可续天命。” 话音刚落,地窖内的烛火应声爆燃,火焰瞬间变得异常旺盛,火舌舔舐之处,显现出漠北地形图,十二处朱砂标记恰与狼骑行军路线重合,那标记如同一个个鲜红的血点,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杀戮。
新帝得知狼骑来袭的消息后,果断亲率玄甲军夜袭狼骑营地。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只有马蹄声和士兵们的呼吸声在夜空中回荡。当他们抵达营地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雪地上已铺满药人残肢,那些活尸即便被斩首后仍能爬行,它们的脊椎处的螭纹钉泛着幽蓝毒光,仿佛在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副将挥舞着长刀,砍翻一具药人,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药人颈后刺青 —— 竟是江南尼庵的方位图!“陛下,这是调虎离山……” 副将的嘶吼还未结束,营地中央的祭坛轰然炸裂,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士兵掀翻在地。纯贵妃的残魂自血雾中显形,她的面容扭曲,眼神中透着疯狂与怨恨。她手中牵着的灵索另一端竟系在玉玺螭纹上,仿佛在掌控着整个局势。
“好外甥,这传国玉玺本就是萧家巫蛊法器。” 纯贵妃的笑声尖锐而刺耳,震落帐顶积雪。“你以为当年林昭仪为何被选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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