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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十五 抢在柳生篇之前求婚就对了

小说:

[银魂]松阳老师的快乐日常

作者:

tltz1_小非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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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起了个名字叫眉尸吗?”

“就是这样。”

“喂!你一脸得意太让人冒火了啊!”银时猛敲桂的脑袋,“所以说你到底在因此得意什么啊!”

“可是松阳老师……的儿子都认可了。”桂一本正经地回答,“那么接下来我要和他二人世界,你们可以离开了。”

“喂你前后接不上啊!这是我们万事屋的员工,你为什么突然要和他二人世界啊!你觉醒了什么新的系统吗!”

“没有,我只是想在变成眉尸之前做点重要的事,”桂依旧一本正经,“我爱你,嫁给我吧。”

松阳:“?”

他完全把桂的话处理成了脑洞如黑洞的结果,随意地回了句:“好,不过我以后要管账哦。”

“您答应了?您真的答应了?啊,那我立刻安排婚礼,无论是我的账本还是攘夷浪士的账本就都交给您了。”这条件简直是再赚一次,他本来就巴不得松阳来给他管账,“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丈夫,请允许我……咳,”桂被银时一拳头锤倒在地,不死心地说完,“叫您‘夫人’……呃。”

“好的好的,小太郎夫君。”松阳看了一眼露台下成群的眉尸,“总之就是会变成废柴大叔吗?唔……想试试。”

“不要尝试这么危险的东西啊!”经历了长谷川的牺牲后,万事屋的几个人躲在柏青哥店的露台上,却在这里遇到了松阳,“而且他们也快冲进来了——对了这是什么?”

“那个啊,因为我觉得伊丽莎白很奇怪,所以就把他先藏在这了。”松阳一本正经地解释了为什么桂还没有壮烈牺牲,“他现在睡着了。哎……那是什么?直升飞机吗?”

半小时后,解决了一切的银时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废柴大叔,陷入了沉思。

他没有沉思大叔这个问题。

他在沉思桂。

“您答应我的求婚了,”桂在他旁边十分坚定地说下去,“我们这就成婚吧。”

“唔……?”松阳终于稍微认真了点,“不是开玩笑的吗?”

“人生大事岂敢玩笑,请立刻与我成婚吧。”

松阳看着桂,桂一脸强装的严肃。

“那么我要提别的条件。大丈夫天下未定岂敢成家,桂就等看到日本的黎明再来迎娶我吧。妾身恭候先生功成身退隐居田园哦?”松阳随便摆摆手,笑着对付了桂的问题,明显是依旧把事情理解为了日常篇开玩笑。然而银时没有,银时盯着桂,目光深沉。

桂不是会随便开这种玩笑的人。这人身上有些东西古板得要命,求婚这话他是不会随便说出口的。

“真是的,还想问你要不要来助我一臂之力呢。”

“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松阳只是笑着,“好啦,回家吧?桂先生也很忙吧。”

桂静静看着他。

“……桂先生?”

桂吸了口气。

“喂!”在桂吐出哪怕一个音节前,银时忽然起身,拽着松阳的头发就走,“走了,神乐,新八!还有工作要做!”

银时甚至说不好自己为什么要打断桂。明明如果这两个人想发展点什么,他没有任何立场指指点点。他只是觉得莫名的烦躁,好像有什么绝对不想发生的事就在自己眼前,于是他站起来就搅局,宁拆十座庙也要毁一桩婚。

他感觉到桂的目光黏着他的后背,而他没有回头,拽着松阳就走。

“怎么了,银时?”松阳意识不到这两个孩子的情感,但他能立刻发觉他们的情绪,“别和桂生气啊。在介意什么……大叔的事吗?哈哈,银时看上去比较像废柴大叔嘛,只是看上——”

“什么叫‘别和桂生气’,我叫你回去工作有问题?这么喜欢桂你去给他做饭。”

松阳:“……”

桂:“……”

两个人一起瞪着银时,而银时猛地松开松阳,别过头,耳根发烫。

真是,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搞得好像在吃桂的醋一样。但是就是很介意——啊,别用那种表情看银酱啊,银酱只是嫌烦而已啊……

“喂,银时,你……”

“啊啊随便你们!”银时拔腿就跑,“真是的!想结婚也好想黏黏糊糊做这做那也好,不管你们了!”

松阳:“……”

这什么老妈子语气啊。

“所以没有人要做这做……唔?”桂忽然拍了拍他的肩,“怎……哎?”

桂的手指碰到了他的唇。

那一下动作很轻,但两个人都触电般颤了颤。

桂缩回手,那双黑色的眼睛在他面颊滑过,随即垂向地面。

“我先回去了,”他低声道,“那个……银时好像心情不太好,您可以给他带点甜食回去。巴菲之类的……总之,我去看日本的黎明,然后功成身退隐居田园了。”

“……”

松阳看着他和伊丽莎白离开,面带微笑,目光涣散,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所以这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不,等等,桂不会莫名其妙地和他表白吧……而且桂是表白了就跑的人吗,感觉不是啊……

所以他刚才是答应了和桂结婚吗……?

不,这个不要在意了。应该是开玩笑吧,就算不是,也可以之后再说吧。这种事难道不都是偶尔突然神经起来,事后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果然还是其他人更合适……

应该是这样的吧……?

“是怎样?”

“大概就是说,”松阳坐在柳生家的走廊,对屋里的阿妙说,“如果是为了在意的人开心,那即使不喜欢,也可以和他结婚吗?”

阿妙:“……”

此时此刻,故事已经发展到柳生篇,阿妙正在进行她的新娘修行,而松阳在银时他们踢馆时溜走,直接来陪阿妙。两个人和谐相处,旁边一位被阿妙的鸡蛋放倒的老妇人,春光明媚,场景如此美好。鉴于不知道松阳到底在纠结什么,阿妙非常自然地把松阳的话代入了自己的情况:“我……硬要说的话,我也不清楚。而且,九兵卫他……”

“没必要和我藏哦?”

“啊,什么?”

“就是说,是‘她’吧。”松阳温和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你并不喜欢,我是指,没有把她作为爱情的对象去爱吧?”

“……”

“放心吧,”松阳抬眼看着廊外的天空,轻声道,“我不会对此说三道四。如果你是这么选的,那我并不想指责你。”

“那么,吉田先生到底在忧心什么?”

忧心我学生好像想和我结婚。

忧心我现在完全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搞笑什么时候严肃,我很迷茫。

忧心……不,这好像也没什么忧心的。对松阳而言,有人和他表白这事简直可以直接解释为“如果他同意,那我可以和他度过他的一辈子,我只是不爱他”。如果对方不同意……那也没办法,他直到现在也没用那种感情爱过人。

他不太明白爱情是什么。

很久之前,在将军还是德川家康时,他得到过很多赏赐。金银珠宝、珊瑚美玉,各种珍稀的物件都会被德川家康交给他,那个人给他很多东西,在他虚无的双眼里寻找喜悦。

但虚并不喜悦。

虚不懂。虚只是接受,一声不吭,不把玩也不花费,就那么把精美的物件堆在仓库里落灰。德川家康无可奈何地叹息,然后继续给他送。

直到有一天,德川家康给他送了个女人。

那人很漂亮。他记不清她的长相,但他记得她哭着求他,说不要把她送回去,她会死的。她不知道这对虚而言根本就不是恳求,但虚懒得把她带回去,懒得去和德川家康解释什么“我对你没有意见,确实,我不喜欢你送的东西,但我真的对你没有意见”——于是她在他身边留了很久,他出去杀人,带着血腥气回来,而她带着恐惧瑟缩着迎接他。渐渐地,似乎明白了他的脾气,她不再那么怕他,甚至开始尝试着和他搭话,笑着告诉他自己洗了衣服,收拾了屋子,还说“如果您不喜欢别人进屋,那以后都由妾身来吧”。

她说,“感觉就像和您结婚了一样。除了那个……都一样吧?”

一样吗?

她是难得在他身边寿终正寝的人,他送她离开,而她说:“您好像很羡慕妾身。”

很羡慕。

因为她能死去。

“大人,”她笑着,在弥留之际,艰难地说下去,“这么多年,妾身过得很幸福。妾身想,也许有一天,大人会遇到一个让您幸福的人,和她结婚,有几个孩子,快乐地活下去,而不是羡慕死亡……只是对不起,能给您这一切的,不是妾身啊……”

结婚。

结婚有什么用吗?

虚不懂,现在松阳也不懂。他只是迷茫得要命。

一千年,他也没搞懂这些东西,也没搞懂为什么,有些刚被提拔的天道院的人来汇报工作时称她为“首领夫人”,她会红着脸低下头,又小心地抬眼去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那时候他没有否认过。他觉得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多费口舌,于是就这么沉默着,看她忙里忙外照顾他,却从不主动与她说话。

那种感情,那种留在一个恶鬼身边却能笑出来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呢。

“吉田先生?”阿妙把他叫回现实,“怎么了……在想别人吗?您口中的那个‘他’……?有人向您求婚了吗?!”

“在想女人。”

“啊?”

“啊,不是……我是说,恋爱到底是什么感情呢?”

“……”阿妙,“等等,您在想什么女人?哪一个?我是说,叫什么?”

“不记得。”

阿妙:“……”

她用那种“什么啊你都对她朝思暮想了,结果你连人家名字都不记得”的表情看他。

“因为不记得,所以只能叫她女人。”松阳倒是一点都不尴尬,“她走了很久了。”

“搬走了吗?嗯……哎呀,反正恋爱什么的……反正就是那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吧?就是……嗯,会很在意,很想见到对方,想要一直留在对方身边什么的……对方身边有别人会吃醋,会生气……”

松阳试图把阿妙的话和现在的情况对应起来,得出结论是银时可能喜欢他。

……本来桂求婚就够乱了,这下越来越乱了啊喂。

“原来您有喜欢的女孩子吗?”阿妙已经完全误解了松阳的意图,“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见见她啊。”

“没那回事。正因为不明白才会来问的。”

阿妙抿唇笑了笑,笑容带着促狭。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真的没有这种人啊。”

“真的不会说的?”

“我要去帮九兵卫追你了哦?”

阿妙忍不住笑出声来。

“因为吉田先生是那种……嗯,让人感觉很独立的人嘛。很少有调侃您的机会,得抓住才行。不过,您也可以多依赖我们一点哦?有心事的话就说说吧。”这个正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十八岁少女温柔地笑着,“我可以帮您吗?”

“那你为什么不多依赖银时他们一点,而不是自顾自地牺牲自己呢?”松阳反问,“因为不想牵扯他们,不是吗?”

阿妙被他噎了一口,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回答:“您的感情问题难道也和柳生家这种级别的人有关吗……您不会喜欢公主吧?”

“柳生家门第很高吗?”

“呃,确实吧?而且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而且她对我有恩,所以——”

“所以,”松阳淡淡道,“一个柳生家,你以为他们会放在眼里?”

阿妙一愣。

——就在此时,就在他们正聊着的此时,正有人在拼命地努力,为了她而战斗。他们将偌大的柳生家当成战场,上演保护盘子的争斗……哦,还有厕所争斗,总之就是在为了她而战斗。

当他们想保护自己的朋友时,无论是柳生家还是将军,都不过是敌人的一个名字罢了。

“他们……”阿妙猛地站起身,又坐下,“……这样啊。和柳生家交恶已经不可避免了吗?”

“也许吧。当然,如果柳生家行事足够磊落,那也许是交好呢。”松阳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是温和的,“毕竟是指导将军剑术的柳生家啊。”

柳生家的那个人好像还活着……这么说的话,对方应该能认出他。所以他应该好好掩藏自己,或者干脆不要来。但松阳并没有那么做,就像他在故意等对方认出他似的。

如果桂是真心的,那之后必然会变成“给一个不喜欢不能在一起的理由”和“给一个在一起之后不老不死的理由”二选一。如果前者会让桂难过,那后者……

就必然会露馅。

他的学生肯定会知道他的身份。……其实,想想虚的存在,就算没这码事,大概也早晚会知道吧。只是他不肯去说,只是他因为私心不愿张口罢了。

那如果有个机会让他们明白,让他们有个猜测的办法……

松阳闭了闭眼。

他还是会害怕。恐惧像是从心底生长出的棘刺缠绕着灵魂,稍微一闭眼,就能看到成片的扭曲面容。穿刺、淹没、焚烧,所有的感受都刻在身体深处,死亡给他留下了太过痛苦的印象,而这一切都来自于人。

能去信任吗?他们毕竟是自己的学生……

就算是你的学生,如果知道你从对他们伸手开始就打算隐瞒,知道你根本不是人类,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明白终有一日会别离……他们也会介意吧?

松阳和自己对话,然后得到更多的恐惧。

如果……

“吉田先生,”阿妙忽然开口道,“我明白了。是我做错了,我应该和他们说的。”

松阳转头望向对方。

“我应该相信他们。我应该依赖他们。我应该明白,我掩藏痛苦只会让他们更痛苦——这是我的错,我会改正。”她站起身,在松阳眼里可以轻易捏碎的身影向他走来,“我会在这里,带着笑容迎接他们。而吉田先生——您是不是,也可以试试和他们开口,而不是一个人沉默着呢?”

她站到他面前,松阳坐着,以至于只能抬头看他。

“去试试吧,”她说,“我想,愿意为了区区一个我冲进名门柳生家的人们,一定也值得您信任吧?他们一定会珍重地对待您的痛苦,为您解决这一切——啊,不是他们。”

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合着那身粉色和服,像一朵绽放在廊下的樱花。

“是我们。”

她望着他,目光温和又坚定。

“是我们。牛郎店,陪酒女,万事屋,真选组……包括我,也包括您。”

松阳直直望着她的眼睛。

阿妙俯身拉起他的手,握在手心。柔软的温度传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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