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
花荣惊讶的掩袖捂唇,有些不知所措:“那现在该怎么办。”
宋时镜见状,忙拉过衣物,很快穿戴好。
“我带他先离开,处理完事后,再来找你。”
“莫非,公子还怕我说出去不成。”花荣语气颇为不满。
宋时镜无奈:“还有五日便是百花盛宴,姑娘想必也会去赴宴,到那日,我会给姑娘一个答复。”
见他语气神态认真,花荣沉默良久,终是点头应下,出了房门,将房间留给他。
金梓矜还没反应过来,他身上中了毒,此时两眼发昏,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待瞳孔逐渐聚焦,才看清眼前之人。
“该死!朱江,你要造反吗!竟然敢绑架本少爷!还不快给本少爷松绑!”
金梓矜也不是傻子,就方才听见的话,与眼前之人联系在一起,他岂能不知,就是自己身前的朱江将他绑来的这里。
“不对!你不是朱江!你到底是谁。”
宋时镜摩挲着右手拇指指腹,闻言似笑非笑的垂首,居高临下的看着金梓矜。
“金少爷,你想见的朱江,我很快就让你和他团聚。”
他半蹲下身,抬手轻拍了拍金梓矜的脸,随即抬起他的下颚,啧啧有声。
“你遗传了你母亲的样貌,生得甚是好看,但你这脑子和人品嘛,啧,怕是随的你爹了,是吧,我的…表弟?”
宋时镜说罢,脸上淡然的神色骤然一收,他眸光一沉,原本深邃无波的眸子尽显冷漠。
金梓矜人都吓傻了,惊恐的看着宋时镜,他本就中了毒,浑身乏力,只能哆嗦着,往后缩。
“你你你…你是谁啊你!”
“我是谁?我该是恶鬼,从地狱里爬出来向你们索命的恶鬼,哈哈哈。”
宋时镜收回手,站起身来,形容癫狂,似隐隐有发狂之兆,但他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朱江被宋时镜藏到了城外的破庙里,他扛着金梓矝来的时候,朱江已经挪到了破庙的门口。
朱漆大门早已斑驳掉漆,门上破了一个大洞,门栓也坏了,根本关不上,一有风吹草动,门便会吱呀作响,带动着烛火时明时灭。
而破庙里就燃着一根烛台,光线昏暗,看不真切。
朱江一见着宋时镜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尤其是对方还顶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金梓矝则被宋时镜扛在肩上,胃部一直压着,难受得几乎快要吐出来。
在见着朱江时,他心中惊惧更甚。
金梓矝终是忍不住失声惊恐吼道:“你这恶贼,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吼完他就后悔了,眼泪瞬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嚎啕大哭:“呜呜呜,我就喜欢逛个花楼,平日里也没欺压百姓,你能不能放过我。”
宋时镜只觉聒噪,直接把人从肩头扔了下去,随即迅速俯身点了金梓矝的哑穴。
终于,耳根子清净了。
金梓矝哭不出声来,只能一抽一噎的,像在打嗝一样。
宋时镜睨他一眼,视线转到趴在门口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的朱江身上。
朱江此时哪里还有色心,满心满眼都是逃出生天,只是他没想到宋时镜居然回来了。
“你想去哪啊?”
宋时镜轻笑了一声,虽在笑着,但眼底却丝毫没有一点笑意。
他踱步走向朱江,每一步都像踏在朱江的心口,令朱江心头如遭擂鼓。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我也没有银子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朱江对上宋时镜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后,一颗心狂跳不已,那一瞬间,求生欲达到了顶点。
他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牢牢捆在身后,只能趴在地上,努力往前蠕动。
宋时镜面露嫌恶,后退一步,避开了朱江爬过来的身体。
他拍了拍手,从怀里拿出工具,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卸了。
朱江此时哪里还敢去看他的脸,一听见动静,就止不住的出声求饶。
宋时镜没有再理会朱江,而是转身半蹲在金梓矜的身侧,随即伸手攥着人的衣领,将人直接拖拽扔到佛像石座下靠着。
透过昏暗的烛光,金梓矜呆呆看着他的那张脸,那张脸十分隽美,细细看来,眉宇间还和他生得很像。
“表弟,别来无恙啊。”
“昔年一别,再见时,不知你对我可还有印象啊?”
宋时镜虽是调侃的语气,但那双凤眸里,却满是讥讽。
金梓矜骤吸一口冷气,瞪大双眼,一时没缓过神来,手捂着胸口,咳得肝胆俱裂。
宋时镜见状,非常好心替他解开了身上的哑穴。
见他开口就要大吼大叫,宋时镜便用食指按了按他的唇,小声揶揄道:
“嘘,小声一点,可别吵到了我的耳朵,若我心情不好,你知道后果。”
金梓矜吓懵了,瞬间不敢说话了。
“听着,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若让我知晓你胡说八道,有意瞒着我,亦或是骗我,那你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金梓矜自是不敢糊弄他,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宋时镜见状心情甚好,他施施然的站起身,回头看着又想爬走的朱江。
他眸光一转,嘴角勾起,抬脚踢飞脚边的一块碎石。
那碎石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最后从朱江身上擦过,人瞬间就软作一团,半天也爬不起来。
“我说了,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朱江浑身僵硬麻木,已然吓尿了,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逃走了。”
宋时镜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他收回视线,继续回身去问金梓矜。
“怎么样,可有想起我是谁?”
金梓矜绞尽脑汁的回想了半晌,可算是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你是大姑母家的…二表哥。”
“你看,你又在乱攀亲戚了。”
“金梓矜,你爹八年前,可曾派人去过江南豫州瞿溪。”
金梓矜哪里想得起来这些,见宋时镜咄咄逼问,也不知是哪里来得胆量,声音陡然拔高:
“我怎么知道!八年前的事,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宋时镜掸了掸衣袖上沾染上的灰渍,也不与他计较,然后漫不经心的询问朱江:
“朱江,那你呢,你可曾记得,八年前,你爹有没有去过瞿溪。”
“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朱江的脑子比金梓矜好用多了,没一会儿就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我爹当年的确去过瞿溪。”
宋时镜:“那么,作为金老爷的独子,金梓矜,你爹可曾对你提及过关于瞿溪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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