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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小说:

娘子她是一代神算

作者:

木瑞辰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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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已廿一了!”凌潇潇刚闻身边小厮的话,忽得瞳孔放大,脚下更是急速生风。

门厅内,是来来往往的大夫。

饶是天塌了,凌潇潇都难以想象季尘渊会跳水救一个老太婆。

谢老仙咿咿呀呀地在街上惨叫着,正巧被经过锦桥的凌潇潇瞧见了。显然是因为太过惊讶,谢老仙的话有些许模糊。但凌潇潇还是辨别清楚了。他道:“季姑娘跳河救人了!”

当时,凌潇潇就觉脑内轰隆一声。赶紧趴到亭台的栏杆去看,果不其然——她的女儿,季尘渊正在冰冷的河水里游动,河中央飘着一个已经失去一切生机的老太婆。定睛一看,竟然是凌家之前的半瞎女工。

从水里爬上来的季尘渊就体力不支地倒下了。她用尽力气将阿婆的身体拖了上来,昏迷前嘴里迷迷糊糊地道:“快……快救她,先…别管我。”

凌潇潇来南城头一次这么生气,但又因为季尘渊还未转醒只能难捱着情绪。锦桥上出了事,南城同知府那边立刻便知道了。

临近桥梁修缮,若是出现任何险情,工程都会受到影响,再官正的人抵不过悠悠人语。邬必行丢了毛笔,披上外袍,第一时间赶去了锦桥。

烧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下人们有条不紊地往季尘渊的房间里送。

出了这样的事,凌家主母知晓后脑袋一时也开始发晕起来。她厉声向着管事的人道:“给我下去查,查查那半瞎女工因何跳了河!还有,那女工的契书解了吗?”

"若是没解,那女工要是死了,同知府怕是要向我们发端了。"

正说着,府门那边就传了讯过来,“同知府邬必行求见。”

凌家主母起身,“将他迎进来罢。”

顺着绿荫连廊,邬必行穿过一道道门房终于才到了凌家主事堂。

小厮守在主事堂门口,将他迎入堂中。堂中最高的交椅上坐着凌家主母,凌潇潇身坐一旁。

凌潇潇本想避开邬必行,凌家主母却道到了南城与京城人的关系就要分开了些。

“南城同知府邬必行见过凌家主母、凌姨。”邬必行在堂前拱手道.

“邬同知,您且落座罢。”凌潇潇摊手道。

邬必行道:“凌姨,落座便罢了。我今前来是为见问鸢。”他道了季尘渊的字,凌家主母心思缜密立刻就明白了二人关系不一般,正要发话时,却被凌潇潇压了压手背。

凌潇潇抬声道:“问鸢愿意见你吗?”

“凌姨,你误会了。我今日是代表同知府来感谢季尘渊的救命恩情的。”邬必行垂眼道,“修桥在即,若不是季姑娘跳水救人,怕是要误了大事。”

凌家主母道:“我的外孙女刚刚醒过来,精神可能尚未完好,怕是会怠慢了同知。”

“无妨。”

“那潇潇,你领同知去吧。”

邬必行如同小时一般乖巧地跟在凌潇潇身后,一路上凌潇潇都未曾正眼瞧他。邬必行知凌姨心有芥蒂,也不好多说什么话。但话语堵在喉咙里,总觉得难耐。

半路,邬必行在嗓子里滚了半天的话终于是出口问了。“凌姨,今日已是廿一。问鸢的月事……”

凌潇潇嗖地转身,愤懑道:“就是因此,我才生气的。”

“饶是从小惯着她,没想到现在敢这么胡来。月事还来着,直接不顾自己跳水了去。”

邬必行失笑:“尘渊她从小就心善。”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凌潇潇环顾四周无人。靠近了邬必行些,敛声叹息道:“我有些想通了。你们日后终是要成亲的,有些事情我也没必要瞒着你。”

邬必行眉间微蹙:“凌姨……”

“原定的,季尘渊她爹打算让她饱读诗书,说不定日后也能谋个官做做。但她脑子虽然灵光,但就是坐不住。她爹忧愁了许久,总是想‘这孩子怎么就是坐不住呢’。后来我们发现有些担心是多余的——她三岁那年,我们发现了她身带隐疾。”

凌姨瞧向一处花草,回忆过往之事。

“她会突然无意识地晕厥,寻遍了京城的名医都说应是迷走症,深入的话却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后来我们也放弃了让她读四书五经的念头,开开心心的也不错,家里的香铺又不是养不起她。”

邬必行眸光中显然有些震惊:“你们都未曾提起……”

凌潇潇神态自若,自顾自的地往前走:“是我让她爹不要同旁人说的,你爹娘也不知道。”

“小的时候她话说不明白,我们预判不了她晕厥前的征兆。后来长大了,才知道晕厥前会有明显的心悸和身抖发汗。”

季尘渊住的厢房即将到了,凌潇潇道了句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便直当地噤声了。

厢房外还有些下人在守着。

只在门口,就听见屏风后季尘渊叽叽喳喳地与下人们因不愿喝药软磨硬泡着。

凌潇潇闻之道:“我就不跟随了,你且自己去吧。”

邬必行再次拱手行礼,“谢凌姨。”

虽是男子,见是当家的允诺,下人们退了几位出来,让邬必行畅通无阻地进去了。

绕过屏风,正见季尘渊将药碗推给身边大夫模样的人。邬必行进出必是有动静的,她视线瞥过来瞅见了来人,眉目中的讶异转瞬即逝。

似乎是觉得尴尬,季尘渊悻悻地从大夫手里取回药碗,在邬必行的注视下将一碗褐色浓稠的药汁一饮而尽。

在场的所有人见是新任同知,回身行礼后都识趣地退出房间,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木门。

季尘渊:“……”

“你来干什么?”她道,“若是来看我那就大可不必了。”

邬必行道:“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

季尘渊支棱起身体,“那个阿婆还好吗?”

闻此,邬必行脱口而出:“好得很。”

她扯过被子,包裹住身体,垂头道:“我拖上来的时候感觉她已经快不行了。若是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最近你还来着月事,以后不要再这么鲁莽了。”邬必行正襟危坐,话里正经。

闻言,季尘渊不开心了。她瞧着邬必行问:“我不救她,难道你救吗?”

“有人会救她。”

“如果没有呢?”季尘渊道,“如果我等着别人去救,怕是那阿婆身体早就凉了。”

“季尘渊。”邬必行打住她的话头,他坐在床边的木椅上,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若真出了什么事……”

……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呢,若是你隐疾突然发了作,不慎溺在了水里呢?邬必行不断在脑内后怕着,他不敢想若是真的出了事,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接到端幕的消息,他便立刻赶去了锦桥,听闻周边的百姓才知道是有人跳桥,然后便被赶来的凌家孙女搭救了。

他心里猛得一惊,立即一抹凉意便涌上了心头。这抹凉意第一是因为季尘渊,第二是因为这位跳河的阿婆。

邬必行决定先不告知她已知晓隐疾之事。凌母之为必有深意,重要事情当前还是要求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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