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广建还沉浸在演讲模式里欢快输出,林小画却已经真切嗅到了方便面汤的浓香。她看着溅到手指上的汤汁,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林小画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戳向了屏幕,居然真的穿了过去!
她索性更胆大一些,把整个手掌展平,侧着直接穿过了屏幕,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编木拱模型。
滔滔不绝的鲁广建这才发现诡异,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妈呀,午夜凶铃啊……”
林小画懒得跟他废话,使劲儿往前伸,一直到胳膊卡住才罢休。她想想不死心,又伸进两只手,拼命往两边掰手机框,可手机纹丝不动。
“你想干嘛?”鲁广建心疼手机,“你别把我手机拆了!”
“死鲁广建,你就不能买个大点的手机吗?”
“再大能有多大?换成折叠屏那么大,你还是过不来啊!”
林小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绝望感让她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鲁广建一看慌了,抽了抽自己的笨嘴,赶紧劝道:“不急不急,总会找到办法的。”说着便抽了几张纸巾,顺手递了过去,果然也穿过了屏幕。
林小画若有所思,正好肠子又咕噜噜叫了,便伸手要把整包抽纸拿过来。奈何屏幕实在太小,挤了几次也过不来。
“你要这么多纸巾干什么?”
林小画白了对方一眼:“我要用啊,这边又没有。”
鲁广建领悟过来,赶忙去翻包,把所有的小包纸巾都扔了过来。
过程中林小画瞥见不少零食,什么小面包、辣条之类。她也不客气,统统都要了过来。
看着鲁广建那可怜的库存,林小画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慢慢磨呗。我今天已经把甲方电话都打了个遍。”鲁广建颇有点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总有良心发现的甲方爸爸结点钱吧!”
鲁广建苦笑一声:“等有了钱把工资发了,他们就能放我回家了。”
林小画爱莫能助,如今是泥菩萨过河,也只能叹气。
“你要什么就跟我说。”鲁广建反过来安慰林小画道,“你先找那个梁呆子教他造桥,把命保住了,后面才有机会。”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林小画无奈地说,“我们得保持联系,有情况得及时互通。”
“这样,我每天晚上这个时候就刷短剧暂停,和你联系。”
“一言为定!”
就这样,两个人“依依不舍”地道别了。从大学做同学以来,他俩就没这么腻歪过。
靠着纸巾和零食,林小画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一早,她就冲到了梁呆子跟前,拉着他要讨论方案。
“你会造桥?”梁呆子一脸不可置信。
柏娘子在旁边一听,更是觉得扯淡,直接拎着林小画的耳朵就往灶间拖,嘴上更是刻薄:“我看你不仅是蠢,而且是坏,满嘴的谎话不就是想偷懒吗?还不快给我烧灶去!”
看着林小画求助的眼神,丑奴儿赶紧和稀泥:“娘子息怒,娘子息怒。你忙你的,我带小娘子干活去。”
“快去!”柏娘子把人一推,骂骂咧咧的走了。
林小画瞅准机会,抓了一把筷子就跑,又冲到了梁呆子跟前。她以最快的速度搭出了鲁广建昨夜教他的模型,指着“桥”下的空间说:“按我这个方案,就不需要在河中间设桥墩了。”
柏娘子正在扫地,见状大怒,抄起扫把就砸了过来,吓得林小画抱头蹲下。
“慢着!”梁呆子赶紧护过去,被扫把狠狠砸到了背上。
“呆子!你护她作甚?”
“她讲得有道理!”梁呆子转头看向大家,眼睛里瞬间有了光!
众人吃惊不已,赶紧围过来,对着这个筷子模型议论起来。
一个老师傅说:“按照这个方案,河中央的桥墩确实不需要了。但是,你造桥过程中还是要到河里搭脚手支撑的吧?”
“是呀是呀。”众人七嘴八舌附和道,“现在洪水涛涛,根本没法在河中央立木。”
“没法立木就没法搭架子,人怎么到河中间施工啊?”
“哎,这法子还是不行。”
“我还以为有什么高见呢,连要在河里搭架子施工都不懂。”
“一个小小的女流之辈,能懂什么造桥啊。”
…………
“扯什么女流之辈!”林小画涨红了脸,“谈方案就谈方案,谈技术就谈技术,搞什么人身攻击啊!”
“那你说怎么施工?”
“哎哟,小娘子还不服。”
“这小娘子挺倔,劲儿劲儿的,我喜欢!”
…………
连性骚扰的流氓都出来了,这场面近乎失控,没人在听林小画解释。旁边的柏娘子更是蠢蠢欲动,觉得又到了该她收拾人的时候了。
“大家安静!”梁呆子出手稳住局面,“造桥是我们活下去唯一的希望,请大家认真讨论办法,不要扯些有的没的!”
说罢,他转向林小画:“小娘子勿急,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林小画投来感激的目光,深吸一口气说道:“总共三根木头,两边的木头靠岸,施工问题不大。只要我们把它俩固定住,工人就可以爬上去,顺着把第三根横木拉上去,然后卡住固定。”
“有道理!”梁呆子茅塞顿开,忍不住抚掌赞叹。
“小娘子你真懂造桥啊!”丑奴儿感到十分意外,投来了崇拜的目光。柏娘子看不过,很不爽地敲了敲他脑门儿,把他支走扫地去了。
旁边几个老者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但是又很难信任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弱女子,眼神十分复杂,嘴上不置可否。还有几个冷嘲热讽的依然很起劲地拆台,让梁呆子又犹豫了。
就在林小画准备进一步解释时,忽然一阵落锁的声音传来,大门打开了。几个士兵架着一个老头儿,往院里一扔,转身又把门锁上。
“爹!”
梁呆子失声叫了出来,赶紧去把他爹扶到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几个老师傅看到老东家也被绑来了,纷纷上来关心,埋怨中郎将蛮不讲理。
“我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造桥。”老梁头儿无力地咳了几声,关切地问道,“你们想到办法了吗?”
梁呆子抹了抹眼泪,把爹扶到筷子模型前:“您看看,这么造有可能吗?”
谁知老梁头突然眼神一亮,推开儿子的手,靠近了仔细端详起来。
“这,这不是……”
“您见过这种桥?”梁呆子第一次看见父亲这种反应。
“我师父当年传我的《营桥三十六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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