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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003

小说:

被表叔巧取豪夺后

作者:

云铃渡

分类:

穿越架空

与谢湛行过礼,云笙又跟着谢清远见过其他两房。

进府已有数日,两房人她早清楚,只是对不上人,今日方见,全都明了。

招待他们的二夫人王氏乃谢家嫡次子二老爷的正妻,两人育有一双儿女,另二老爷名下还有一妾室所出的庶子。三老爷乃庶出,娶妻季氏,两人名下只有一女。

一一见过礼后,众人落座开宴。

眼前笙歌曼舞,山珍海味,钱婆子却无心品尝。

她摸了摸自己布满眼角的细纹,心中五味杂陈,她不过三十五六的面容,别说比不过年岁差不多的两位夫人,就连花甲之年的谢老太君,看着也要比她年轻。

这方亭台小榭已够清爽,竟还摆了几大盆冰,放在她们乡下,连吃碗冰饮子都得掰着指头数铜板。

谢清远瞧见钱婆子的动作,又听她低叹一声,压着声音宽慰道:“娘且宽心,儿子定日夜苦读,早日让您跟笙娘也过上好日子,享享福。”

钱婆子登时眉开眼笑:“我儿有孝心了,娘等着。”

为了儿子,她也要好好巴上候府,长安的富庶也不是建康能比的,再者儿子真做了官,更需谢家提拔照应。

她心上舒展了,用起膳来也香。

只是偏头看眼温顺的云笙,不由来气,忍着问她:“你方才如何那么蠢笨?远郎不过让你叫人,怎就跟个倔嘴葫芦一样?所幸你表叔大度,没计较你的失礼。”

云笙停箸,低声认错。

耳畔尚有谢侯那道似笑非笑的余音,她耳垂发烫,臊得慌。

头一回说谎,竟被逮个正着。

席面散去,谢清远不慎丢了方手帕,他见钱婆子疲乏,叫她先回去歇息。

云笙道:“我陪夫君一起找吧。”

谢清远惭愧,摇摇头:“是你帮我绣的,我弄丢了,理当亲自找回来赔罪。此地清凉,笙娘坐下等我吧。”

云笙只好听他的。

她想跟阿喜说话解解闷,却不知她何时没了影儿。

一回眸,前头亭子里的廊灯投射出一道巍峨挺拔的黑影,如山岳峙,透着不容人逼近的冷硬。

云笙暗道她运气属实不佳,她放轻步子。转身的那瞬,一道沉冷的男声响起,就跟身后长了眼睛似的。

“过来。”

云笙脚下一顿,她缓缓转身,不安道:“不知表叔在这,失了礼数。若无要事,我便退下了。”

“你是要本侯说第二遍?”谢湛沉着眉眼。

云笙心口坠了一瞬,讪讪过去。

清风拂过,她见谢侯的玉带锦袍掀起一角,腰间扣着的玉佩轻晃,在暮色中泛出一层凛凛幽光。

云笙每往前走一步,都觉得自己走在悬崖峭壁上,悬着的心时时提着。

越想越怕,绣鞋倏然侧过一歪,她身子前倾摇晃不稳,痛感袭来,她惊呼出声。

垂着的眸光里闪过一双疾步黑靴,刹那间云笙的手稳稳搭在一只大掌上。

男人掌心宽厚温热,她吓到失魂,忙去抽回自己的手,急道:“多……多谢表叔。”

只不论她如何使力,这只手都抽不出来,谢侯的虎口钳在她之上,稍加几分力道。

云笙面上憋到发红,复又低声道:“我已经站稳,多谢表叔,您可以……松开了。”

谢湛置若罔闻,反问道:“你素日便这般冒失?”

“没有。”云笙低语,嘴唇嗫嚅。

“哦?既没有,那便是见了本侯才这般冒失?”他声音浑厚,极具压迫。

云笙急红眼解释:“表叔误会了,我真的没有。”

谢湛眼神一凛:“没有什么?没有误会你怕我,还是没有误会你撒谎?”

云笙脑袋嗡嗡,她一双杏眼瞪的圆圆,口津吞咽:“那夜是我心急昏了头才对表叔说谎,但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还望表叔恕罪,不与我计较。”

说谎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些秘话,她必须什么都没听到。云笙再傻,都知道杀人灭口。

她一直仰面,纤细脆弱的脖颈微微发颤,泄出她内心不安。

小娘子粉面桃腮,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嫣红儿嫣红儿的,谢清远今日在街上便是用手帕擦这张红艳艳的嘴,那时上头沾了蜜饯,泛出一层潋滟水光。

谢湛眼神骤冷,晦暗定定看她一眼。

“既什么都没听到,往后便烂在肚子里。”

“表叔放心,我都知道的。”云笙就是个俗人,她贪生怕死。她又试图动了动胳膊,柔声问道:“现下表叔……能松开我了吗?”

谢湛视线低移,目光落在那只素白柔荑上,估摸因着成日做活的缘故,她的手心柔软却少滑嫩。

一道清冽的男声蓦地由远及近,是谢清远在喊云笙。

“咦,笙娘,你去哪了?”

云笙心口发慌,双颊羞囧到泛红。见谢侯手上力道不减,她轻咬唇瓣,大着胆子豁了出去。

“我夫君来寻我了,孤男寡女,请表叔自重。”

像是在提醒谢湛什么,云笙的字咬的有些重。

谢湛睨过去,只见她清润双眸中氤氲着水雾,似能洇出泪水涟涟,急到有了哭腔。

廊柱后甩过一角白色衣袍,谢清远跨过来时,云笙的手终于抽了回来,只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她的手心似被男人粗粝的指腹刮了刮,烫到她心窝都在发颤。

看见云笙身影,谢清远眉梢泛着喜意,旋即又一脸错愕的望向谢湛:“表叔?笙娘,你怎么跟表叔在一块?”

“我……”

云笙话尚未出口,只听谢湛漠然道:“想本侯不与你计较,不应当赔礼?”

谢清远反应过来:“是笙娘冲撞了表叔?”

他说着,大步上前,将云笙拉到身后,面上带着歉意:“笙娘跟着小侄从乡下来的,难免不懂礼数,我代她跟表叔赔礼。”

云笙身子一僵,夫君问都不问,便笃定是她冲撞了谢侯吗?

她唇角微抿,还有谢侯,她方才明明已经为那晚的事赔过礼,他现下又是何意?

谢湛眼冷唇扬,笑意未达眼底:“赔礼之事,岂是一句话便能轻轻揭过?”

谢清远恍然,忙道:“表叔说的是,是小侄想的不周到。笙娘手艺不错,改日让她蒸笼糕点,表叔意下如何?”

“甚好。”

两人三言两句便替云笙做好决定,没人过问她一句。

回去的路上,他们并肩相携。

云笙张了张嘴,想说她早已跟谢侯赔过礼。只如此这般,夫君定会问她缘何冲撞,涉及到那晚的事,她不敢说。

她低叹一声,罢了。

见谢清远一路神思恍惚,云笙问道:“帕子找到了吗?”

谢清远回神:“找……找到了。”

“给我吧。”云笙伸出手,笑道:“怕是已经弄脏了,回头我给你洗洗。”

谢清远僵住,怀里那方手帕似乎变的烫手,上头脂粉的香气袭卷他鼻间,眼前又浮现出三房二娘子那张如花似玉的娇艳脸庞。

用膳见礼时因着礼数,他没敢多看府上的两位女郎,方才二娘子捡到手帕,他道谢时才看清她的倾城之色。

通身的金贵气度,犹如天上的仙女儿。

谢清远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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