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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二十六 次郎长莫得排面

小说:

[银魂]松阳老师的快乐日常

作者:

tltz1_小非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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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说的当然是最正常的那种喜欢。

桂一直知道,松阳的恋爱神经比较微妙,是那种会在你突然问他“你是不是爱我”时认认真真地要求你拿出爱情的定义并自己比对的人。或者也可以说,松阳对很多情感的态度都是自己比对,然后确定“啊,我现在是这种感觉”——他好像不熟悉普通人的情绪。

在私塾的时候,桂就已经注意到,松阳有时会表现得像个试图从他们身上学些东西的孩子。

但是心动该怎么学习呢……

那当然是直接来啊。

桂拉着松阳从水族馆进门时的黑暗长廊走过,光从前方涌入视线,蓝色的世界突然跳进他们眼中。水体环绕着他们,隔着一道玻璃就是游曳的海洋生物。所谓海洋馆就是这种安静的世界,声音会被大量的水体吸收,游人不多时就会显得空荡荡的。它会营造一种隐私感,好像世界上只有你们两个,而你们在注视同一只生物,感受它的生命,和它生命背后的历史。

然后就有了一个致命问题。

桂也不知道它们的历史。

他又不是白……哈塔王子,他从来没想过学这种东西啊。

桂试图从旁边的导览牌上分辨出现在游过他们面前的是什么鱼,而松阳仰起脸,望着水面上侧一只懒洋洋漂浮的海龟。它扇动着鳍状的肢体,水光随着它的动作荡漾。光落进他眼里,让他有些恍惚。

深海……

好像去过。好像曾经在那里挣扎过,反复地淹死,一点点靠近岸边……

那应当是非常痛苦的经历,但此时,松阳觉得一切都很遥远。桂在他身边,他们会保护他,所以他完全不需要害怕。即使忘记了自己挥刀的方式,他也依旧是安心的。

只要桂还在……

松阳转过头,发现桂正蹲在一个孩子身边,摊开手说着什么。

“……所以说,那个字是卢,不是户……”

孩子跟见鬼一样看着他。

“这很重要,你们这些年轻人能不能好好学汉字,都是平假名鬼看得懂啊……”

松阳蹑手蹑脚地走到桂身后,低头去看那只告示牌。

“对传统文化放尊重点啊,别什么都用舶来品……”

“小太郎,”他小声说,“这个好像是尸。”

桂:“……”

孩子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在其他人目光扫过来之前跑走,留下一只脸色铁青的桂。

“松阳老师……”

“嗯嗯,我看错了,是卢。”松阳假装乖巧,“好啦,别折腾小孩——”

那个跑走的孩子边跑边往后看,以至于结结实实撞上了一名大汉,立刻被拎起来,重重摇晃着。

松阳抿了抿唇。

他现在看到这种壮汉本能地想跑,但桂冲了上去,于是他说服自己止住脚步,看着桂……

嗯,看着桂被大汉按在地上踹。

没办法,银魂日常真的有桂打赢的时候吗,除非银时作死吧。

“咳……我觉得,孩子是绝对不能数典忘祖的。”桂顶着一头包,和孩子一起被扔回来,“所以……”

“喂,大叔,你先处理一下你的包吧。”

“我不是大叔!所以说,别太惯着孩子了,老嗷——别拽别人头发!”

孩子吐了吐舌头,及时躲到松阳身后。松阳倒是完全没往桂的思路里跟,开口就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你家长在哪?”

孩子没有家长。

孩子是个贼。

难怪桂跟过去的时候会被按着踹,原来把他当成同伙了。

好不容易来了水族馆,结果行程立刻取消,变成他们送孩子回他们的“据点”——其实就是个流浪儿的聚集地,他们在那里分享情报,一起活动。

毫无疑问,这个地方在歌舞伎町。脏乱而混杂的街道藏匿了太多人,无论是恶贯满盈的贪官,还是食不果腹的孩子。这些孩子缩在楼梯和房檐下,时常被驱赶,从一边逃到另一边,反正哪里都不是家。

“……好了,看够了吗?有钱给我的话就给,没钱快走啦,反正警察都懒得管我们的。”

桂当然知道这种事。知道也没办法,这些孩子需要的是钱,而他恰巧也不怎么富裕。一般他会联系一些福利组织,如果能让孩子们去孤儿院当然更好,但福利组织也不是无限的,总会有些孩子依旧留在这里。

“松阳老师……”

桂以为松阳会心软。松阳怎么想都是那种会竭尽全力帮他们的人,但说实在的,也有些孩子不去孤儿院,是因为他们真的已经烂透了。

桂转过头时,对上的是一双满是厌恶的眼睛。

“……松阳老师?”

松阳往后缩了缩,躲在桂身后。他对“流浪儿”的印象基本就是“会用刀威胁他去偷东西,然后把他偷来的东西拿走,理由是‘反正你也不会饿死’。会为了取乐打他甚至杀掉他,然后在他重生时露出良心安稳的表情”。

他何止是不喜欢他们。

“我们走。”桂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对,“你也走吧,我们不管你了。”

他拉着松阳转身,没拉动。

“……真的不管吗?”

“您没有管他们的义务。”

“但是他身上有伤。伤口,会疼。”

非常、非常疼。

“您真的想插手这件事吗?老师……我见过他。他是从福利院逃出来的,因为在福利院里偷东西,被孤立了。有些人根本不会轻易改过自新,您——”

“桂,”松阳小声回答,“我现在也不太明白。我只是觉得,放着一个受伤的孩子,绝对不是正确的。我……我现在,也在害怕。我并不想接触他们,我只是想做对的事。”

这么说的时候,脑海中那些受伤的记忆又一次翻滚起来。他的手忍不住握紧,指甲抓进手心,挖着皮肤。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他们呢?”

桂慢慢转过身,拉住松阳的手,阻止对方自残。

“您可以帮他处理伤口。但是,更进一步的话,恐怕没有。”

“……这样啊。”

“您没必要为此自责。他的痛苦不是您的错,而且,他也不是值得花力气去拯救的人。”

“我并没有想拯救谁……”

不是拯救。

或者至少不是拯救面前的这个孩子。

他只是想做些什么,好像这样就能抹除自己曾受伤的事实,就能让自己显得更强大、更勇敢,不会再被他们一起按住杀死。

桂叹了口气。

“您要是想带他去医院,我也没什么话说。但是,”他压低声音,确保那个孩子听不到,“他在医院也会偷别人东西的。”

“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就算是现在,他脑海里的人性黑暗也比桂要多。至少桂见到的是现在的人,而他直视的是一千年前更蒙昧、更穷困的人们。

桂没再多说什么。他们把一脸无所谓的孩子送到医院,付了医药费再离开。这么做好像没什么用,该偷的还是偷,他们没有改变这孩子的境遇。至少在桂看来,这是治标不治本的行动,而松阳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用另一只手抓着桂的衣摆。

“您很不安吗?”

“小太郎……”松阳忽然低声道,“如果我说,我做过和他一模一样的事……你会怎么想?”

桂一怔。

“而且,不仅仅是偷……”

一千年前的治安和没有相差无几,十几岁的孩子在那时是危险团伙,偷窃、抢劫乃至行凶都随处可见,而他们会带着他。

“我知道,”桂却回答,“您和我说过了,您之前在幕府做脏活。怎么想都比一个孩子扒窃严重,对吧?”

“哎?啊……”松阳自己反而还没有多少当天道院首领的记忆,“这样。”

“我的看法并不会改变。靠一个或几个人不能拯救所有人,有些人在人格上是无药可救的,想让他们站起来,得靠他们自己。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您是以自己的意志离开了天道院,所以,您是我的老师,而他只是个小偷。”

好像没有什么能让桂动摇。这个人的世界观已经自圆其说、坚不可摧,他的意志和目的都无比明确,清晰到让此时的松阳安心。

“就是说,即使无药可救,自己也还是能拯救自己的吗?”

桂对他笑了。

“当然。……这可是您教给我的,老师。”

桂能清楚地记得那天的一切。

那是他到私塾里的第一天。那天晚上,他绕开高杉和银时,自己偷偷去找松阳。他承认,那时候他对松阳充满了好奇,以至于溜到人家屋里,然后被银时当场抓获。

“有贼哦,松阳,有个头发看着很碍眼的贼。”

“你连我一起骂,是吧?”松阳锤了银时一记,“那么……贼先生,有什么事吗?”

当时桂脑子一突,顺嘴回答:“贼当然是来偷东西。”

“哎呀,”松阳点了点一副“呕”表情的银时,“那你是来偷这个……还是别的什么?”

“来偷师,”桂回答,“我想偷您,如何?”

银时猛地起身挡在松阳面前,满脸的警惕。

“偷我啊……”松阳倒是笑了,“那来吧。想把我偷去哪呢?”

那一天,桂拉着松阳的手到庭院,孩子的体温偏高,于是显得松阳的手微冷。他握着对方的手,试图让这人暖和起来,而松阳只是笑着看他,没有阻止他乱动。

“老师,”当时桂问他,“您怎么看待死亡呢?”

他问的是自己家人的死,松阳当然不知道这一点。

“死亡啊,”松阳的笑意像是那天的月光,淡到仿佛可以伸手挥开,“大概是安息吧。”

“可活着的人很痛苦,死者真的能心安吗?”

松阳依旧是笑着的。

“桂,”他说,“每个人和每个人都有离别。分别是早晚的事,所以不需要为此伤感。死者不会觉得送别生者值得痛苦,生者也不应因死者而悲哀。……人所在乎的另一个人得到了永远的平静,他本人并不痛苦,你又为何要为他而难过呢?”

“因为、因为……”桂觉得他说得不对,但小孩子到底说不出正确想法,“因为我还活着吧……痛苦是活人的特权嘛。”

松阳一怔。

“为什么一定要分别呢……您也不会想要离开这间村塾吧?”

桂记得,那一天,松阳在他面前蹲下身,双手搭在他肩上,认真地与他对视。对方是成年人,而他是孩子,但松阳平等地与他说话。

“你说得对,”他说,“但总会分别的。会有那么一天,你发觉身边的人与你想象的并不一致,而你无力保护所有人。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都能改变、什么都能靠自己解决的。于是人与人一定会分离……”

“我不想和他们分离。”

松阳闭了闭眼。

“我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永不分离。桂……我还没有强大到能保证这件事。也许是有办法的,也许你能想到那个办法……到时候,请你来驳斥我,桂。”

“我,驳斥您吗?”

“嗯。人总会为自己找到路,我想,你的路一定会非常精彩吧,桂。”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蹲下来与他平视、请他驳斥的人。那个人和他遇到的所有大人都不一样,不会勒令他做什么,也不会对他呼来喝去、高高在上。那时候,他想,一定要强大到能找到那个办法,然后堂堂正正地回答对方,看到对方的笑容。

那时候,他会抱着松阳的胳膊,告知对方自己一路的精彩,邀请对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然后……也不知道然后想怎么。只是迫切地想和对方分享自己的一切,希望那双眼里永远映着自己。

这一切想法在他听到胧的那句“老师和同学选一个”时戛然而止。

松阳对了。他没能驳斥第一个邀请他驳斥的大人,只能徒劳地记忆对方那一天的笑容,和直视他的绿色眼睛。

他的路很精彩。也许吧,只是他没办法和松阳分享了。年少时幻想的陪伴与亲密都变成泡沫,在他明白那种感情究竟为何物前,他就失去了一切可能。

而现在,松阳在这里,看着他。

“……您非常尊重我。不,是我们。您很尊重我们这些孩子的意愿,在您面前,我不是某个家族的成员,或者某个人的儿子。我是我,于是您也只是您。我大概是沉迷于这种感觉吧,被一个大人认可之类的……忍不住贪图更多,以至于当情感明显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松阳点头,再点头,然后意识到桂是在向他说明“我为什么爱您”。

“放心吧,没必要现在就回应我。在搞清自己……”

“小太郎。”松阳忽然小声叫他。

“……?我在。”

“我还想吃冰淇淋。”

很好,很值得吐槽,但桂不吐槽。他满脸严肃地回答:“太晚了,买不到。便利店雪糕可以吗?”

于是,五分钟后,松阳咬着做成小熊形状的雪糕,和桂一起走在会登势那边的路上。天已经黑透了,小巷里静悄悄的,他们的脚步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巷内,桂的脚步稳定而偏轻,松阳的声音则断断续续——他在跳过两侧灯火投下的窗棂影子。

桂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身影,一时有点迷茫。

反正水族馆的事被搅了,要不明天干脆带人去游乐园好了……?

松阳倒是真的很开心。去他的年龄,他现在的记忆全是断片,恢复的那二十多年也基本在死死活活,可以说心理年龄十岁以下,小孩子该喜欢的他都喜欢。

当然,小孩子会遇到的他也会遇到。

被一把扯到旁边的小巷、用小刀顶着脖子的松阳愣了愣,安安静静地站住,没吭声。他的经验就是,如果别人根本不知道他能复活,那就保持沉默和顺从,没准能活;如果别人知道,那反正张嘴也没用,一定会死的。

劫匪则很迷茫,他听脚步还以为是个小孩,结果扯过来个大人,但反正扯都扯了,他转头就对着桂喊:“掏钱!”

桂站在巷口看着他们,同样安安静静,像看傻子。

“喂,看不起我是吧!你今天要是不给钱,他脸上就多条疤!”

“请放心,”桂一脸严肃,“我没有钱。”

这是放个鬼心啊!

劫匪上下打量他,确认他没带刀,把小刀往松阳脖子上压了压。

桂是因为要和松阳一起去水族馆才没带刀。不过带不带都一样,他看着劫匪,劫匪看着他,两边都觉得对方有点毛病。

只有松阳不觉得。

他甚至没有尝试离开刀锋,只是安静地、不抱任何希望地站着,等着对方动手。

……会被杀掉。他没有钱,所以山匪会为了取乐或泄愤杀掉他。一千年前的山匪是不在意杀个人的,如果发现他没死,那就再杀几次。

“老师?”等着松阳把人敲地里的桂也迷茫了,这人不至于连怎么打架都忘了吧……还是说,压根忘了自己很能打?

也不是没可能。

打架的记忆算成痛苦记忆被吃掉,情有可原。

“……别管我,跑吧。”松阳的回答闷闷的,“我……”

下一刻,桂抬脚踹在劫匪小腿,一手抢刀一手把松阳拉过来,眨眼之间,劫匪就被桂用刀顶在了墙边。

松阳下意识后退,躲开他们的战斗现场。

“给你个机会,”桂居然把刀还给了劫匪,“去自首。”

自首肯定是不可能去的。劫匪转头就跑,那叫个利索。桂也不是很在意他,伸手去拉松阳,后者立刻躲开了。

桂的手悬在半空,随即坚定地往松阳那边递了递。

“我会尊师重道的。”

松阳望着他。有那么一会,桂觉得那种眼神很奇怪,让人想起传说中躲在暗影里的妖鬼。它们会偷偷藏起来,在阴影里窥视人们,那种眼神冷漠、阴暗且毫无信任,仅仅是在等待对方露出马脚,以证明自己满含恶意的猜测并非无的放矢。不过,松阳很快垂下眼,伸手将指尖搭在他手上,微冷的指腹压在他手掌边缘,看起来像是随时会逃跑。

“您以前是怎么被欺负的?”

松阳依旧看着他的手指,没有抬头。

“都过去了。……银时说,都过去了。”

“银时这么说吗?”

“……啊,那个……是我猜的。他没这么说过。”

桂快速解析了松阳这句话的意思:银时没有,银时不是,你要找麻烦找我的,和银时没关系。

所以说银时打得过他啊喂,不要担心银时那个JUMP主角被假发打啊……

“老师,”他叹了口气,拉着对方的指尖转过身,将后背所有的弱点露在松阳面前,“您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改变无可救药的人吗?”

松阳被他拉着走,桂试图分辨对方的声音,然而对方的脚步轻得可怕。

“……靠自己,吗?”

“改变一个人是件很麻烦的事。需要了解,尊重,长时间的相处和尝试,一点一滴地影响以及决定性的事件——如果想要靠一个一个地拯救去改变他们,那耗费一生也改不了多少。”桂的声音也放轻下来,“但是,存在一个大范围改变的可能性。您和我说过,人是由时代塑造的,再惊才绝艳的人也不可能超越某个时代。因此,改变大范围的贫穷、痛苦和因此而生的堕落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将希望带给时代,让时代重塑他们。”

他的手慢慢握紧,不让松阳滑开。

“我不希望您为这些事操心,所以我会对您说,没有办法的,靠他自己吧。但是,对我而言,像他那样的人就是我前进的理由。我会为了受苦的人、为了被欺负的人、为了不得不欺负别人的人……不断地战斗下去。无论是您还是他,我都会肩负起来的。”

他听到松阳的呼吸声。

“所以,不要害怕我。力量不仅能用来伤害,还能用来保护……不是吗?”

是吗?不是吗?

松阳在记忆的碎片里翻找,他好像知道这个概念,却又没有足够的记忆支撑它。只是桂说了,他就觉得,也许确实是这样。

至少面前的人是这样。

他的指尖慢慢向下滑,碰到桂的指根,小心地交叉,最后双手紧握。

“那就是你说的‘日本的黎明’吗?”

“当然。在那个世界,人类和天人、强者和弱者、健康人和残疾人、以往会被排斥的人和以往排斥别人的人——所有的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都能平等地活在阳光下。虽然很难实现,但我会走下去的,老师。”

“嗯。”他听到松阳回答,然后,握紧的手被晃了晃,松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隐约的笑意,“……嗯。我相信你,小太郎。”

桂知道那是怎样难得的信任。他身后的、阴影里的妖鬼在怯生生地伸出手,再一次尝试相信某个人,尝试选择人类。它主动从厚重的壳中探出,再一次允许人接近它,将伤害它的可能交给人——

但怎么能再伤害它。

至少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它受伤了。

对此,银时表示,啊?

我在因登势的事杀意爆炸,在墓地被次郎长雨中锤爆,丧家犬般爬了一通,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决定解决问题,并且趁晚上和黑驹胜男“掏心掏肺”地交流拿到了剧本,还因为晚上偷偷回去拿刀被新八和神乐以“怎么什么都想一个人承担”为由一顿暴揍,不得不同意他们“除了假装散伙,还会让你们参与别的行动”,然后假装散伙就莫名其妙地成了登势屋保卫战——而桂和松阳就是这时候回来并表示“我们去水族馆了”。

喂,这人是来搅局的吧,来拉仇恨的吧,来把攘夷浪士搅进这破局里的吧,在别人说“我等登势一家,再次贯彻仁义之道”这种帅气发言时突然拉入银魂日常的吧!

“假发!带老师走,别搅局!”银时是真的快炸毛了,和西乡打就够麻烦,要是再扯进攘夷浪士的势力之类的破事,他真的搞不懂了啊!银酱要哭了啊喂!

然而,银时注定与诸多势力牵扯不清,比如消防员、刀匠、硬汉同心、牛郎和陪酒女、搞机器的老爷爷和破烂MADAO之类的。松阳只需要在战局外看戏,看这群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冲去找次郎长。

“假发!带老师随便去哪玩,我们走了!”

“不是假发是桂……那我去游乐园了,你加油。”桂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银时,“那么……”

松阳拉了拉他的衣角,指着已经拔腿飞奔的银时。

“银时是不是要做很危险的事?”

“放心吧,对现在的他而言,一点都不危险。”

“但是好像很可怕……”

“您不想去游乐园吗?”

想。无论是什么时候的松阳都没去过游乐园,他当然想。

“……能解决之后一起去吗?”

“真的不危险,您放心吧。”

“那我能去看吗?”

“……”

看来是糊弄不了松阳,次郎长确实挺危险的……也可能是真正谋划一切的华佗比较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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