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松阳老师的快乐日常》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虚拿下春雨的过程顺利得就像joy4在烙阳星集结。感觉就是他出去转了一圈,晚上,松阳和江华就已经在春雨总部吃他们的食堂了。
再稍晚,夜兔就和春雨在烙阳打起来了。
“到我出场了。”江华笑眯眯地和松阳告别,准备和虚一起乘飞船去烙阳,“之后地球见。”
然后……
嗯……
松阳看着显示屏上的景象,这场景可以简洁概括为“夜兔打架,拳拳到肉,亲妈打娃,两个一起”——江华血虐不和谐的兄妹,再痛揍自己老公,顺便把春雨和夜兔都打一遍,那叫个利索。
喂,你根本就是虚级别的杀器啊,我们阿尔塔纳都很能打是吗,就没有个仗着饿不死躺在地下室当死宅的阿尔塔纳吗。
然后场景逐渐感人,从战斗片变成情感片,一家四口抱头痛哭,神乐和神威一边抱头一边互锤。然后夜兔们退出战斗……呃……
神乐是万事屋的人。
虽说自己妈咪要她退出,但她拒绝,她要和阿银一起对抗虚,理由是“小叶子就是小叶子啊”。
松阳:“……”
不,那个不是小叶子,那个真的会杀人的啊。
“阿银怎么可能打得了小叶子!”神乐义正辞严,“当然是我放水打一打,然后他们就和好了!”
不行啊这个绝对不行啊,虚可不能那么演啊。
“他非要说小叶子死了,我才不信呢阿鲁!这人说谎的本领超差哦。”
不他说谎的本领堪称一绝,他连天导众都能忽悠,他只是没认真怼你们啊!
松阳闭了闭眼,没忍心再看神乐关心小叶子现场,默默起身走向门口。春雨的士兵根本不敢拦他,他在春雨畅通无阻,就算他说要架飞船,也没有人提出质疑。
“大人,”一个海盗谄媚地笑着,“您要到哪,我会开飞船,我送……”
“自动导航。”松阳截断了他的话,“送我去天导众。”
因为这次的谈判,春雨总部刻意靠近了地球,因而天导众离春雨不远,是他可以在战斗结束前到达的程度。松阳走进天导众的飞船,很快,就被带到一处大厅,大厅周围立着柱子,柱子上坐着人——喂这玩梗……啊不是,致敬了什么吧,绝对做了吧!
“你们可能好奇我来做什么。其实我自己也觉得这行动很突兀,尤其是在你们的情报里,‘我’应该还在烙阳和夜兔对打。”松阳的目光转了一圈,基本确定这些人都没救了,“不过我有非常在意的事,觉得还是得和各位确认一下。”
他听到上方传来细碎的声音,但他并不介意。
“你们的、炸毁他国阿尔塔纳之门的办法……有阻断秘钥,对吧?我想确认,莲蓬星用的秘钥还有效吗?”
“你想做什么?”上方一个人用尖锐的声音开口。
“不想死就回答我。”松阳根本没和他们多嘴,“我没时间和你们浪费,快一点。……有些人,是不是该注意一下我的心情?”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有些人”,于是每个人都陷入犹豫。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我只不过是想知道……怎么,我不是天导众的一员么?这可真是令人伤心啊,我还以为我们关系很好呢。”
“有效,”这一次,终于有个人哆嗦着回答,“你……”
“我啊,”松阳放松下来,“就是觉得,让他来面对你们实在太痛苦了。你们这些吸血的蛀虫,就算要被他流放,也别……”他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别由他来宣布什么‘你们会拥有永恒而痛苦的生命’。对他而言,太疼了。所以我来,各位,做好被关到异星阿尔塔纳盒子里的准备了。也许千百年后,你们的阿尔塔纳耗尽,就可以死了。”
关盒子是为了防止地球毁灭,虚却因为他们的血无法死去。虽说松阳不想炸地球,但他总得做点准备。这不困难,毕竟虚也做了这个准备,他只需要拿着虚留下的东西把这些人关起来就行——说是个盒子,其实是个电影里生化实验室一样的培养室,就在天导众的飞船里,想行动真的超简单。
几个小时后,松阳折回春雨总部,虚已经在那里等他了。这个开着春雨飞船去了烙阳又回来的人对他挑了挑眉,没开口。
“我去把天导众收拾了。”
“……嗯。”
“你没和他们打?”
“没有。就是这次被打得半边皮肤都……太疼了,不想去。”虚抱怨般低声回答,“也不想见他们。”
“胧呢?”松阳敏锐地察觉到问题,“你把胧扔给他们了?”
“……我接到消息,那些国家的阿尔塔纳并没有爆炸,虽然他们中的一部分还是怒而出兵……你做的好事?”
“你让胧做了什么?”松阳完全没被他打乱,“是,我做的——你让胧去和他们说了?”
“嗯。”虚也没再和他绕弯子,“你的学生现在已经知道,你是试图毁灭地球的怪物的一部分,你们相处的岁月从一开始就有目的,你根本是个没办法和成年人和平相处,只能从一群孩子身上获得安慰的人渣。甚至你和他们谈恋爱,都可能是为了我,而不是你自己,更不是他们。”
松阳感觉自己的血在往头顶涌,但他冷静得要命。周围是坠针可闻的寂静,但他耳朵里嗡嗡一片,嘴唇发麻。
“……这样啊。”松阳稍微偏过头,眼睛睁大,莫名地与神乐刚出场那一集对爆炸头挥舞愤怒铁拳前的表情重合。
“我理解错了?你不想告诉他们?”
松阳的杀意忽然就破功了。
他能如何……他难道能真的对着虚下手吗。
他沉默着把自己蜷起来。血液恢复正常,但他觉得疲惫。本来就想过让他们发现吧,所以现在发现不是很正常吗……
然后呢。
会经受什么,银时会怎么做?他的学生会怎样决定他的命运,会怎样对待自己的“老师”?
他忍不住地想笑。
他用很多身份和人类相处过,养子,朋友,邻居,上司,下属……或是老师。一切身份好像都是角色扮演的标签,当那些标签坠落,他只是个怪物罢了。
但是。
他恍惚地想。
但是,他真的很喜欢老师这个身份啊……
“松阳?”
“没什么。只不过,我以为我准备好了,事到临头才发现还是很……不,也许我是想自己告诉他们……算了。我没事,已经这样了,迟早会这样的。”
虚担忧地靠过来,碰了碰他的额头。担忧这个形容词用在虚身上似乎有点奇怪,但那确实是担忧。
“至于吗。他们肯定能接受,然后你……”
“和我无关,你给我回你自己的巢去,我不捡你用过的东西。”
“你还真是关心我啊。”
“滚。”虚瞪他,“如果这样都能接纳你,那你不去实在太浪费了。”
那毕竟是不死的怪物为自己找到的唯一巢穴。即使自己没办法居住,也想看自己的人格获得成功。
就像身处最黑暗的深渊,已经不想拉人下水,只想看到月光存在的可能性。
……何况哪有拉自己下水的。
“嗯……?”
“闭嘴。”
他越是这么说,松阳就越是要笑。虚很清楚这个人格比他坚强,不过他心安理得,所有的人格都该比他坚强,不然他分裂他们干嘛。
他要是能坚强到继续自己和人类接触,他当年就不会多重人格障碍。
松阳也很清楚这一点,因而他只是笑着,望着虚的面容。
“江华说你自相矛盾。”
“那我纠正一下,”虚十分平静,“我是一群自相矛盾的人格记忆的和。”
“听起来真酷。”松阳故意用了天人腔,“真是个帅小子。”
“滚。”
“那么帅小子要去地球和他们打架了吗?”
“……”虚瞪他,“先担心你自己吧。”
银时默默看着胧。
他们四个……呃,五个,算上辰马,一起安静地排排坐,而对面是神乐和新八。因为这次是虚指定的“告诉所有需要知道的人”,于是胧就干脆和所有人说了。
于是场面陷入了各怀鬼胎的寂静,桂往后仰,把自己挂在椅子上。
“……”胧,“就是说,虚确实杀了……”
“也确实复活了吧。”银时目光呆滞,“拜托了,我不想说‘高杉晋助你说得对啊’,快救救我。”
胧:“?”
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啊,重点是这里吗。
“呵,”高杉回以冷哼,“我说的一点都没错,那就是老师自己。”
“呵,猜对的算什么啊。”
“呵,发觉都没发觉的人闭嘴吧,四个人里你最白痴。”
“呵,”辰马,“这时候只要啊哈哈哈哈——嗷。”
神乐和新八瘫着脸看对面的傻子们演日常喜剧,神威和星海坊主在他们背后极小声地互怼,而江华从身后搂住神乐,蹭了蹭她的侧脸。
“妈咪那边没问题吗阿鲁。”
“既然他没在我心脏安炸弹。”虽然答应了虚带夜兔们远离战场,但江华一点都不介意暂时把神乐排除出“你家的人”。
“妈咪和小叶子是一种生物?妈咪有几个?”
“一个。”江华点点她的小脑袋,“妈咪过得很好。”
“小叶子过得不好阿鲁。”
“小叶子也过得很好。”江华直接把松阳的话转述给他们,“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所有的小叶子过得都很好。”
“那就啊哈哈哈哈——”
桂忽然直起身。
“就是说……老师逃离天道院之前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之后老师被带回去,胧——”胧抖了抖,“伪装了老师的死亡,但是老师的主人格彻底失望,选择杀死一直和我们接触的人格,然后毁灭地球。但是中间有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变故,导致他救了江华女士,并复活自己的人格,将两个人格的躯体分开,让老师回到我们身边。根据他们的对话,主人格并不认为我们会接受……不,应该是,虽然觉得我们能接受就太好了,但没有抱任何希望。以及,主人格不反对和我们谈恋爱。”
“搞清楚,松阳就是松阳,”银时拒绝管两个都叫老师,“那边我不承认。”
“这就属于两个听了都会很伤心的话。”
“那也不行,我会让松阳好好认识到他和虚是两个人。……或者你觉得可以,你去和他谈,松阳交给我。”
桂揉了揉额角。
他知道银时也在迷茫,毕竟按江华的转述,他们甚至分不出曾经和他们闲聊的究竟是谁。也许所有的人格都在注视他们,通过松阳转述话语,享受那份千年来仅有的温和岁月,他们之中的每一个都是陪伴他们成长的人。
……也是环绕松阳的深渊。
是松阳注视着、抗争着的深渊。
他们所有人都一样绝望,也一样怀着最后的希望,注视那些孩子们成长,并对他们说,努力吧,直到你们那人的剑能够杀死怪物。
怪物杀不死怪物自己,但你们一定可以。
……藏在后面的话,自然是,“请杀了我”。
银时闭了闭眼,眼眶发酸。
面对这样的真相,他却出奇地冷静。他只是想起松阳卡住他的喉咙,他还没哭,对方先哭了。
“……松阳会相信我们。”他哑着嗓子说,“我们已经证明了自己足够可信。所以我们得告诉更多人真相……我们得证明,歌舞伎町有他们的位置,江户城有他们的朋友。我们不能和虚战斗,不对,我们不能用刀和他战斗。用刀和他战斗的人够多了。”
“即使他打算毁灭地球?”
银时嗤笑一声。
“松阳不打算对他挥刀的话,阿银也不打算。地球毁灭就毁灭,我才……我……”
歌舞伎町。
那些微笑着的人们,他似乎也舍弃不下。
“喂,”高杉却突兀地开口,“夜兔,春雨那边能拐多少兵力回地球?比起虚,我们先把复仇大军解决了。”
人类会选择活着。
再痛苦也要活着,不断地挣扎、不断地痛苦,然后不断拾起细碎的希望。
虚走在江户的楼顶,看着下方龙脉涌出的绿光。胧没有回到他身边,松阳也没和他一起来,他只有自己,甚至没带天道院。
松阳说他应该会更细致地规划,防止自己再失败。他确实规划了,比如他想过如何让自己的血造出的不死军团发挥更大作用;但他没有实施。
他站在这,就想起那些愚蠢的笑脸。
……放过他们吧。要么和地球一起干脆地毁灭,要么就无病无灾地活下去。别让他们担惊受怕了,他知道,恐惧和逃窜比死亡更费力。
至少,对于向他微笑的人类,他留着最后一点仁慈。
……也或许,他只是觉得,如果自己失败,那好歹得给松阳留条路。他们怎么攻击他、杀死他都好,回到松阳躯体内沉睡就行了。但松阳得醒着,和他们继续相处,如果他杀得太多,他们会要松阳付代价。
真可笑的想法啊,虚。
他对自己说,但自己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人格会回应。
你在变得软弱。你心里又有了不切实际的希望,你居然觉得人类真的会接纳怪物。你已经变得让松阳吃惊了,你这恶徒。
……这里没有老师和学生,只有一个恶徒。
他站在一处崩裂的地面附近,等着银时来找他。那个人果然来了,还是银发红眸,还是提着刀。
“……你来杀死你的老师么?”
他等着银时说。你不是什么老师,我们的老师只有松阳。你只是躲在松阳背后的那个怪物,害死了松阳的恶鬼。
“你不是我的老师,”银时果然回答,“我只承认松阳。”
“呵……”
“不过假发好像觉得承认你也行,你能不能去和他谈个恋爱把他拐走,我这边就少个情敌。”
虚:“?”
“哦对了,”银时把刀揣回腰间,“能不能借天道院用一下,宇宙军在江户乱抢劫,烦死了,我们觉得天道院的战斗力很有用。”
“……你来找我是为了说这个?”
“其实还有别的,比如尾美一叫你去道场聊天喝茶,阿妙说她做了鸡蛋卷……呃这个千万别吃;近藤准备了三叶的辣仙贝……这个也很可怕,少吃点。对了,那边是歌舞伎町最近的例会,所以有不少松阳的朋友都在,大家想给你办个欢迎仪式。”
银时说一句,虚的脸色就怪异一点,到最后,完全就成了“你耍我”。
“我没逗你,大家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主角了。”银时的语气依旧半死不活,“需要请柬吗,给。”
虚没接。
他直直看着银时,试图从那双红眼睛里找出一点阴谋和狡猾,但他只看到了平静。
一种带着温和的平静。
“走吧,”银时对他说,“你在这里是杀人还是参加聚会,都不影响上面那群东西开炮吧?”
一边龙脉还在肆虐,一边歌舞伎町的人们载歌载舞,中间真选组和兵匪杀得难分难解,这场景着实有些微妙。
虚被银时拽进莫名其妙的欢迎会时,他只想把这群人都剁吧剁吧喂狗——虽然他确实没参加过什么欢迎会,但他知道,正常的欢迎会不会有一群酒气熏天的家伙在互殴。
“啊,你们来了,”坐在门口看JUMP的全藏对他们招招手,“月咏在,所以你知道的。你就是虚?”
虚对他眯了眯眼。
“实不相瞒,我有事拜托你,”全藏放下书,用刘海下的眼睛望向虚,两人用冰冷的目光互相注视,“能帮我上痔疮药吗?”
“喂!”银时猛地一锤他的脑袋,“在我面前做什么呢?拿来,人家给你上~”
“哎呀哎呀~我还是喜欢丑女。”
“什么,阿银不够丑吗?”银时下巴一动,“阿银可真是——”
虚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们一人一拳,两个人一起在地里装萝卜。
“想喝是吧?”他盯着这两个人,露出森冷的笑意,“想喝就公平点,我喝多少你们喝多少。”
银时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但人不能在这种时候怂,他一梗脖子:“是,他们陪你喝。”
事实证明,这就是个错误,当尾美一喝大到拍着虚的肩膀狂笑时,虚依旧十分清醒,抬手把人拍开,继续面无表情。银时和狂死郎频繁眉来眼去,上的酒度数越来越高,然而逐渐提高的酒精浓度依旧坑不到虚,反而坑到了狂死郎自己。
“虚,”牛郎抱着他打嗝,“你听我说啊……我觉得吧,嗝……你不用想那么多,来我们这当牛郎嗝……没人问你为什么不老,大家都很开心唔……”
虚随手把人扔到一边,后者躺在地上继续说胡话。
“我觉得……非常不错,”然而月咏立刻接过了狂死郎的重担,“到时候我就去点你……嗝,来给我笑一个——”
月咏倒在了狂死郎身边,两个金毛开始互灌。
“别听他们瞎说,”阿妙像尾美一一样拍着虚的肩膀,“我们歌舞伎町热情好客,怎么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事!请务必来我们恒道馆当门生,我们有夏威夷果巧克力送!”
阿妙也倒在了狂死郎身边,她单手搂住月咏,阻止月咏硬灌狂死郎。
“她们可真是,”新八叹了口气,“怎么能这么对别人啊。不过歌舞伎町真的是个好地方,您也这么觉得吧?请务必照看我们万事屋的生意,我们能帮您杀人越货在所不辞只要给工资——”
银时一把抓住他扔出窗户。
“呵……用童工,还不给工资?”
“不给工资怎么能叫用工,这叫孩子参与家庭劳动。”银时脸皮厚如城墙拐角,“不过他说得对,请务必多多关照我们的生意,我们从介绍M到介绍M什么都干。”
“不要随便给别人安插属性。”虚没有被他哽住,“我没那种兴趣。”
“什么,就是说可以让你觉醒别的,是这样吗?”
“……你对我做什么,我立刻对松阳做什么。”
“他不是死了吗。”
虚:“……”
“咳,其实吧……怎么说呢……呃……”银时的目光开始乱转,他想了很多话,但他似乎是那种适合即兴发挥的人,想说的话到此时反而说不出口,“……我不会承认你是我老师的!”
虚对他挑了挑眉。
“但是,我还是……我并不……啊总之你想要什么!虽然你不是老师,但阿银我是不会让你继续痛苦下去的!万事屋拯救世界啊,拯救世界懂吗!你也是世界的一份子啊!”
虽然他努力摆出架势,但虚没有丝毫波动。这人只是继续呷酒,让场面安静下来。
“我没什么想要的,”在月咏和阿妙的争吵声中,他低声道,“我只想结束。”
“那随便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得过且过也行吧……”
“有那种能躺着,什么都不干,不会被唠叨也不会有人要你去杀人的地方吗?”虚带着笑意看向他,“当然,也不能有人来杀你。不会有人发现你的特殊,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存在……去他的人类,去他的社交,去他的工作。有这种地方吗?”
“……”银时,“可恶,你以为阿银不想躺着吗!你就是想要一个人躺着还有人给你收拾好一切打工喂饭是吧!”
虚不置可否。
“有这种地方阿银当然先去啊!你是瘫痪在床的百万富豪吗!”
“你也可以把我的东西拍卖掉。”虚懒洋洋地回答,“这么多年,几千万还是有的。”
“……对不起我错了我现在叫爸爸您能把遗产给我吗,我给您请最好的护工,您只要躺着不要修改遗嘱就好,亲爹啊,我爱您。”银时的节操约等于他和亲生父母的相处时间,“就算您不死也没关系,我变着花样给您换护工,您每月给我个几十万零花钱就可以了!”
“我还以为你的亲爹是松阳呢。”
“他怎么都生不出阿银吧,他只是个无聊的养父,边去边去,您看我们都是红眼睛,我们才是亲生父子啊。”
“……要点脸行吗,松阳可不是这么教你的。”
“我见利忘义,松阳教了我什么,他教的一切都没在我光滑的大脑皮层上留下痕迹啊,我的大脑就是为您而生的白纸,请您重塑我的大脑皮层吧,我的亲爹!”
虚毫不客气地把他打到了木地板下面。
他放下酒杯,直接去拿酒瓶。其实已经没人和他对着喝了,只是酒这东西,一旦开喝,就忍不住再喝一点。他觉得自己不会醉,前面那么多瓶都没解决他,这几瓶又能如何呢。
银时从木地板下爬起来,坐回他面前,望着他手里的酒瓶。
“以茶代酒,可以吗?”
“随便。”虚不想管他,于是这孩子拿了茶杯,和他的酒瓶相碰。两个人在一众乱七八糟、群魔乱舞的醉酒人中安静地对饮,门外的世界仿佛已经消失,天地间只剩下这一屋吵吵闹闹。
“阿银也想死的,”银时低声道,“虽然和你肯定不一样,但想死都是想死的。阿银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了两个孩子吵吵闹闹的,阿银走了他们肯定会伤心……突然就认识了那么多人,他们要阿银活着,不能死,怎么都不能死……喂,虚啊,虽然你不认识他们,但他们已经知道了你。他们会为你难过,不过,也许是用笑容难过。挺奇怪的,是吧?”
“我不在乎谁为我难过。”
“是吗?”
虚没有回答。
他只是开下一瓶酒,让嘴里充满混着甜的苦涩感。
“松阳他……原本,想做什么?”
“大概是挖个巢,让我住进去。”虚说这话的时候就知道松阳会被怼,所以他说得非常开心,“顺便把你们交给我。”
他看到银时骤然沉下的红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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