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什么都做了,可自己承认做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况……
唐柔看着对面的男人,没忘记这三个多月以来,他确实是连她的一片衣角也不曾触碰,像是生怕被她占便宜。
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好像就变了。
唐柔没有细想,只觉得他是终于跨过他父亲的那道坎,所以没再那么排斥她了。
吃好午餐,唐柔先回了卧室,闻迟谦又在客厅接听电话。
看得出来,他很忙。
一边要忙着集团的各种重大事务,一边还要应付虎视眈眈等着他出错的闻氏长辈,光是想想,唐柔都替他头疼。
闻氏旗下的裁缝店给她送了几套旗袍过来,都是日常穿的,说是在她和闻迟谦结婚后就在给她定做,因为是纯手工,所以工期很长,今天才送过来。
闻氏这个家族,比庄家的门风还要更严谨,规矩繁多。从衣食住行,到一言一行,皆有专门的要求和标准。稍有差池,就会显得格格不入。
唐柔只去过两次。
一次是宣布闻澍之的遗嘱时,另一次,是和闻迟谦领证的那日,后面基本就没什么机会再去了。
当初给庄澈授课,是在闻澍之名下的另一套四合院。
虽然现在她是闻迟谦的妻子,需要处理闻家一应大小事务,但闻迟谦他自己都甚少踏足闻家老宅,无论是闻澍之还在世前,还是现在,唐柔自然也就不用太在意。
否则,住在西河湾的意义就没有了。
还不如干脆住回老宅。
六件旗袍都用专门的实木盒装着,整整齐齐放在她的衣帽间,唐柔打开其中两盒,轻轻用手摸了摸面料。
旗袍很精美,质感讲究。
也就随意看了两眼,唐柔便合上盖子,从衣帽间走了出去。
闻迟谦刚好进卧室。
四目相对,唐柔微愣:“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闻迟谦:“一会儿。”
“你要午休?”
“不是。”
唐柔眼中露出茫然。
闻迟谦面上看不出情绪,挺拔身形站在唐柔的几步外。思忖许久,才从上衣口袋里捞出一盒药膏,朝她走近。
唐柔下意识后退。
闻迟谦没管她的拘谨,伸手往床头的某个位置点了下,窗帘便自动缓缓合上。
太阳光线被遮住,卧室暗了下来。
唐柔心头一跳,背在身后的一只手不由紧了又紧:“你做什么……”
如果是想那什么,她是不会同意的。
闻迟谦没解释,修长大手抚上她肩头,把人摁坐在床上,在她下意识要起身时,又稳稳压住。是恰好能控制住她的身体,且不会弄疼她的力道。
唐柔呼吸都乱了下,向来沉静淡然的目光也有些绷不住。
“我让医生开了药。”闻迟谦忽然开腔,把手上的药膏递过去。
唐柔愣愣看着药膏,发现是自己想歪了之后,声音都有些不好意思:“什么药?”
“可以舒缓消炎。”
“给我的?”
他低头看着她,没说话,但眼中的意思显而易见。
唐柔茫然地接过药膏,正要去看有关这药的说明书,就听闻迟谦低低道:“昨晚是我没控制好,弄疼你了。用点药,应该会好很多。”
唐柔:“……”
闻迟谦松开压在她肩上的手,问:“需要我帮你擦么?”
唐柔眼眸微微睁大,声音都磕了一下:“……不用。”
“真不用?”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隐隐泛红的脸颊,很是体贴着道:“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就当是在医院,是医生再给你上药。”
唐柔忙起身,咬牙:“真不用。”
闻迟谦英俊的脸上没有半分邪念,语气正经:“感觉得出来,应该是有些肿了。既然你不用我帮忙……”
“闻迟谦。”
唐柔提高声量喊他的名字,面上又羞又恼。
平日里,她甚少显露情绪。
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唐柔这样温柔沉静的性子,是不是半点脾气也没有。
“是真的不用你帮忙。”唐柔看着他,再次格外认真地道。
闻迟谦沉默片刻,确定她是真的抗拒:“行。”
他转身走出卧室,到门口,又回过头:“今晚也会晚些回来,不用等我,早点休息。”
唐柔回了句好的,见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不由松了口气。低头看向手中的药膏,耳尖刚消下去的热度又有复燃的迹象,唐柔一把拉开柜子抽屉,将药膏扔了进去。
知道她会难受,还不如下次不要再那么用力。
买这种药,治标又不治本。
唐柔在心里暗暗骂了骂他,稍微解气些,她才换上居家服,躺到床上补觉。
这一睡就是三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手机里全是来自贺安心的消息。
唐柔迷糊了几分钟,才彻底清醒,从床上爬起,先是看了看时间,才点进微信。
贺安心:[我今天去相亲了。三个。]
贺安心:[有个我还蛮中意的,是天臣居老板的孙子。叫傅玉安,名字和我也搭。]
贺安心:[但他才和我同岁。虽然说已经跟着他小叔在公司学习管理了,可我总感觉他不是很成熟。]
贺安心:[你人呢?怎么不回我消息?]
贺安心:[昨晚见到我哥了吗?我让他和你打声招呼来着。]
消息太多,唐柔一时不知道应该先回哪条,干脆先去浴室洗了把脸,才慢悠悠地回复:[傅玉安的小叔是傅信年吗?有空我替你打听打听,如果我没记错,闻迟谦和傅信年是朋友。]
唐柔:[见到你哥了,和他说了几句话。]
回复完消息,那边没什么动静,唐柔就去琴房练琴了。
虽然闻迟谦说会晚点儿回来,唐柔也还是很早就睡了。睡前洗澡的时候,热水拂过全身,身上的不适感就很明显,唐柔皱着眉头,不由轻嘶了声。
躺回到床上,唐柔侧身看向柜子的抽屉,忽然有点想擦药了。
但是想想擦药好得快,到时候就得开始履行一周四次的夫妻义务,最后还是放弃了。
每次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她总会睡过去。
夜色静谧无边,唐柔感觉自己在梦里,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也不知道是几点的深夜,窗帘被风微微掀起少许,唐柔因为这场梦微微蹙起眉头,耳边混入了一道很轻的脚步声,像是在梦里,不太真切。
但很快,那声音就没了,接着响起哗哗的水声。
唐柔再度陷入熟睡。没多久,身侧的位置就陷了下去。
这时候唐柔已经有些醒了,但她实在太困,察觉出是闻迟谦的气息,恍惚间又要睡过去。直到她的被子被掀开一角,腰间传来细微的异样,她才忍不住伸手去驱赶造乱者。
但她的手才抬起,就被一只手轻轻控制住了。
那只手很凉,像是要透过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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