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的世界里,每三年会举行宗门大赛,每三年举办一次,主要是根据从十五岁到十八岁左右的年轻修士,在宗门大赛取得不错成绩的修士不仅会获得各个宗门相赠的灵器,更是会得到一次统一的指导。
青云宗主要是以剑入道,剑修的成绩格外突出,除了裴朔那个穿的跟个绿孔雀似的除外,修者多一般不会有那么多装饰,但是架不住裴朔武功不高,裴家又有钱,什么值钱的宝贝都往身上挂,有时候甚至能把鼻孔看人。
逍遥宗的剑修一脉也不差,但是以音修最为出名,不过她们宗门外出经常使用的扇子,据江禾所说,这是因为她们宗门觉得这样会有世外高人之感。
云笈宗以丹药最为擅长,当然比起那云芨宗丹药的质量,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云笈宗的校服是最为好看的,温离说那黑金的校服主要是为了防止炸炉显得过于狼狈,玄昭对此有些不服,什么过于狼狈,她们剑修也经常在地上摸爬滚打,怎么宗门就没有人考虑过她们应该也换上那样的校服。
玄符宗是以符箓法阵最为擅长,宗门的玄都府更是不少不少符修所向往的地方,那里的符箓阵法精妙绝伦,所以每次有关玄符宗的试炼都要打起十二分的景色,总是一不注意就能找了到。
天衍宗的器修堪称天下一绝,等到这次宗门大比后,天衍宗就会与天玄宗合作,为修真界的下一代铸造灵气。
玄昭所在的天玄宗算得上是宗门中综合实力最高的那个,剑道方面很多时候都是压青云宗一头,所以裴朔那家伙总是看天玄宗的人不爽。
在玄昭年纪还算小,刚结束通识课不久的时候,她还是宗门的师妹,参赛的主要是她的师兄师姐,她大多数的时候都起到一个参与的作用。
裴朔那绿孔雀,仗着自己的兄长剑道技术不错,三番五次的来挑衅她们,当然,玄昭也不遑多让,直接拽着这个绿孔雀就打了起来,那叮铃咣啷的灵器真的好生烦人,于是毫不意外的,被双方的师兄师姐相互摁着教训了一顿,又情非得已的相互道歉。
“师姐,那裴朔太猖狂了,说什么剑道的魁首一定是他兄长。”玄昭气的不行,就裴朔那剑配着那花孔雀一般的装扮一看就不是什么认真练剑的人,“这次大赛定是我们夺魁。”她气鼓鼓的说着。
“你呀。”师姐无奈的叹了口气,“别让大师姐知道这事儿,不然又该训你了。”
“那就求六师姐帮我保密了。”玄昭星星眼散发着可怜的目光,是求饶的惯用手段,“知道了。”叶繁就这么带着人偷溜了进去意图躲过领队二师兄的目光。
“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叶繁将身后的玄昭朝一边推去,意图躲过师兄的搜查,“赏月去了,觉得今天的夜色真的很不错。”
“师兄怎么在这,打扰师兄了,师兄再见。”
她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就只想赶紧跑了出去,蓝白色的宗门校服在夜色下格外显眼,二师兄路砚当然没有错过身后那个被推着往前走的玄昭,
“别走啊。”路砚笑眯眯的说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我都已经知道了,放心。”
他用灵力将门关上,甚至还细心的贴了几个隔音符防止被人听见,叶繁心道不好,这下连跑都跑不了了,传音的阵法还没成型就被二师兄给打断了,“别拿这种事情打扰师姐,师姐现在正忙着呢。”
“玄昭下次做的话可以更隐蔽些,”路砚将扇子一收,与刚刚那截然不同的反应,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对青云宗那些绿孔雀的蔑视,“玄昭这个年纪的赛前放狠话是不会被记到违纪里面的,而且,那裴瑄嚣张过头了,还说什么...”
她就知道,大师姐让二师兄带队是一个多么错误的选择,还有一旁拦都拦不住上前的玄昭,她们可是名门正派啊,二师兄都在教些什么!!!
趁着大师姐忙就这么猖狂的吗?知道玄昭她们已经被罚了多少次了吗,现在的宗门风气变称这样有一半都是这个师兄撺掇出来的,当然另一半嘛,看着对此颇有热衷的玄昭,另一半的来源就在这里。
所以她才想走啊,也不是说堂堂正正的赢不了,关键是,明明她们可以堂堂正正的赢得比赛,却又非得来上这么一出,让别人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像是恶霸一样。
另一边的路砚还在津津乐道的传递着技巧,虽然玄昭她们只有一些偏向表演型的赛事有上场的机会,但是能给对方添堵又何乐而不为呢。
两家宗门的渊源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但是玄昭和裴溯的梁子最近就是通识课结下的,所以能使绊子的地方绝对不会放过。
玄昭的各门功课奇好(除了玄卜课以外)但是运气极差,但却是令老师头疼的学生,毕竟总是突发奇想,毕竟让云笈宗的校服变成黑色其实有她的一份功劳,总拉着人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实验,有时候连除尘的法诀都去不掉的东西,通识课交流学习的那段时间,成功的改变了云笈宗弟子的校服。
虽然事后曾经用同样的方式在天玄宗复刻以求达到能换下那身校服的,毕竟蓝白色太素雅了些,她想象中的执剑天涯应该是更为潇洒的眼色,可惜,最后的结果就是去禁地的路更为熟悉了些,
青云宗的裴朔,虽说武学奇差,但是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哥哥,又有一个庞大的家族,对于这些小门小户一项是看不上的,他又觉得自己的家族与兄长是最强的不容反驳,就成天跟个绿孔雀似的到处开屏炫耀。
本来玄昭是懒得搭理的,毕竟在她心里天玄宗的师兄师姐是最强的。
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二人都互相认为自己的家人最为厉害,衍生出了不少的争吵与笑话。
玄昭武艺高强,气的裴朔牙根痒痒,裴朔就嘲讽玄昭运气不好,二人算得上一见面就能掐起来的关系,又参杂着一些宗门内部说不清道不明的世仇,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二师兄没少在旁边煽风点火,这不,这会儿也在出着主意。
那是一段纯粹而又快乐的时光,她会回家的,那里才是她的家。
“让我想想,我讲一个什么故事呢。”玄昭从回忆中抽离,她看着一旁满怀期待的周溪亭,十六七岁,在她的印象里,那是修士最为意气风发的年纪,因为总觉得那时候好像什么都会成功,好像什么都能做到,虽然周溪亭很多时候是笑着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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