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二是来开荒的。
这让马五都不知道该怎么接着。
“二小姐,你别说笑,要是真去开荒,你自己去就行了,你来我们这,我们可给不起赏钱。”
楚二神色端正,语气也是十分严肃:“五公子,我没有说笑,我不要伱们的赏钱,我去开了地,地块都给李七,这算是我对他的报答。”
楚怀媛真的变了,变得让马五有些局促,想跟她开两句玩笑,都张不开嘴。
楚二接着说道:“五公子,我对你们要开荒的地方还不是太熟悉,能跟我说说么?要是太忙就算了,我去找别人问问。”
这是哪的话,马五做了个请的手势,“二小姐,里边请。”
楚二跟着马五进了逍遥坞,穿着灰白大衣的男子,悄无声息跟了进去。
到了包厢里,马五拿着地图,把秋落叶地界上的特点大致讲述了一遍。
楚二权衡一番,选了块一里方圆的地界。
选完之后,楚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就开了这么小块地方,要是一里地开成了,我们再开三里的。”
“不打紧,开了就行,我替老七先谢你。”
马五还在斟酌自己说话合不合适,楚二已经起身告辞了。
送到包厢外,穿过大舞池,一个喝醉酒的客人撞在了楚二身上,把楚二的袖钉撞掉了。
那醉汉嘴里还骂骂咧咧:“你瞎呀!走路不看人吗?”
马五眉头一皱,一挥手,把身后的左武刚叫了过来。
对付个醉汉,还用找左武刚么?
要看是什么情况。
楚二身边站着杨岩铮、温红燕,还有她那位师姐,叫项风兰。
在这么多好手面前,能撞着楚二,还能撞掉楚二的袖钉,这人不是凡辈。
温红燕刚把楚二挡在身后,却见原本一脸凶恶的醉汉,神情突然涣散,脚步如同梦游,踉踉跄跄走向了门外。
马五让左武刚跟了出去,到了逍遥坞门口,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众人还在小心戒备,一名身穿灰色大衣的男子,捡起来地上的袖钉,递给了楚二。
“小姐,这是你的。”
楚二盯着男子看了半天,才接过袖钉,道了声谢。
舞曲响起,客人们带上舞伴纷纷起舞,男子转身离去,消失在了拥挤的舞池当中。
马五神经绷紧,逍遥坞今天好像来了不少狠人。
楚二提醒一句:“五公子,多加小心。”
马五点点头:“你先回去,这边的事情我自己处置。”
到了逍遥坞门外,杨岩铮道:“小姐,刚才那男人好眼熟。”
楚二点点头:“我好像也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楚二刚走,马五立刻叫来管事的:“下一首,让姜梦婷唱《何日君再来》,唱完立刻散场,今天提早关门。”
逍遥坞门前,站着一个要饭花子。
别人看不见他,但他看见了一个人,穿灰色大衣的人。
“他现在居然有了云上修为,”绿花子逡了逡眼角,“我还以为他死了,原来是去内州当狗了。”
万晋贤在旁道:“祖师爷,和钟怀恩在一起的人就是他。”
“他是内州派来的,跟着钟怀恩一起来的,来绿水城做什么呢?”绿花子挤破了一个脓疮,绿色的脓汁冒了出来。
万晋贤躲开了喷涌的脓汁,低声说道:“弟子刚才听到了他和钟怀恩说话,他们一直盯着招人开荒的事情,还说什么差不多了。”
绿花子点点头道:“差不多了,的确差不多了,这么多人开荒,秋大象的地界也快开出来了,
我就说李七没道理做这种事,原来是内州让他做的,内州一直想有一块属于他们自己的正地,
之前他们想要的是绿水湾,这事还和我商量了好几次,我一直拖着,现在他们做事都不让我知道了。”
万晋贤不知道绿花子和内州什么关系,但绿花子的话让他一阵阵瘆得慌。
绿花子还在自言自语:“贱人岗上那个贱人,应该是看出来我不想搭理他,也琢磨着换个帮手,
可他为什么要换李七呢?李七和他有什么来往?
因为恩公的事情,何家庆就是恩公对么?”
绿花子看向了万晋贤,万晋贤连连摇头道:“我从没把何家庆当做恩公,我的恩公只有您。”
“只有我?”绿花子一笑,“你拿什么证明?”
万晋贤很后悔!
刚才要在胸口上加个纹身该多好!
“我,这个,我心里……”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绿花子也懒得听他说,他还在思考。
“恩公就是何家庆,李七要对付何家庆,贱人岗要对付恩公,他们有同样的敌人,
我就说这事怎么这么蹊跷,他们其实是一伙人,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万晋贤也想不到,万晋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绿花子看了看来报名开荒的人,看着他们排着长队,排出了整整一条街。
绿花子笑了笑:“来了我地界不告诉我,在我这里挖走这么多开荒人,底层的修者都被他们挖走了,
上边的修者呢?各大家族现在和李七打得火热,也被他们挖走了,
等把修者都挖走了,就该挖白羔子了,有了人气,就能把秋大象的变成绿水湾,接下来又该怎么处置我呢?
他们不信任我,又觉得我知道的太多,差不多也该杀我灭口了,
这事可多亏了你师弟,要不然我还真没防备,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听我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我也该杀你灭口了?”
话音落地,绿花子抓住了万晋贤的脸。
万晋贤不敢挣扎,艰难的说道:“祖师,我对您一片忠心,今天的事,我绝不告诉别人。”
“没事,你不就是想告诉何家庆么?”绿水丐揉捏着万晋贤的脸,“跟他说吧,顺便多说一句,生意跟谁都是做,看看他能出什么价码。”
万晋贤道:“只要祖师吩咐,话我一定带到。”
“不急,先把这两个杂碎处置了,”绿水丐脸上带着笑意,嘴里咬着牙,“差点忘了,不是两个,是三个,那件白衣服还真不好对付。”
……
绿水城外,一处野地。
穿灰白大衣的男子,拍了拍醉汉的脸。
醉汉清醒了过来,看见眼前的男子,倒爬两步道:“爷,您,您是什么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男子面无表情,问道:“刚才在逍遥坞,你为什么要招惹楚怀媛?”
“楚怀媛是谁?”男子摇头道,“我不认识她。”
男子摇了摇食指,砰一声闷响,醉汉的右臂,齐着肩膀头,断裂了,没流血,只能看见灰白色的伤口。
醉汉连声惊呼,却没感受到丝毫疼痛:“爷,您,您这是什么法术?我真不认得楚怀媛。”
男子手指再一颤动,醉汉左臂也断了。
“大爷,您饶了我吧,你这太吓人了!”醉汉都快哭出来了。
“你觉得这是假的?就因为不疼,你就觉得是假的?”男子做了个手刀的手势,在空气中轻轻一挥,醉汉两条腿也齐根断了。
醉汉崩溃了。
虽说不疼,但他四肢失去了知觉,他怀疑这可能不是假的。
“爷,您饶了我,我说实话,我是关防使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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