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渣爹又请了大夫,绵绵笑着将大花重新移了花盆。
她给大花浇了空间里的泉水,蔫巴的大花便重新支棱了起来。
“看来这空间泉水有特殊能力,可以让植物们起死回生?”
“不止不止,我觉得比以前更精力充沛了呢!”
大花摇晃着花瓣,甚是鲜活。
逗得绵绵咯咯咯笑了起来。
她坐在床边,捧着小脸想。
明日苏明媚就要回门,她得想个办法,拖住渣爹,不让他陪同,更要让苏明媚短期内回不来!
如此一来,等渣爹发现自己不孕不育。
苏明媚却怀上了孩子。
他们还能如前世一般,鹣鲽情深么?
东院。
大夫正在给宋景阳号脉。
“侯爷是何时发现,那样的?”
他谨慎着斟酌,半个痿字也不敢提。
宋景阳一脸郁色,“昨夜才发现,不过想来是这两日事情多,累着了,不打紧,你看着开药吧。”
大夫惊得都愣了片刻。
都亏虚成这样了,像是不育之症,还不打紧?
不敢戳破侯爷岌岌可危的尊严,他道:“是,是这样,那老夫给侯爷开些补肾,益阳气的药。”
等药熬好了,由丫鬟端到嘴边,宋景阳才松了口气。
可刚要喝,就见绵绵迈开小短腿跑进屋。
“爹爹!”
宋景阳手一抖,差点把汤给洒了!
“绵绵?你怎么来了?”
他强忍着怒火,拿出手帕擦手。
绵绵丝毫没有在意,哒哒哒地跑过去坐下。
“爹爹,福公公说绵绵要去向陛下谢恩,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宋景阳差点忘了,女儿被封为郡主,是得进宫谢恩的。
可被加封的,又不是他!
他强压着不耐烦,吩咐道:“春梅,去让夫人准备一下,随本侯进宫谢恩。”
“是。”
绵绵却一脸无辜地问道:“爹爹,陛下是给绵绵的恩赐,为何要带继母进宫谢恩呀?是她也被封赏了嘛?”
自然不是!
宋景阳微微蹙眉,刚要发作,却想到这是前妻用命换来的恩典,他却带着
新欢去谢恩,确实不妥。
他憋着气,一时间更是心闷得快要**。
绵绵欣赏着他挣扎的脸色,指了指屏风,“爹爹,您快换件衣裳吧,可不能让陛下久等!”
等人去了屏风后,绵绵趴回桌子旁,滴了两滴药汁进碗里。
等渣爹换好外衣,绵绵贴心地将汤碗递过去。
“爹爹快喝汤吧,这可是继母亲自给您熬的补汤呢!”
绝对大补!
补到**!
看着她有些讨好的动作,宋景阳心中不满才消了些。
喝了汤药,一滴不剩。
门外,苏明媚进屋,恰巧听见绵绵口中那句“继母”。
她压抑怒火,劝自己,一会就要进宫了,往后有的是荣华富贵。
于是她换上得体的笑容,推开门走进去。
“夫君,可是要进宫了?”
宋景阳擦拭着嘴,不甚在意道:“啊对,我带着绵绵去就成。”
苏明媚脚步一顿,温柔的面色几乎绷不住。
“那夫君叫人请我来,是……”
宋景阳回了她一个不咸不淡的表情。
苏明媚不甘心,上前几步,亲切地拉过绵绵的手。
“这就是绵绵吧?母亲过门两日,还没见过你,长得可真像你娘!”
一边说着她不孝没规矩,一边又提醒宋景阳,这是他又惧又恨的女人生的。
果然,宋景阳脸色沉了下去。
苏明媚心底暗笑,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串珍珠璎珞。
璎珞十分精巧,用的是东湖珍珠,前面还吊着红翡。
“来,进宫这般素雅可不妥,这是陛下所赐的东湖贡珠,就当是母亲给你的见面礼了。”
说罢,她便将这项链挂到绵绵脖子上。
精巧的项链,与绵绵素雅的衣着格格不入。
绵绵却羞涩地笑着:“多谢继母,绵绵很喜欢!”
苏明媚脸上的笑容一僵。
没等她发作,绵绵便催促父亲离开。
“夫人为何要把贡珠送给她丫头?可太便宜她了!”
等父女二人离开,陪在苏明媚身边的嬷嬷立马沉不住气了。
“您有了小小姐,再生一个嫡子,正
室的位子就稳了!讨好一个母死父不爱的丫头做甚?”
“你以为那丫头还能活几天?”
苏明媚冷笑一声。
等宋绵绵一死自己作为主母就能顺理成章的管着将军府。
父亲让她找那些信件易如反掌!
……
武安侯府的马车在主街行驶绵绵百无聊赖地掀开窗帘。
她伸出小手感受外面吹来的风。
寒风吹过侯府的落叶恰巧飘到绵绵手中。
“小娃娃不得了啦!你那继母要对你下手了!”
这是大树爷爷给她送来的消息。
绵绵合拢手心垂眸低笑。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进了宫门两人被领到了主殿外。
福公公守在门外脸色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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