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廷渊回头,喊他:“晏知。”
沈晏知余光中看着他的动作,但还是装作没发生一样,低过头:“怎么?”
许廷渊眼里精光一闪,问:“我好开心啊。你开心吗?”
沈晏知不回,反问:“怎么开心?”
许廷渊不假思索:“当然是因为跟你在才一起开心。”
一半一半吧。
沈晏知神色平淡,从容一笑:“当真?”
许廷渊道:“当真当真。所以你开心吗?”
沈晏知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百姓高兴,我自然与之同乐。”①
你高兴,我自然与你同乐。
【叮——系统检测到皇上高兴,将增加分数10分,目前积分为(10/100)分,积分加正,宿主还需努力哦】
许廷渊听后,终于满意。
虽然一朝回到解放前,但许廷渊怎么说还是高兴。可能在现代生活二十年,他没人照顾惯了。从小如蒲公英般漂浮不定,十岁以前,他还有个养母。
虽不知亲生父母是谁,但他好歹还有个家。最养母养他只为替她送终,但平时待他也不薄,遗憾的是养母早早便撒手人寰了。
可能许廷渊就是这样吧,平常大咧惯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总是在照顾别人情绪。但他内心也渴望爱,不过是没说出来。
但沈晏知却轻而易举注意到了。
许廷渊只想要被关爱,被注意到。那种有人在意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他如太阳,但太阳也需被人照耀,太阳也需要休息。然后,月亮就来了。
就这么简单。
总之许廷渊今晚最问心无愧的话就是:“你是明月,是臣心中唯一的明月。”
太阳,就让臣为你当吧。
————
许廷渊回去时候有点迷迷糊糊的。
什么也不是,他就是今天运动量火大到点该睡了。但奈何身旁有个沈晏知,他不敢睡,只得干瞪眼。
下场过头,许廷渊搭了一回御车,虽然许廷渊有自己的马车,但估计沈晏知是怕他半路跑道,又或其他,邀他上车。
许廷渊一脸糊涂地跟着沈晏知进了,上一秒还在自我感动中,下一秒坐在车里已经着实冷静了。
放开,我要回去!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刚才是人多热闹,情到深处。现在呢,只剩两个人独处,气氛弥漫着些许尴尬。谅他也不敢对许廷渊再呲着大牙傻乐,喊他晏知了。
于是。许廷渊原则沉默。毕竟祸从口出,多说无益,此时无声胜有声。
而后。许廷渊,睡,着,了。
他早知道车里有香薰什么的他就捂好口鼻,带好口罩了。
沈晏知见人难得安静,便扭头看他,没想到他双眼紧闭,东倒西歪。
睡着的许廷渊就像电池给抠了,终于安静了。
“咣当——”一声,一个急转弯打破了沈晏知的思绪,许廷渊也随着歪扭,而后失去重心,栽在了沈晏知的怀里。
“……”真会栽。
“冷……”许廷渊呢喃。
“什么?”沈晏知听不清他说什么,待凑近才知道,他喊冷。
沈晏知找了圈,没找到他想要的。四下皆无披风可披,许廷渊又事多,不安生直撞沈晏知怀里,沈晏知无奈,看了熟睡那人姣好面容,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抱在怪里。
许廷渊感受到热气扑面而来,也不再动作,他到底还是如以往安静,但唯一不同的是,随时间变化,他唇角渐向上扬。
挺好的。沈晏知想。
许廷渊这样无忧无虑,挺好的。沈晏知想。
一路马车驶的很慢,原定亥初到,这会竟硬生生往后推了整整一个时辰。
这倒无事。
后头那辆马车里,三个已经闲出P了,北竹南任王福良三个大眼瞪小眼,以为是车爆胎了,整的跟龟爬一样。要不是旁边建筑还能移动,他们还真以为时间定格了。
王福良原本作为皇上身边的人应与皇上所处一轿伺候他,奈何有许贵人在,便由他俩独处,王福良主动退位到第二辆车里。
三人一阵无语。
后头还是南任打破这尴尬的氛围,提道:“要不……我们玩‘搭竹竿’吧?”
王福良道:“附近没竹子,也没竹竿。”
“非也。”北竹科普道:“王公公,所谓‘搭竹竿’是一种棋牌游戏。通过将扑克牌打乱再依次发给众人,分发完毕,所有持牌者可洗牌,不过得反着洗,不能看数字。而后再由顺序一一出牌。?若持牌者此次出的牌与桌面上的牌值重复时,出牌者可将重复的牌及中间间隔的牌拿走,插入手中牌的牌尾?。若持牌者手里没有牌,即为输。若能持牌到最后为最多时,即为赢。”
王福良受益匪浅:“原来如此,不过,这个……扑克牌,在哪里呢?”
南任从怀里拿出来一幅放桌上:“这里。早就准备好了。我们经常跟主子玩,主子经常耍赖,强把6说成9,把9说成6。”
王福良拿起牌,摸着质感光滑,虽不厚但纸质很硬,上头也画着不同吐案,有红桃,黑桃,什么的,花里胡哨。这纸还隐隐发出淡淡的香气。”
“这个是从何而来?”王福良问。
我也想要一份收藏起来。
南任边和牌边道:“主子手巧,自己做的。”
还是在他抄宫规的时候开小差做的。
王福良听了一遍就懂了规则,三人下来打牌也是打的不亦乐乎,甚至就连马车停到宫内,三人竟还约着下次一起打牌这类话。
沈晏知见到了地儿,便轻拍了拍许廷渊,而后许廷渊悠悠醒来,脸上睡的通红。
许廷渊一激灵,转眼看此时此景此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是,他他他他他……居然睡着了!伴君如伴虎,沈晏知不会把他给斩了吧?
于是许廷渊偷摸着看两眼沈晏知神色,却见那人好整以暇,莞尔一笑。
完了。
最迷人的最危险。皇上你别笑了有点渗的我心慌。
“皇皇皇皇皇皇皇上……”许廷渊嘴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臣,臣臣臣有罪!”
沈晏知问:“何罪之有?”
许廷渊道:“臣不该睡觉。”
“这算罪吗?”沈晏知问。
“那臣不该靠您肩膀。”
“嗯哼。”沈晏知道:“这算罪吗?”
许廷渊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便道:“那臣没罪。”
沈晏知道:“你既说你有罪,又说自己无罪,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许廷渊坚定道:“皇上,那臣就先告辞了,不扰了皇上您休息。”
说完,许廷渊就欲蹦下车。
“回来。”沈晏知命令道。
许廷渊僵硬转过来。
沈晏知接过从窗户口王福良递来的披风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