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正中,沈晏知轻放竹简,抬眼去看殿前。
“公公何事如此惊慌?”
“老奴……老奴……过来给皇上请罪。”
说完,孙正便匍在地上。
“到底何事?”沈晏知抬音。
“老奴有罪,把许贵人给带丢了。”许正说着跟哭的没什么区别。
沈晏知猛拍桌子站起。
听到这一声,不但孙正,就连王福良心里也跟着震了一下。
“老奴……同贵人回宫,到了宫口才料车后无人,老奴已派人过去找了。”
“今日许贵人回宫,朕让他乘的是轿子,怎么安排个马车?”
“回皇上,宫里轿子许贵人不愿坐,这才换了马车。”
“加大搜寻力度。孙公公,今日酉时,朕若还不见许贵人人影,那你的头可就得悬在宫门口了。”
“额……是。”
孙正弓着身子退了出去,一出门便甩了拂尘,吩咐人备车出宫。
殿内,沈晏知坐下,拿起竹简,死活看不下去一字。
“王福良,去调一拨人,务必给朕把许廷渊找到。”
“是。”
皇宫外,许廷渊同南任吃着酒,而北竹却吃着茶。两人划拳划得激动无比。北竹则一直盯着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便有一队带刀侍卫从街道路过,阵仗很大。
“哎——这又是哪个大人出来办公带的保镖啊?”
南任朝着许廷渊指的方向,定睛一看,忽地一下同北竹站了起来。
“怎……怎么了?”
许廷渊放下酒,不明所以。
“主子,是宫里的侍卫。”
南任这话可把许廷渊给说怕了。这这这这这——系统!出来!!给老子滚出来!!!
【叮——系统召唤成功】
呼,还好。
“有隐身技能没?”许廷渊在心里问。
【无】
已石化。
不顶事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边的侍卫已然发现三人,迅速地包了个圈,把他们围了起来。
果然,这乌鸦嘴的本事还是许廷渊用的六,怕什么来什么。
“许贵人——”
这会儿孙正也赶到,歪歪扭扭地跑来。
要不是情况不对,许廷渊真想问一句“公公你是拉裤兜里了吗?”
“孙公公。”许廷渊弯腰作揖。
“不敢不敢,贵人请上车。”说着,便弯腰摆了个手势。
许廷渊看着周围的架势,拿起桌上的小吃,便先一步上车了。
一路上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了。
看着孙正那紧张的神情,许廷渊也不好挑开气氛,只能一路转头看风景。
此刻,养德殿外,跪着多人。许廷渊跪得腿都疼,但数数时间,才一刻钟。
什么时候是个头?
殿门拉开,王福良走到许廷渊旁:“贵人,请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在心里给自己又打了几遍气,许廷渊起身,谢过王福良,进去。
刚跨过殿坎儿,就抬眼跟着主位上的人眼神对着了,“扑通”一声,许廷渊给跪那了。
“臣妾……嘶……参见皇上。”
疼!
“许贵人,玩儿的可还尽兴?”
这是一道送命题,最好的回答就是不回答!
许廷渊低着头。
“臣妾知罪。”
“你怎的知罪?是你一出宫起便计划着逃去玩儿,故意乘着马车罢?”
还真不是。也没什么,玩只是临时起兴而已。其实他是嫌做花轿跟个新媳妇儿样儿的,还不如坐马车回娘家酷帅。
威风啊,男人的尊严!想想都倍儿有面儿。
“臣妾……本意不是如此。”
“那是怎样?”
“臣妾……想……额……想……”
想啥啊?谁来呈个台词?
“臣妾看街市着实热闹,想给皇上讨个玩儿的。”
“嗬。”沈晏知一拍桌子,许廷渊跟着直抖。
“讨个什么?”
哎呦喂皇上您什么没见过,别接我的话瓣啊。
“没什么能配的上皇上您的,倒是臣妾买些小点心,可以呈上请您一品。”
“呈上来。”
许廷渊低头,从袖口处掏出些糕点,这些都是他看着好看舍不得吃的,没想到……
王福良接过,掏出银针一试,才递给沈晏知。
沈晏知拿起,细细地看。
“宫里做的……不比这好?”
宫里?他吃过吗?没有!
沈晏知咬了一口,外脆里糯,香甜可口。
偶尔一尝,还算不错。
许廷渊见皇帝一点头,便跟着松了口气。
“来人,将许贵人两侍卫拖下,一人二十大板。孙正护主不利,罚俸禄三个月,逐出宫去。”
沈晏知这一吩咐,许廷渊便又壮开胆子了:“且慢!”
许廷渊一咳嗓子,道:“皇上,祸是臣闯的,与我那两侍卫无关。”
“许贵人初入宫,有些贪玩朕也饶了你,可那两侍卫待在宫里的时间也不短,还不会规矩?”
“皇上,此事是他们二人劝说臣妾不成后又担心臣妾才跟来,要论也是臣妾着实不懂规矩。
“那你便替他们受了。”
!!!要命啦——
“皇上?”
“闭嘴,朕不想听你讲话。”
不是,皇上,这可不是你愿听不愿的问题,这是关乎我能不能撑过四集,命不丧此的问题!
“皇上?”又过了一刻钟,许廷渊动了动身子,又不动声色捶了捶发麻的腿,又喊了他一句。
没有回答。
危!
“王福良。”
“老奴在。”
沈晏知勾勾手,同王福良耳语几句。
嗯?要干嘛?
“把许贵人带下去,赏他二十大板。”
。。。?
我就说说而已……
门外,许廷渊一出来,便叹了口气,路过北竹南任时,拍了拍两人的肩。
“来世我们仨还是好兄弟。”
许廷渊抬眼望天,又叹出口气。看着不远处那大板子,估计挨不了两下就命丧黄泉了。
北竹南任听这话,一惊:“主子?!”
后又大声对着养德殿:“皇上,是臣等过失,求皇上莫怪主子!”
趴在长凳上许廷渊感觉一点也不真实。
自己怎么上去的来着?好像是……要替俩皮糙肉厚的脱罪?
一棍子下去许廷渊感觉自己真的要玩完了,内心大喊系统八百回也不见动静。
又两棍子下来,许廷渊也不装矜持,疼得喊了出来,最后自己怎么晕的也不知道,只记得一众人吃惊不能再吃的表情。
saygoodbye,下线了。
“晕了?”
殿内,沈晏知又不敢相信地问了句。
“是。”
“不是让打轻些意思意思就行了。”
“是啊。皇上,没想到许贵人这么不经打。”王福良一副苦瓜脸跟被他的是他似的。
许廷渊被人又抬进了甘棠宫好生伺候着。
一睁眼,许廷渊便看到床边并排的两人一副担忧之色,后又欣喜道:“主子!”
“咳……现在几时?”许廷渊掩唇问道。
“巳时。”
睡这么久了?
“主子,你感觉怎么样啊?”
许廷渊一抹脸。当然是屁股疼啊,可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许廷渊把头埋在掌心,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我问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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