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换个人帮你带话吧。”
祁潼:“?”
“万一我和你一起失踪了呢?”连界笑得坦然。
“你该不会……”祁潼蹙眉。
连界挑了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打算去干什么,我也要一起去。”
经过一个月形影不离的相处,连界哪能看不出祁潼在想什么,虽然并不知道她为何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但这浑水他不会放祁潼一人去趟。
“你要是去就完全是我的累赘。”祁潼试图劝他留下。
可连界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换上黑色的衣服。
“……”
“不管怎么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连界见祁潼不说话,还反过来劝她。
祁潼咬牙,这件事根本没连界想得那么简单。
二十一世纪,种花家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去解决毒/品这件事,都始终无法根除,多少缉毒警察也因此牺牲。
好在她面对的情况并没有现代的那么严峻。
但这种事不管怎么说也不是去的人越多越好,除非能多到千八百人直接上去把他们一锅端了,不然就俩人纯粹是送人头。
能少送一个是一个吧。
“你别去……”
连界抬起手:“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梧桐巷了,得提前去,找个好位置等目标来。”
说完便直接熄灭灯火,开门走了,完全不等祁潼说什么拒绝的话。
祁潼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迟疑片刻后只能妥协地跟上去。
半个时辰后,两人才悄咪咪摸到梧桐巷附近。
祁潼探个头瞧了瞧,确实找不到合适的偷窥位置,正在伤脑筋时,一只手突然把她拽进一个院子。
祁潼:“?!”
“嘘!”连界捂住祁潼的嘴,示意其别出声。
本来就没打算出声的祁潼:“……”
扒拉下连界的手,仔细观察周遭的环境,这个院子的大门正对着梧桐。
皎洁的月光洒下,院中满是杂草,主屋瞧着也十分破旧,并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祁潼回头看向连界。
连界则是得意地拿出一把钥匙冲她秀了秀。
今天他干完活就来这里逛了一圈,只有这间屋子最适合偷窥,而且又因为以前死过人迟迟没租赁出去,便被他以极低的价格租到了。
方才那么说只是怕祁潼继续唠叨不让他来而已。
瞬间想明白一切的祁潼很是无语地看着连界收起钥匙,然后将唯二与这个院子格格不入的椅子搬到门后,悠哉落座。
“……”
连界故作才注意到祁潼一样,拍了拍身边特意为祁潼准备的椅子。
都已经这样了,她也没什么办法。
祁潼顺从地走过去落座。
‘浮光,现在几点?’
【现在是晚上十点十一分。】
快了。
连界并不把自己当外人,没骨头似的将祁潼当椅背靠着,要不是看在他租了这房子的份上,那悠然自得的小模样祁潼真想一把推开他。
不过连界脸皮厚,完全不认为有什么不对,反而还觉得祁潼太瘦了靠着不太舒服。
连界:等回去了一定要督促他每天多吃两碗饭。
俩人就这么靠着,等候目标的来临。
静谧的夜里,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细碎又杂乱,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声,透着一股子心急,又因为极力压抑、蹑手蹑脚,在黑暗中时隐时现。
祁潼和连界对视一眼,来了。
他们轻轻站起身,迈了一大步来到门后,一上一下的透过门缝往外看。
一个身形高胖的人在巷口来回张望,乌云遮掩了月光,看不清人脸。
连界下意识想起了自己在茅厕中看见的那个背影,也是同样的高胖身形,唯一不同的是这人没穿官差的衣服。
这人不知道在巷口转悠了多少圈,坐立不安,时不时便要探个头出来张望一二,却始终没看见要等的人。
莫非是失约了,难道对方提前得知了他俩会来偷窥的消息?
祁潼神情冷峻,眉头紧锁。
‘浮光,现在几点?’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二十三分。】
又等了约莫一刻钟,不仅祁潼和连界开始不耐烦,就连巷口的人也已经暴躁得开始踢墙了。
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后,他仿佛才惊醒,赶紧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蹲下观察情况。
片刻后,夜晚依旧寂静。
他这才放下心,站起身继续在巷口张望。
好在,这次总算让他等到了。
一个瘦小的人影从另一条街走过来,步伐放得极轻,要不是祁潼和连界发现那人一反方才的东张西望,而是直直盯着一个方向望,完全发现不了有其他人来了。
等人走到巷口,那高胖的人便激动地说道:
“你可算来了!”
瘦小的男人压着声音提醒:“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高胖男人连连点头,同样压着声音:“好好好,这好东西可不能让别人发现了,你带了多少?”
好东西?什么玩意儿?连界尽可能睁大眼试图看清。
祁潼则完全松不开紧皱的眉头。
瘦小男人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我这次带了二两。”
“才二两?!我可是给了你十两银子。”高胖男人怒不可遏地揪住对方的衣襟,直接将人拽得离地。
“诶哟诶哟,这可是仙粉,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玩意儿。”他急忙解释。
“之前明明十两银子可以买可以买五两的,你就是吞了我的银钱!”高胖男人认定对方在糊弄他,才听不进去这些,举起拳头就要打。
那成想不远处早就有人蹲守着,见情况不妙赶紧冲上来阻止。
高胖男人被三下五除二地按倒在地上,顾及着没拿到手的“仙粉”,这才没有叫唤。
瘦小男人抻了抻胳膊,一拳打在高胖男人的脸上。
“还想揍我?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能卖给你就不错了,别不识好歹。”
高胖男人并不服气:“本大爷可是官差,你竟敢打本大爷?”
按住他的四人听到这话手哆嗦了一下,其中一个迟疑着开口:“六哥,现在咋整?”
干他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官差。
六哥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怕什么,咱大当家和县令都是拜把子的兄弟,有啥好怕的?”
此话一出,不仅是地上趴着的高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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